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昆虎領(lǐng)著葉清云出了飯店,讓葉清云有些驚訝的是趙昆虎居然還知道這飯店的后門。
“說實(shí)話,你是怎么知道這飯店的后門的。”葉清云象征性地?fù)]揮拳頭。
趙昆虎笑道:“這飯店我之前來過,知道它的后門很正常吧。況且我就是為了避免出現(xiàn)特殊情況,才特意看了下它的后門在什么地方?!?p> “牛?!比~清云比了個大拇指。
“那咱們現(xiàn)在去哪?”
“我早就想好退路了,吶,我的人已經(jīng)到了?!壁w昆虎指指出來飯店后最近的馬路上停著的幾輛黑咕隆咚的汽車,一到近前就有人跳下來為二人打開車門。不等葉清云仔細(xì)去琢磨其中的奧秘,開車的人便一腳油門沖了出去。讓的葉清云好一陣抱怨。
歇了一會,葉清云說:“咱這樣‘臨陣脫逃’不好吧。”
趙昆虎則是微微一笑:“有何不可,在這種情況下,跑路,自然是我們能做的最好的選擇。待在那里我看更多是在那添亂,而且真要打起來,你恐怕是第一個嗝屁的。”
“那倒也是?!?p> “我們先找個地方歇會,等過一會再回去,屆時那邊的事情定然是已經(jīng)擺平了。”
“你說去哪呢?”
“我看咱不如去找個酒館好好喝兩杯,正好清云你也第一次來不夜區(qū),不夜區(qū)的酒可是相當(dāng)不錯的,錯過了恐怕以后就很難喝到了。”
“行?!?p> 趙昆虎示意司機(jī)去酒館,那開車的司機(jī)也不說話,執(zhí)行命令起來干凈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
僅是不到十分鐘的時間,車便停在了一個十字路口,在車的右邊,是一家酒館,酒館并不是很大,僅有十個桌子,整個酒館用的是一種奇異的黃色燈光,柜臺前有一個人,約莫六十歲左右,自個調(diào)著酒,喝酒的不多,只有寥寥數(shù)人,才占了三個桌子。
“你莫看這酒館小就覺得它差,相反,這酒館可是整個明燈城最好的酒館,在里面喝酒的都是些上層權(quán)貴,消費(fèi)也是極其驚人,就連位置都是要提前預(yù)定的?!?p> “敢情這就是在喝錢咯?!比~清云撇嘴。
“也可以這么說,但你不得不承認(rèn)的是人家的酒確實(shí)是好喝?!壁w昆虎苦笑。
進(jìn)去之后,選了個靠窗的位置,趙昆虎很是熟練地點(diǎn)了幾杯酒。雖然葉清云是第一次喝酒這種東西,但他也不得不承認(rèn)的是,要錢的東西就是不錯,錢越少的越是下層人準(zhǔn)備的。
“你說那兩個人究竟是什么來頭?在明燈城內(nèi)也敢如此猖狂”
“不好說。但我能確定是那兩個人一定不是站在明燈塔這邊的,倒像是專門和明燈塔的人對著干的人?!?p> 葉清云輕抿了一口酒,濃烈的酒香在嘴中蔓延,讓葉清云覺得真是相見恨晚?!皩χ?,怎么個干法?”
“差不多就是和你剛才看到的那種,我以前也見過幾次,所有才叫你趕緊跑,不然的話,是真的會死的?!闭f到這時,趙昆虎的語氣明顯要沉重了許多。
“依我看,他們直接目的應(yīng)該就是奪下那套裝,所謂想買,只是他們在拖延時間,在觀察我們,確定好便會開始發(fā)動攻擊。像你這種就是他們的頭號目標(biāo)?!?p> 葉清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指指自己,有些詫異地問:“我?我一屆貧民也是他們的頭號目標(biāo)?”
