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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三的其他可能?

第四十六章:漢匈交鋒之萬騎主又撲街了一名

神三的其他可能? 一只嚶嚶嚶 4281 2022-10-06 22:20:42

  張奐醒來之時,大戰(zhàn)已經(jīng)過去了兩天了,他起床之后就躺在床上急忙喊傳令兵,身邊的護衛(wèi)隊長連忙告訴他已經(jīng)派出騎兵通知皇甫規(guī)了,張奐聽后才緩緩躺了下去,這次鐵木真的表演直接讓這位大軍團指揮心頭上蒙上了一層陰影。

  他躺在床上喝下親衛(wèi)煮的藥湯之后,擺了擺手示意他也下去休息吧,讓他一個人靜靜,此時的他不斷地在心中復(fù)刻那場戰(zhàn)斗,如果他當(dāng)時不下令強行接出前軍的話,情況會不會好一些呢?不,那小子已經(jīng)算計好我們漢軍的心里了,直接卡著我的心里預(yù)期給設(shè)的套,而且他還有大量的預(yù)備役沒有派出來,就是為了防御我其他的招數(shù)嘛?

  思來想去之后,張奐喊來門口的侍衛(wèi),讓他找越騎中的速度佼佼者,快馬加鞭通知皇甫規(guī)去,千萬不能拿以往打外族的態(tài)度對付那群援軍,對面的指揮見縫插針的能力太強了,張奐復(fù)刻了四五次之后,都沒有找到能撤出七成前軍的辦法,對面的指揮到最后都留了一手,這場是平等的指揮對決,那個匈奴人起碼跟他一個等級。

  皇甫規(guī)和段颎加在一起可能比他強點,但是也強的不是很多,沒有這個匈奴年輕人給他帶來的壓力大,必須要讓他們直接拿出最強姿態(tài),一口氣打爆他,直接將這個匈奴崽子扼殺在搖籃里。

  而在阿爾泰山脈北面的皇甫規(guī)與段颎等人,也被拼死趕來的越騎找到了,這群越騎老兵一路上疾馳而來,絲毫沒敢停歇,一小隊八個人最后只有兩人趕到了這里,皇甫規(guī)與段颎在聽到消息之后,立馬召集了所有將校來到軍帳里開會。

  在人員都到到齊了之后,皇甫規(guī)把情報都傳遞了給眾人,看過之后的眾人無一不露出驚悚的臉色,張奐何許人也,那可是永壽元年帶著二百人,一路邊打邊治理的神人啊,從當(dāng)年南匈奴的左薁鞬臺耆與且渠伯德率部七千人反叛漢室,造成東羌也有反叛的跡象,被他硬生生用一路打出來的精銳徹底絞殺了之后。

  一路開始了戰(zhàn)神之路,一五八年智誘烏桓,破除南匈奴叛亂分子的黨羽,之后一舉拿下南匈奴,之后更是代表朝廷處理鮮卑、烏桓事務(wù)。數(shù)年間在幽、并兩州做到了文景之治的成就啊,就這樣一個武德統(tǒng)配的智將代表居然被匈奴人給陰了,導(dǎo)致全軍損失過半,余下之人大部份都帶傷了。

  看著下面眾將士陰沉的臉色,段颎忍不住開口了“大軍出征在外,勝負(fù)常有,你們可是怕了?”下面的眾將士皆大喊“不怕!”

  “不怕就好,不怕我們就不會輸,記住將是兵的膽,如果你們慫了,麾下的士卒會有什么樣的表現(xiàn)?而且對面是匈奴人,是我大漢百年血仇,大漢屹立此處上百年了,你們?nèi)绻信碌目梢灾苯幼吡耍粝聛淼娜巳绻麘?zhàn)場退縮,我手下利刃絕不留情!”

  一個儒將打扮的人走出前來大聲回答著“將軍,我等可不是那膽小懦弱之人,我等皆為大漢子民,自當(dāng)要鏟除北匈奴,一舉擊潰他們,讓這群北匈奴徹底歸于死亡。”“對啊,我們都不怕!”“誰慫誰是狗!”“俺也一樣”

  看著臺下眾人的士氣再次被段颎鼓舞起來之后,皇甫規(guī)和段颎帶著將士們開始了對于接下來戰(zhàn)局的探討,一直持續(xù)到了晚上,眾將士才被二人安排回去休息。

  在人員都走光了之后皇甫規(guī)問向段颎“你前段時間帶著越騎去過那片匈奴營地,具體情報如何,有沒有薄弱點?我們需要快速拿下這個匈奴營地。”

  “威明這個營地只能打正面戰(zhàn)了,想找薄弱點太難了,我憑借視野看到的人數(shù)就有近十萬,其中青壯起碼有個三四萬,馬匹雖然不多但也有兩個軍團的,這次我們沒帶多少騎兵,想在正面戰(zhàn)場徹底留下對面來,會比較吃力啊?!?p>  “看來只能在明天進行突擊了,斷不能讓對面的匈奴們察覺到援軍到來,提前讓了這群匈奴人給溜了,紀(jì)明你帶領(lǐng)前軍把他們沖散吧,我指揮中軍和后軍精良堵截這群人,”

  “紀(jì)明,咱們之后的計劃需要大改了,絕不能在拿對付一般人的態(tài)度對戰(zhàn)北匈奴了,打完眼前的匈奴人之后,還要扭頭再去打那群匈奴援軍,我們這老人家真是一天都不能安穩(wěn)啊?!?p>  “威明,我可沒你老啊別扯上我,我待會就下去一一交代清楚,調(diào)整好士卒們的心態(tài),你通過這些簡短的情報分析出什么來了嗎?”

