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心提到嗓子眼了,他們不敢想像許安的下場。
許安也蒙了,自己最賤,王老師點(diǎn)名不回答,人家講話亂叫啥,真不怕自己命長,上官云都怕的家伙自己能打的過?
許安潛意識已經(jīng)默認(rèn),只要干不過自己的都是孫子,自己打不過的全是爺爺。
王伊芯看向許安,緩緩走了過去。
人群自動分開,誰也不想距離這個魔女太近,鬼知道會不會一個不開心做第二個無頭尸。
許安也是小心臟跳的厲害,緩緩后退。
“伊芯他是許安啊!”上官云想要護(hù)住許安這個二貨,怎奈有心無力,只能在心里自求多福。
許安第一次鄙視上官云,這家伙原來是個膽小怕事的家伙,什么事情都要靠自己,他人永遠(yuǎn)靠不住。從底層保安爬到今天,許安不想就此打住,也不想自己的未來葬送在一個女子手中。
“你就是特招人員許安?!蓖跻列菊驹谠S安不足兩米的距離,上下打量著許安。
許安出了口氣,腰板挺直道:是我!
王伊芯有些驚訝,剛剛膽小懦弱的家伙突然間如同換了一個人,現(xiàn)在的許安像一只隨時攻擊的獵豹,她相信只要自己有任何動作,對方會毫不猶豫的出手,哪怕不敵也會拼命出手。
王伊芯滿意道:不錯。
說完轉(zhuǎn)身上船,上官云松了口氣緊跟其后。
“你招的人不錯”王伊芯輕聲道。
上官云急忙稱是。
一群人上了游輪,并沒有剛來時的興奮,因?yàn)槟莻€無頭尸就放在甲板上供人瞻仰。
許安心里有些壓抑,進(jìn)了船艙回到自己房間,上官云端著一瓶白酒正等著他。
見許安回來,舉起白酒道:喝一杯。
許安嘿嘿一笑,二人干杯飲酒。酒足飯飽后許安有些微醺,話匣子直接打開:那個王伊芯是女人嗎?特么的下手比男人還狠。
上官云剛要發(fā)牢騷,見到艙門的身影生生的將話咽了回去。
許安還在大放厥詞:上官兄,說真的,王伊芯這樣的女人白給我都不要,長得俊俏有屁用,解刨的,還特么隨時殺人,你不怕半夜給你肢解了,聽我的,等我特訓(xùn)結(jié)束你還回來和我們一起住,到時候讓菲菲,玲玲給你找個富家千金,溫柔賢良那種的,比什么狗屁王伊芯強(qiáng)百倍。
許安朦朧的雙眼看向上官云,見對方臉在抽搐,嘿嘿笑著在上官云臉上掐了一把道:上官兄你陰影面積好大,我說到姓王的,你臉都抽搐了。
說著側(cè)目看向身旁,一身黑衣的王伊芯雙手環(huán)胸的看著許安。
“我靠,我也有陰影了,你看看都有幻覺了。”說著將最后一口酒喝掉,起身看了看王伊芯,在對方臉色捏了捏。
王伊芯皺眉,看向上官云道:我有事和他單獨(dú)說。
上官云擦了擦冷汗,賠笑道:伊芯其實(shí)這家伙人不錯,就是最賤,其實(shí)。。
“出去。?!蓖跻列九暽瞎僭啤?p> 上官云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還不忘將艙門關(guān)死。
恰巧路過的新人見到上官云,想要打聲招呼,突然聽到房間內(nèi)傳來許安的慘叫聲,和王伊芯冰冷的聲音。
“老娘讓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解刨?!?p> “王姐我錯了,?。。?!我不敢了!”
第二日,在169新人中有這樣一個傳說,一位叫做許安的新人,貪戀魔女美色被大卸八塊喂魚的故事。
夾板上,許安渾身繃著砂帶,一手拿拐,一手扶住游輪甲板欄桿,在海風(fēng)吹動傷口傳來劇烈疼痛的情況下,還不斷埋怨身側(cè)的上官云。
你不地道啊,人都進(jìn)來了你不說聲。
“說有提醒的,你沒看到?!?p> “提醒了?”許安不信。
“我對你眨眼了,你喝多了,根本不理會。還捏王伊芯的臉蛋?!鄙瞎僭粕斐龃竽粗?,一臉佩服。整個169除了師傅,你是第二個敢捏王姐臉的。
許安一聽,一臉得意道:那是,我是誰,風(fēng)流倜儻,人見人愛,膽大人肥的許安是也。
牛逼吹得忘乎所以,扯動傷口疼的許安疼的直咧嘴。
王伊芯從艙內(nèi)出來恰巧看向許安,臉色微紅的看向上官云。
上官云急忙將三盒意識丸塞到許安手中:趕緊回復(fù),下船費(fèi)體力。說完急忙跑到王伊芯身旁獻(xiàn)媚去了。
許安看著圍著王伊芯一句王姐睡得好嗎?一句王姐我去給你打飯。
“舔狗!”許安鄙視的看向上官云,恰巧與王伊芯四目相對,對方竟然直接錯開目光離開了。
搞得許安摸不著頭腦,特么剛剛是錯覺吧,這丫頭看自己怎么臉紅了。
游輪行駛兩天,最終停靠在一個孤島,王伊芯指著島嶼盡頭的火山道:日落之前到達(dá)火山頂?shù)娜说谝魂P(guān)算是通過,若是未到的直接淘汰。
王伊芯如同看一群死人一般,淡淡道:不要存在僥幸心里,島嶼上有著數(shù)不清的小型夢魔,記住只有到達(dá)山頂才能有活路。說完坐在游輪頂,游輪居然開始展開,噴出火焰飛向火山。
好家伙,這游輪駕駛艙還能飛。許安羨慕道:牛逼。
在他感慨之際,已經(jīng)有不少人開始向島嶼深處射去,還有一些人比較謹(jǐn)慎,觀察那些上島的人,見安全才小心的跟在對方身后。
“兄弟要不要一起,王教官說了島上很危險,結(jié)伴而行更安全一些。
說話的是一位老者,大概五十左右,他身側(cè)站著一名中年男子,一名二十出頭的姑娘,這三人顯然是剛剛認(rèn)識,彼此還保持的安全距離。
許安心中冷笑,臨時組建的隊伍,根本沒有信賴忠誠度可言,一但遇到危險,不但不會安全,反而還要花精力防著隊友捅刀子。
“不好意思,我向來獨(dú)來獨(dú)往?!痹S安拒絕對方,便找個方向,向火山射去。
老頭苦笑道:還是太年輕。
這島嶼上面的植物的確很奇怪,許多都散發(fā)著詭異的能量,并不是這個世界的植物。
許安小心的沿著茂密的植物前行,盡量隱藏自己身影,至于頭頂不斷略過的家伙,他可不想如此,在空中他們看似行動快了,也成了活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