看到阿文德放肆的笑容之后,倆人瞬間忍不住了大聲質(zhì)問“老大,你這么嘲笑自己的小弟好嘛,我們可是為了您打架的,你居然這個樣子嘲笑我們?!?p> 阿文德看到兩人有些惱羞成怒了,慢慢地把大笑憋了回去,嘴角還是忍不住的上揚緩緩說到“不要在意這種小事情,區(qū)區(qū)被笑而已,感謝你們了,我現(xiàn)在可以真正做自己內(nèi)心想做的事情了?!?p> 兩人看到阿文德是真的沒有事了,開心的露出豬頭笑臉,阿文德瞬間憋回去的笑容,差點又冒出來,憋得阿文德十分難受。
兩人摸著腦袋說“老大,我們本以為您可能有些心理方面的情況,但沒想到倪羅凱一問之后您直接陷入了封閉狀態(tài)嚇了我們一跳,看到您走出來了真是太好了?!?、
阿文德正經(jīng)了下神色感慨到“我悟出了一個道理,我自己最大的敵人是我自己,我如果打不贏自己,又怎么能打贏其他人。”
兩人聽到不住點頭隨后問阿文德“那老大您的夢想是什么呢?”
阿文德掃視了他倆和他們身后的影月蒼狼們,以及身旁的咕噠之后帶著平靜的語氣說“我的夢想嗎?最早的時候我的夢想是成為一名戰(zhàn)無不勝的將軍,但是小時候的我膽子很小,退縮了?!?p> “當時退縮之后啊,我的夢想是做一個富家大少,天天領(lǐng)著仆人上街遛狗逗鳥平安一生,但這條路很快被我自己否定了,但為了族老們的培養(yǎng)我是一遍遍前往行刑場壯大了我的勇氣,成為將軍也變不像的夢想了而是責任了”
“現(xiàn)在的我想了很久,未曾想到我的夢想,但是我最近想到了一個夢想,我?guī)С鲆恢惶煜聼o敵的軍隊,打出威震世界的戰(zhàn)績,然后完成我大月氏的祈愿?!?p> 阿巴頓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時,荷魯斯大喊一聲“狗賊,就你還想完成大月氏祈愿,公主必然是我的,你這廝居然還想有窺視之心?!甭牭阶詈笠痪湓捴鞍皖D本想沖著荷魯斯發(fā)火,怎么可以罵老大是狗賊呢,但是他聽到公主二字之后瞬間腦子清醒了,大月氏的祈愿不就是大漢公主嘛。
隨后怒指二人咆哮到“你們兩根爛蔥還想跟我搶公主,吃我鐵拳?!彪S后三人開始了街頭亂戰(zhàn),地面不斷揚起的灰塵暴露出三人是真的下狠手啊。
在旁邊的咕噠與剛加入的士卒們不理解,剛想問問身邊大月氏士卒是什么情況,但未曾想到所有大月氏士卒皆是擼起袖子加入了大戰(zhàn),口中全是對于身邊這群狗賊敢覬覦老子公主的憤怒,真的是每一拳都用上了全力,拳頭與肉體接觸發(fā)出碰碰聲。
所有不是大月氏的士卒們都震驚的看著他們拼命的斗毆,這比他們剛才打的很多了,剛才最多疼一天,現(xiàn)在真就是會出現(xiàn)躺半個月的重傷啊。
咕噠露出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阿文德,荷魯斯,阿巴頓三人如同瘋狗般的打斗,只看阿文德運用出震蕩之力欺負著兩個剛才受到重傷之人,一拳比一拳重,但二人被打倒之后,搖晃下腦袋接著起身再次沖向阿文德。
咕噠趕緊跟附近非大月氏的士卒們,開始拉架,再這么打下去,他們真的會打出問題的,卡拉特城內(nèi)的青年城門令聽到夜晚阿文德軍營里的打斗聲,急忙帶著士卒趕過來,看看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來到之后就看到影月蒼狼眾人的亂戰(zhàn),急忙問向在拉架的士卒們“這是什么情況啊,怎么你們開始斗毆了,而且是將領(lǐng)們帶頭?!笔孔錈o奈的開口“長官,我們不清楚,只知道他們是為了大漢公主發(fā)生了口角,接著全團的大月氏士卒們都參加進去了?!?p> 聽到這個情況之后城門令露出了原來如此的神色隨后對著身后士兵說“原來是群臭魚爛蝦,在臆想大漢公主呢,收隊收隊,他們這輩子也只能想想了,不像我才是真的能完成大月氏祈愿的人?!?p> 聽到這句話之后,所有影月蒼狼士卒之間的戰(zhàn)斗停止了,阿文德,荷魯斯,阿巴頓三人對視一眼之后,都把目光投向了城門令,隨后阿文德大喊“所有影月蒼狼聽令,給我把這個爛蔥城門令打成豬頭!?。。。 ?p> 當天晚上影月蒼狼與城門令帶來的部隊發(fā)生了械斗,具體是影月蒼狼們,在老大的帶領(lǐng)下把所有城門令的部隊打成了豬頭,而年輕的城門令直接被打的爹媽都認不出來,躺尸在地面之上,隨后為了不被踩踏,非大月氏氏族的士兵們,把他們都拖到營地門口丟了出去。
隨后年輕城門令在昏迷之前聽到了士卒口中說出了“這么菜,還跟老大他們搶公主,還是多多練練吧?!?p> 拖完城門令士卒的倪羅凱他們看著營地內(nèi),阿文德三人又帶頭開始了斗毆,只能無奈搖搖頭做起了巡邏隊,咕噠看到他們這個情況,感覺在他們決出勝利者之前是沒得談了,搖搖頭回到營房內(nèi)睡覺去。
第二天清晨,在倪羅凱等士兵與咕噠難以置信的目光中,在場居然還有三十幾位影月蒼狼還在互毆,哪怕是一個八九十歲老太太都能躲過去的拳頭,但在場還站著的士兵還是揮出去打在對手的臉上,就是要打趴眼前狗賊,竟然敢覬覦我的大漢公主,該死!