“不錯,能去參加宴會的人自然都有在未來成為明燈師的潛力,干掉你這種人,便可以在某種程度上大大削弱明燈塔方面的勢力,同時還能引起社會恐慌,而這才時他們真正的目的?!?p> “目的很歹毒不假,但我覺得指揮他們來干這事的那些人會不會有些缺乏腦了,明知道明燈塔的人比他們強(qiáng)大的多,那為什么還要這樣硬闖呢,即使是能達(dá)到目的,可付出的代價不也同樣嚴(yán)重嗎?這樣一來不是得不償失嗎?”葉清云將這自己的長篇大論說出,說完時都把自己嚇了一跳。
趙昆虎眼睛瞪的溜圓,一拍大腿,驚道:“對呀!我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呢——照你的說法,他們的領(lǐng)導(dǎo)人必定是有很大問題,就連你一個第一次知道有反明燈塔的組織的人一聽就能想到,他們那些人又怎么會想不到呢。”
“看來,他們的領(lǐng)導(dǎo)人可能只是一個剛上任經(jīng)驗(yàn)不足的人,或者,是明燈塔方面安插過去的奸細(xì)。”葉清云得出結(jié)論。
趙昆虎說:“這到不無可能,但這沒法考證。”
二人有多喝了些,再看時間時,距離出來時已經(jīng)過了一個小時了。
“時間應(yīng)該差不多了?!壁w昆虎的臉微微泛紅,但葉清云的比起來要好的太多了,葉清云已經(jīng)是滿面紅光,頭有些暈乎乎的,所幸葉清云服用兩瓶靈液,不然他已經(jīng)不省人事了。
回去的時間只用了來的一半,剛下車,葉清云就被有些嗆人氣味嗆的直咳嗽,頭都清醒了不少。
趙昆虎感嘆著說:“看來戰(zhàn)斗很是激烈啊??瓤?.....”趙昆虎也被嗆的厲害。
“走,咱們?nèi)タ纯?。”趙昆虎說。
順著出來的道路,很快就又進(jìn)到了飯店之中,里面的味道比外面要嗆的多,回到之前的包廂時,那里已經(jīng)盡是一片狼藉,四處是被火燒過的焦黑,整體上是火燒,其次是物理攻擊造成的破壞。
趙昆虎去問了問情況,不多時便回來了。
葉清云問:“怎么樣?”
“啊,那般人打到最后,由于明燈塔方面逐漸開始增援,漸漸落了下風(fēng),但那套裝沒保住,被他們搶走了。”
“那倒是可惜?!比~清云嘆了口氣,“對了,其他人呢?”
“哦,其他人早就躲到其他地方去了,他們在那邊。”趙昆虎帶著葉清云去了一個很大的房間,里面有很大人,葉清云在其中還發(fā)現(xiàn)了一個老熟人,林子青。
“二位這是去哪了,怎么剛才一直都為見到你們?”林子青壞壞地問。
葉清云笑道:“哦,我和趙兄剛才出去了一下,避避風(fēng)頭,傷到自己就不好了?!?p> “你剛剛?cè)ツ牧??”這是以一個極溫柔的聲音。
“啊,你問他吧?!比~清云用眼睛指指一旁的趙昆虎,趙昆虎嘴唇微動,然后,聲音的主人便露出一個“知道了”的表情。聲音的主人是楚清夕。
“沒事就好,剛才有不少人都受了傷,過幾天的考核怕是參加不了了?!?p> “各位,收到消息,危險已經(jīng)解除,現(xiàn)在給位可以回到自己的住所,過幾天就可以去參加明燈師考核了?!毙⌒堑穆曇魪娜~清云二人進(jìn)來的方向傳來。
所有人都是一個機(jī)靈,下一刻,所有人都風(fēng)馳電掣般沖出這房間,想必是嚇的有些不輕,要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楚清夕見到這便情景,很是有些無奈,畢竟并不所有人都她這般見識和閱歷的。
“時間不早了,咱也早些走吧?!壁w昆虎建議道。
他們出去的腳步明顯就要慢的多,沒有前面的人那么驚慌。
一出到外邊,林子青就說:“楚小姐,時間不早了,要不要我派人送你回去?”