  皇甫規(guī)臉色陰沉的回復(fù)道“紀(jì)明,按照眼前的情報來說只有兩種可能,第一然明那老東西糊涂了直接不能在領(lǐng)軍出征了,而第二種就是匈奴那邊可能出了個怪物啊,不滿雙十的年歲,就能直接把然明那家伙碾壓了,我多么希望是第一種啊,但是我的感覺告訴我是第二種?!?p>  段颎聽后也面露陰沉沉默片刻后緩緩的說“咱倆年齡都不小了啊,必須在這次徹底滅了這小崽子,不然他日后成長起來,我家里的后代可沒有能跟他相提并論的人,你那邊有嗎?”

  皇甫規(guī)摸了摸胡子之后說了句“像那個匈奴小子一樣年歲的我不知道,但我的兒子他們夠嗆,我兄長的孩子我看過,是個軍事上的大才,起碼能到咱們這個水平,更高的話不敢確定,前年的黨錮的事情搞得不高興了,現(xiàn)在辭官在家玩呢,本來打算上次一起帶過來的,書信發(fā)過去了,但路上可能耽擱了吧,之后再跟他通書信說在涼州準(zhǔn)備跟著第二批補給武器一起來呢。”

  段颎翻了個白眼說道“是皇甫嵩那小子吧,我還不知道你了,當(dāng)初他學(xué)了幾天兵法就找你切磋,被你殺的可凄慘了,之后一直你倆見面就是切磋,你現(xiàn)在夠嗆能壓的住他了,我估計你第一次就沒第一時間發(fā)給他吧,故意想讓他自己知道信息趕過來吧?!?p>  皇甫規(guī)見事情被段颎看穿了只能惱羞成怒的抄起拐杖作勢要打嘴里還喊著“讓你這家伙不尊老,我可是古稀之年的老人家了,打你這個混賬!”揮杖的力氣還不小,打的段颎嗷嗷叫喚,可段颎偏偏還不敢還手,他比皇甫規(guī)可小了八歲啊,而且皇甫規(guī)這幾年的身體素質(zhì)下滑的厲害,只能一邊挨打一邊還嘴叫囂著“你這老東西為老不尊啊,你就知道欺負(fù)小孩,你這老東西被拆穿了就知道耍流氓!”

  段颎只能跑出了營帳,留下了氣喘吁吁地皇甫規(guī),他嘆了一口氣之后坐在了床上感慨道沒想到居然讓段颎這個小家伙給看穿了心態(tài),一場喧鬧也好,讓這個七十歲的老人極大的放松了心態(tài),老伙計然明兵敗的消息,最受打擊的不是普通士卒們,而是皇甫規(guī)啊,他來之前就隱約感覺到了此次征途十分坎坷。

  沒想到居然一上來就吃個敗仗,讓他的壓力更上了一層樓,他的年齡擺在這里了,可能這輩子就這一次能徹底埋葬北匈奴的機會,他想要做到和冠軍侯一樣的事情,但現(xiàn)實擺在他眼前,他夠嗆能做到這件事情了,但是哪怕做不到這件事情,也要拼命按死那個叫什么孛兒只斤的小子,不能把禍?zhǔn)铝艚o后人啊。

  第二天,匈奴部落里烏恩其剛收到探子附近有漢人消息之后,緊接著就在部落周圍出現(xiàn)了廝殺聲,他急忙對著身邊的親衛(wèi)下令“這次敵人大舉進犯,我?guī)巳踝橙耍銕е?p>  剩下的勇士們轉(zhuǎn)移部落,不能讓烏氏族就此滅亡!”

  隨后就帶著七千人沖向了段颎方向,而段颎此刻帶著銳士們正在匈奴青壯里來回撕扯著,將戰(zhàn)術(shù)穿插的暴力美學(xué)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仿佛此刻的匈奴士兵們就是段颎的畫布,而銳士們則是畫筆,一筆下去只剩一路的鮮紅。

  烏恩其看后眼睛睜到最大,布滿著仇恨的血光,對面的那么漢將正在瘋狂屠殺他們氏族的子民,烏恩其在看清對面下次的穿插方向之后大喊一聲“漢人,受死吧”隨后驅(qū)馬沖向了段颎。

  段颎本來正無聊呢,面前的匈奴人戰(zhàn)力基本上就比胡人強一點,也就是一天賦正卒的水平,在他們最低雙天賦的陣容之下,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突然傳來的聲音,讓段颎提起了精神,看著沖過來的騎兵們,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可算是讓老夫找到個好玩的,不然我都打算讓士卒帶隊直接沖鋒了,隨即沖著烏恩其大喊“來來來,讓老夫看看你有幾分本事,能沖到我面前算老夫輸!”

