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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要和錢過一輩子

目的不純

重生之我要和錢過一輩子 景析 3138 2022-09-01 12:00:00

  就是蘇濯玉此人的目的……

  管他呢,目前看他也沒針對自己和葉府的意思,可能是要借助葉家干點什么事?

  還是得盯著他。

  第二日,葉傾和剛準備出門,便被下朝的葉丞相逮到了。

  葉丞相一臉一言難盡的表情,看的葉傾和以為他去算命算出來自己將不久于世了,按上輩子的時間線確實是這樣,于是她難得的閉上了嘴。

  等到了書房,葉丞相屏退下人,只引葉傾和一人進去,剛進去便道:“你要不要看看你是怎么帶五皇子熟悉的京城,短短半日,五皇子居然就生死難測了!”

  生死難測?薛定諤的趙凌?

  葉傾和確實沒有參與此事,急忙要證清白:“?這是怎么回事,我不清楚??!字面意思上的!”

  難道老天終于看不下去趙凌這張?zhí)搨纬髳旱淖炷槪樟怂??自己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躺贏了?這個世界也太奇妙了吧!回去她一定得好好拜拜那無字碑!感謝滿天神明!

  葉傾和縮了一下脖子,道:“怎么著,這是要治我護皇子不利之罪嗎?可這很沒道理誒……”

  葉丞相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道:“這倒也不是,本來是要安個罪名的,畢竟是皇子,可是何少卿今日講了,說是五皇子遇害那段時間你根本不在,禍事就是他自己惹出來的,旁人根本不需要負責。”

  何少卿?何澄他老爹?

  好小子,還挺靠譜。

  葉傾和已經(jīng)目瞪口呆了:“這就算完了?這么簡單?我還以為要爭辯個幾個時辰呢?!?p>  葉丞相摸摸自己的胡子,道:“是啊,知道五皇子不受寵,可沒想到他居然如此不入皇上的眼……就是不知道是真沒進,還是為了混淆視聽。”

  葉傾和附身,杏眼狡猾地瞇起來,仿佛馬上就要干壞事:“無論是真是假,只要讓生死難測變成必死定數(shù),他就無論如何也蹦跶不起來了?!?p>  葉丞相老臉一垮:“說得好聽,如何實施?沒有準備的仗老夫可不打!”

  葉傾和:“……”

  哦,原來你也有這個想法,這不就一拍即合了嗎!之前還假惺惺說要好好帶趙凌熟悉京城……熟悉什么?他的墳嗎?似乎也不錯?

  葉傾和突然想到了什么,激動道:“這小子該不會玩陰的,專門搞這么一出來陷害我吧!”

  能當上皇帝,雖說離不了葉府,但也和他自己的腦子撇不開關(guān)系,如果不是真倒霉,或者其他皇子干的,那就只能是他自己為了吸引注意力甚至往她,往葉府身上潑臟水了。

  生死難測,御醫(yī)解決不了,如果皇帝不想讓他噶,那就勢必要貼皇榜找神醫(yī)了,趙凌是在街市上出的事,百姓們都看著,就算最后死了,皇帝也肯定是要做做樣子的。葉傾和可是記得,任絡(luò)就是鄰國某位神醫(yī)的女兒呢。

  所以,這是要引進新人物了?

  上輩子這倆人是什么時候勾搭在一起的呢?

  她記起來了,是老皇帝病危,特意從民間找來的神醫(yī),治了沒兩個月,老皇帝就升了天。

  沒過多久,太子意外身亡,二皇子摔斷了腿,三皇子被一神棍說不詳,四皇子恰好被派往前線——對,之前還“恰好”與鄰國發(fā)生了土地糾葛,然后趙凌就莫名其妙成了新帝,任絡(luò)成了新帝的妃子……

  要說這里面沒什么問題,葉傾和是絕對不信的。她有點好奇,一個鄰國的質(zhì)子,究竟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覺地搭上任神醫(yī)這條線的,鄰國的皇帝如此沒用么?連個人都看不住。

  如果近期城中出現(xiàn)了一個姓任的神醫(yī),毫無疑問這必定是趙凌的陰謀。只是葉傾和不太明白,為什么要將自己搞成半死不活的樣子。剛剛聽葉老頭的復(fù)述,血那是真是不要錢地往外冒啊……嘖,真下得去手,是個狼滅。

  葉丞相見葉傾和一炷香了都沒蹦出來半個字,拿起書簡就往她腦門上敲:“想什么呢這么入迷?”

  葉傾和故作深沉地咳了一聲,道:“最近一定要嚴查京城中人,遇到姓任的人一定要看住他們,尤其是一個老頭兒加一個閨女的。”

  葉丞相嫌棄之色溢于言表:“你是神棍?”

  葉傾和:“……我不是!但這是一個神棍告訴我的!我們家和趙凌還有姓任的人家流年不利總是犯沖,尤其不能讓這倆湊一塊,否則更毒!”