“不必了,”楚清夕淡淡地撇了林子青一眼,“我自有人接送,不用林少爺這么大費(fèi)周章?!?p> “這是我的分內(nèi)之事,送楚小姐回去是我的職責(zé),況且現(xiàn)在那幫人是逃走了不錯,可想比還未遠(yuǎn)遁,楚小姐這種必定是他們的首要目標(biāo)。我林家今日帶了明燈師上百名,阻擋他們完全是綽綽有余?!?p> “哦?我楚家今日也帶了不少明燈師,似乎要比貴家的要強(qiáng)上不少,如果說貴家的是一個抵十,那我楚家的就是以一敵百?!?p> “楚小姐還未見到怎能就下定論,不如與我前去看看如何?!绷肿忧嗾埑逑ι献约旱倪@邊車,口袋里的一陣振動打斷了他的想法,林子青拿出口袋里手機(jī)一看,是一個電話,接通之時面色還算正常,越到后面臉色就越是難看。
趙昆虎打趣道:“我說林兄,你這是吃了屎嗎,怎么臉色如此難堪?”
“今天算你們走運(yùn),以后有你們好看的?!绷肿忧嗪莺莸膩G下這句話,轉(zhuǎn)身就走,他那邊確實(shí)是遇到了些麻煩,原先的那個計劃看來是無法實(shí)現(xiàn)了,但即使是無法實(shí)現(xiàn),林子青也能保證楚清夕在未來的幾個小時內(nèi)絕對不會好過。
“我這藥男性服用后會欲火纏身,無法自拔;女性服用后烈火焚身,極度渴望得到男性的灌溉,即使沒有日后修煉就必定會受到影響,看你到時候會不會來找我?!比绻~清云能知道林子青此時的想法的話,必定會直呼陰險,但某種程度甚至要謝謝他。
楚清夕見林子青氣急敗壞的離開,罕見的露出了笑容。也就在時,楚清夕覺得身體有些不受控制的發(fā)軟和發(fā)熱,頭開始有些暈乎乎的,眼前的東西模糊了些,在她的內(nèi)心之中甚至產(chǎn)生了想要脫衣服的想法,但在表面上依然看不出于先前有何不同,只是臉紅了些,氣喘的厲害了些而已。
“楚小姐,你這是怎么了?喝多了?”趙昆虎問。
“???沒有,我就喝了一點(diǎn),而且以我的實(shí)力,就算多喝一點(diǎn)也不會有事?!?p> “不如要清云送你回去吧,我看你們比較熟,送你回去應(yīng)該不成問題?!?p> 葉清云如趙昆虎所說送楚清夕回她的住處去了,在車上,楚清夕的狀況要比剛才差上了一些,已經(jīng)開始說胡話了。嬌喘連連,也幸虧葉清云對她沒有過多興趣,葉清云想的事司機(jī)怎么不開快點(diǎn),他好離開楚清夕,跟她扯上過多的關(guān)系自然不是什么好事。
楚清夕所住地方是一個相當(dāng)大的酒店,而楚清夕住的房間是在最上層的一個最大的房間之中,不過葉清云并不知道那是總統(tǒng)套房。
葉清云剛把楚清夕帶進(jìn)去,楚清夕立即就關(guān)上了房門,用一種熾熱的眼光看著他,似乎是不準(zhǔn)備讓葉清云離開。
“你不準(zhǔn)走,等我心情好了你才能走。”楚清夕自顧自地說著胡話。
“呃,我還有事情,的確要走了。我們改日再聊如何?”葉清云是真的想離開這里。
“不行,你是我的,你就是不能走?!?p> 葉清云再看時,下巴幾乎都要掉下來了,連忙叫她冷靜,要問葉清云看到了什么,葉清云只能回答看到了兩座很高的山,真就只是山而已。
一切就這么水到渠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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