  銳士的老曲長王茂聽到段颎的發(fā)言之后無奈的搖了搖頭,好久不見老大的老毛病又開始了,以前遇見些菜雞就瘋狂挑釁讓他們上頭沖我們而來。

  烏恩其被段颎的話氣得不行,抄著彎刀就向段颎疾馳而來,身邊的騎兵們也架起長槍準(zhǔn)備直接沖垮這群看起來很老的漢軍們。

  而接站之后這群五十來歲的老人們,給他們表演了什么叫做百戰(zhàn)老兵的戰(zhàn)斗意識,只是輕微偏轉(zhuǎn)側(cè)身便躲過了騎槍,反手一劍直接將前排的匈奴騎兵們一分為二,這群老銳士哪個不是經(jīng)歷了數(shù)十次大戰(zhàn),對付起騎兵的沖鋒猶如喝水一般簡單。

  而烏恩其此刻卻被王茂直接擋住了,胸前的鱗甲直接被砍出了一道大口子,他臉上不斷冒下冷汗,這老家伙的劍好快啊,明明自己才是練氣成罡,剛才要不是自己有單于賞賜的鎧甲剛才就直接就被砍成兩截了。

  王茂則不同于烏恩其的表現(xiàn),臉上掛著心疼,一件上好鱗甲被自己一劍砍廢了,必須得保護老子的甲胄啊,隨即劍鋒向上,在烏恩其的目光中化成一道兇光,直沖自己的面門而來,烏恩其躲避不開了,只能強行用一只手臂的代價擋住了攻擊。

  此刻的他明白了剛才漢將喊得話并不是吹牛的,他手下的士卒我都打不過啊,這玩意要是沒有云氣的壓制我能打五個,但是現(xiàn)在雙方近十萬人的云氣壓制之下,他也就能發(fā)揮出來個內(nèi)氣凝練的實力。

  而王茂此時也有點麻爪了,他雖然達到了五重熔煉,現(xiàn)在整個銳士里面就幾個老校尉還能打的過他,但面前的練氣成罡也不是他能輕松拿下的存在,仰靠著云氣壓制時間短了還能出其不意以速度優(yōu)勢壓制住他,時間長了老夫的體力可壓不住這玩意啊。

  就在兩人僵持之時,匈奴營地北方傳來的廝殺聲讓烏恩其忍不住分了心,王茂面露喜色,有破綻!一招十六斬融合著震蕩、音波之力直接砍了過去,砍在了烏恩其脖子上護甲的連接處,烏恩其在脖子被砍破皮微微冒出鮮血之后便立刻死死抓住了利劍,頓時雙手被利刃劃破鮮血直流。

  王茂此刻咬著牙瘋狂的繼續(xù)發(fā)力向下壓著劍鋒去,最終利劍一點點劃開了烏恩其的大動脈,鮮血四濺,烏恩其無力的捂著脖子倒在了地上,眼睛望向了部落北方,他張開喉嚨祥想說什么,卻只是不斷的口吐鮮血說不出來。

  而王茂則看著眼前的匈奴統(tǒng)領(lǐng)憤慨的說了一句“我們瓜州的漢室同胞當(dāng)初也像這樣被你砍下了頭顱,你放心我們之后會把你們?nèi)逡黄饸⒘?,用你們的頭顱祭奠戰(zhàn)死的英魂!”

  說完之后在烏恩其怨恨的眼神中,一劍砍下了他的頭顱舉起大喊“敵將梟首!”周圍的匈奴士卒們看到之后士氣變得十分低落,其中不乏有畏戰(zhàn)退縮逃跑的人,而部分忠于烏恩其的部落民則怒吼著“報仇!”沖向了包圍過來的漢軍長矛陣。

  在烏恩其死后,整個部落的抵抗力基本上已經(jīng)丟失了大半,氏族里的頭人們紛紛戰(zhàn)死,部分被打蒙了的青壯和大部分想逃走的老人、小孩與婦女們則被皇甫規(guī)的圍堵抓了個正著,直接關(guān)在了俘虜營里。

  夜晚漢室營地里,皇甫規(guī)和段颎不斷地在與眾將士們探討著針對匈奴援軍的方案,今天攻打匈奴部落是贏得很輕松,但是那些匈奴援軍可不是善茬,按照現(xiàn)在的分析來看,只能硬碰硬的干一架了,取巧的方法基本不會奏效。

  議會之后皇甫規(guī)對著段颎說道“紀(jì)明,今天把匈奴的馬匹都分給你的銳士吧,另外我的銳士也交給你,就由你帶著吧,我老了不太可能上場帶隊了,銳士沒有軍形勢的加持能發(fā)揮出來的戰(zhàn)力有限,暫定的計劃就是我負(fù)責(zé)中軍,你負(fù)責(zé)前軍,見面先試探下對面的底子,如果不好弄你直接放開前軍帶著死劍銳士們?nèi)ヅ缹γ娴闹笓]!我統(tǒng)合中前軍為你開路!”

  “好!”

一只嚶嚶嚶

嚶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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