最后在中午所有人的都倒下了,足足到了晚上才有士卒慢慢恢復過來,拖著一身淤青慢慢來到篝火旁吃起了飯。
而阿文德,荷魯斯,阿巴頓三人在昨晚就被士兵們集體群毆打成了豬頭,醒后拖著滿身傷痕在篝火旁哎吆亂叫呢。
咕噠拿著自制的藥膏擁力抹在阿文德的傷痕上,疼的他嚶嚶亂叫,只喊“咕噠輕點,你輕點好疼啊,我快被你上個藥膏弄死了?!?p> 咕噠則是用帶著怨氣的眼神看著阿文德冷哼說“喲~阿文德將軍害怕疼呢,昨天跟軍團士兵們互毆的時候咋不喊疼呢?”“昨天是那群狗賊覬覦我的公主,那群狗賊必須用拳頭教育。嗷嗷嗷?。。。?!”阿文德剛狂言兩句隨后就被咕噠更大力按的嗷嗷叫了起來。
“喲喲喲,您的公主呀,真是好呢,長什么樣子呀,能把您迷得如此神魂顛倒,腦子都不要了嘛!”咕噠用帶著滿是怨氣的語言陰陽到
阿文德這時的求生欲直接充滿大腦,瞬間對著咕噠諂媚的說“肯定沒有我們美麗的咕噠妹妹善解人意,知道體諒我愛護我?!?p> 咕噠聽到之后嬌哼一聲,隨后輕輕的為阿文德上完藥之后,走向自己的帳篷去,阿文德則是拖著半殘的身體走到伙夫房打好飯,來到篝火旁坐在樹樁上,對著之前組織其他士卒圍毆自己三人的百夫長基利曼怒罵“狗賊,有本事自己來啊,看到我們?nèi)舜虻臍獯跤踔螅俳M織人員群毆我們,實屬小人惡賊行徑。”
基利曼本來坐在篝火旁用著雞蛋揉著烏黑的眼眶,聽到老大的話則是露出得意洋洋的神情笑著說“老大,你和荷魯斯阿巴頓,三個人戰(zhàn)力太高了,我們必須群起而攻之嘛,在戰(zhàn)場上遇見什么奇行種直接并肩子上弄死,這是你教我們的道理啊?!?p> 氣的阿文德指著他們那一堆狗賊怒罵到“你們這群爛蔥居然把我教你們的戰(zhàn)場招數(shù)用在我頭上???真是一群不忠不義的狗賊啊。”
那群士卒聽到老大的話之后紛紛露出不屑的眼神,基利曼更是嘲諷到“老大啊,你跟我們講的嘛,出來混不是靠打打殺殺,要靠腦子的。”
隨后阿文德只能忍氣吞聲暗嘆這是自己選的兵,這是自己教的兵,不能氣不能氣,嗷嗷嗷忍不了怒喊“狗賊基利曼看我重拳!”拳頭揮舞出去,但未打到人,因為滿身是傷的阿文德?lián)]出的拳頭哪怕是個老頭都能輕易躲過去。
揮拳失敗從而氣急敗壞的阿文德被身邊的士卒按到了座位上,士卒們都在安慰阿文德算了吧,你現(xiàn)在傷還沒好還打不過他們的。還是認了吧老大(壞笑~)
只能接過倪羅凱遞過來的肉湯和肉囊,生氣的一口一口啃著,仿佛在啃食著對面放肆大笑的基利曼一伙人的肉一樣。
半個時辰后,士卒一臉愁容的向阿文德匯報,卡拉特城內(nèi)的執(zhí)政官派信使過來了,阿文德還納悶卡拉特的信使來有什么發(fā)愁的,隨即下令把信使帶過來。
信使來了之后對阿文德行了一個貴族禮隨后說“阿文德的大人,我?guī)еɡ貓?zhí)政官的傳令,來詢問您,為何要對昨日前來查看你們情況的城門令阿塔尼斯及其手下士卒重拳相向呢?”