  葉丞相瞇著眼睛捋了兩把胡子,其中的狡詐與葉傾和不能說是一模一樣,簡直就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此時的葉老頭兒終于顯出了中年權(quán)臣的老謀深算:“寧可錯殺,絕不放過?!?p>  葉傾和推開門,陽光灑在她臉上,暖洋洋的,在太陽底下,仿佛容不下一點陰謀詭計,讓她剛剛還齷齪的心靈得到了凈化。

  看到葉傾和出來,冬至立馬上前來,道:“小姐,劉伯派人來說,何少爺前來拜訪,如今在正廳?!?p>  何少爺?據(jù)她所知,她認識的姓何的就只有何澄一個,所以這人是來干什么,他們并不是很熟吧,哦對,早上他爹還幫自己說好話了呢,這是挾恩圖報來了?

  葉傾和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她是從什么時候開始,這么自然的,就判定一個人接近自己是不懷好意的?

  她搖搖頭,多多注意總是沒錯的。要真出了事,可沒人會管你是不是會將人想的好或壞,人也總是會變的。

  葉傾和很快到了正廳,甫一進門便看到了往空中拋花生仁準備接的何澄。

  嗯,此人是個二世祖,而且是個腦子不好到了一定程度的二世祖。

  葉傾和覺得,此人可能正是這整個屋子里最沒心眼的一位。

  她直截了當:“你來此所為何事???”

  何澄也不去接那顆花生了,下巴一抬,用鼻孔看人,道:“看你不太順眼,來給你找找晦氣?!?p>  葉傾和:“……”

  果然,何澄要是腦子沒問題,那就是她腦子有問題了。

  “很好,你已經(jīng)成功激發(fā)了我的斗性,今日你的腿斷不了就算我仁慈!”

  葉傾和順手抄起旁邊的茶杯就要往他身上砸,何澄邊跑邊不給自己嘴上積德:“斗性?你以為自己是斗雞呢?”

  葉傾和還想懟回去,轉(zhuǎn)念一想自己好歹是活了兩輩子的人,怎么能這么沉不住氣,于是她將險些就扔出去的茶杯收回來,端端正正放在桌子上,轉(zhuǎn)頭微笑看著像個猴子一樣上躥下跳的何澄。

  冷靜下來的何澄:“?”

  何澄有點無措,看向堆著一臉笑的葉傾和,怎么看怎么覺得毛骨悚然。

  下一刻,他被不知道誰提溜起來,放在了葉傾和面前。

  何澄轉(zhuǎn)頭,只見蘇濯玉在斜眼看他,眉尾挑起,一副看好戲的眼神。

  何澄:“……”

  自己好像囂張的有點早。

  但也不至于真打吧!

  何澄認錯認得很快:“我錯了!別打我!”

  葉傾和惡狠狠的笑:“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剛剛滿了十五歲的冬至表情凝固,微微轉(zhuǎn)頭,表示沒眼看,這三個人年紀加起來可能還沒她大……不對,是還不到三歲。

  葉傾和倒也沒有真打算給他腦袋開瓢,轉(zhuǎn)身就要坐下:“說說吧,到底什么事兒?我可不覺得我們熟到可以串門的程度了。”

  “……”何澄看了一眼蘇濯玉,見他也沒有動作便放下了心,飛快找了個遠一點的位置坐下,還不忘順走那碟花生——“是這樣,昨夜太子殿下突然到訪,說他懷疑五皇子根本就是裝死,為的就是離間皇家與葉家,但又苦于找不出證據(jù),所以就想讓我牽個線……”

  葉傾和不知道應(yīng)該說些什么:“太子還真把你當個人物了?”

  何澄:“……注意你的用詞!我怎么就不算個人物了?!”

  “本來就是,我和你根本不熟,再說了,我爹從來不參與黨派之爭不是人盡皆知的事情嗎?”

  “雖這樣說……誒,那丞相為何要讓你帶五皇子熟悉京城?我也可以??!”

  葉傾和:“……這我又怎么知道!我也不學(xué)無術(shù)好吧!”

  何澄滿意了:“這倒是真的?!?p>  葉傾和:“……”

  “濯玉!把他趕出去!”

  何澄:“……”好吧,他沒有異議,畢竟他也不是很想當這個傳話筒。

  蘇濯玉鬼影一樣飄到他面前,悠悠道:“對不住了?!?p>  被提溜起后衣領(lǐng)的何澄面無表情,只想說“你對我不住已經(jīng)不是一次兩次了?!?p>  被趕出去的何澄:好家伙,如今姓葉的連半點面子功夫都不做了!回去一定要和他爹說!他爹再轉(zhuǎn)述給太子,那些事兒黃了就一點都怪不到他頭上啦!

  葉傾和半點都不想知道趙凌究竟是在演戲還是真的就剩一口氣了,事實上她是最希望此人早日見閻王的。所以如若只是演戲的話,她是非常愿意扮演收了趙凌小命的這個角色的——就是不知道該如何實施。

  一直沒什么存在感的蘇濯玉冷不丁開口,正在想壞主意的葉傾和被嚇得打了一個激靈。

  “不想他活?”

  “……是這樣沒錯,但你不要突然說話,容易嚇到人?!?p>  特別是正心里有鬼的人。

  蘇濯玉似是安下了心,道:“放心吧,他活不過今晚。”

  “?為什么你會知道?”

  蘇濯玉的連上沒什么表情,可葉傾和愣是看出了一股自豪感——

  “因為我會算命?!?p>  嗯,這個可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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