阿文德剛聽完還沒反應(yīng)過來,阿塔尼斯這名字怎么聽起來就強的不得了,隨后想起來他們昨天打架的時候有伙人突然出現(xiàn),還高聲叫囂著影月蒼狼都是爛蔥,自己當時好像是安排人把他們暴打了一頓之后士卒把他們都丟出去了吧。
昨天打架打的火氣上來了,都沒仔細認住那幫人打完之后,影月蒼狼們就開始繼續(xù)亂戰(zhàn),自己也被打的皮青臉腫要不是信使今天來問,自己這段不重要的記憶都被打丟了,都不會再次回想起來。
回憶完畢的阿文德手不自覺的摸向了腦瓜,只能一臉愁容的看向信使詢問“執(zhí)政官是讓你來問罪嗎?是不是要帶我去卡拉特嗎?”
信使聽完搖了搖頭表示“執(zhí)政官大人,給我的命令只是來看看具體情況,您毆打的阿塔尼斯并未告狀,現(xiàn)在正在城鎮(zhèn)厲兵秣馬準備今天休息明天再來打您。”
阿文德露出不屑的神色說“那個菜雞,還想打我?我昨天派出五個百人隊就打崩了他們兩千人,話說啊你們執(zhí)政官不管嗎?”
信使則露出奇怪的神情說到“執(zhí)政官并不想管,而且他還很樂意阿塔尼斯大人挨打,因為那是他的兒子,但從小比較皮一點,天不怕地不怕的,突然的您出現(xiàn)能管教管教阿塔尼斯大人對于執(zhí)政官也是件好事情?!?p> 聽完信使的話阿文德?lián)]手示意他下去休息吧,隨后暗想皮一點?看來是個城內(nèi)小霸王吧,沒經(jīng)歷過社會的毒打,就讓本將軍來調(diào)教你吧,讓你成為符合與大主教同名的強者。
隨后基利曼,倪羅凱等人圍了上來,本來以為是昨天打的人去打小報告了,原來是不服準備再來挨打啊,隨即摩拳擦掌了起來,他們當初接受了震蕩軍團黑暗的調(diào)教,他們現(xiàn)在必然要其他人也嘗嘗這種感受啊。
阿文德隨即下令全員今晚休戰(zhàn),休息一下恢復傷勢,準備好明天毆打菜雞,隨后問向倪羅凱“阿巴頓和荷魯斯那兩根蔥去那里了,一天沒見了,不會是被打慫了吧?!?p> 倪羅凱一臉尷尬的說“老大,您忘了昨天晚上你出手的力道了吧,他倆一個斷了腿,一個斷了三根肋骨,現(xiàn)在還在床上躺著呢?!?p> 阿文德聞言尷尬了一下隨即說到“敢跟我搶長公主的人,就是這樣的下場,嗯,沒有錯,我做的太正確了”
基利曼等人聽到長公主紛紛湊到阿文德跟前緊緊的包圍著他問“長公主?什么情況?老大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老大,我勸你善良趕緊說出來知道的所有信息?!薄笆前∈前。煺f快說,不要不說逼得兄弟們動私刑了?!?p> 阿文德一看這幅情況本想咬緊牙關(guān)打死不說準備隨時跑路,奈何他們直接把阿文德強人鎖男到地面上,只能無奈的開口“是我收到的小道消息啊,這兩年大漢的天子生了一個女兒,正兒八經(jīng)的皇室血脈,大漢長公主劉桐。”
所有士卒聽到之后像是打了雞血一樣,馬上想逼問更多的信息,但是阿文德之后就一直喊“我就知道這些其余的打聽不到啊”基利曼等人紛紛露出狗賊休想隱瞞,開始按住阿文德強行撓他的腳底板,半個小時后眼見阿文德都快笑死了,還沒說出其他的消息后,士卒才慢慢松開了他。
此時遠在大漢的皇都洛陽之中,以后的大漢長公主,未來的元鳳女帝此時還未出生,絲毫不知道未出生的自己就已經(jīng)被遠在千里之外的一幫大月氏變態(tài)給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