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綿綿剛要開口提醒他們,嘴巴就說不出了話,也不知道蘇晨銳是怎么做到的,慕綿綿只好踢了踢肥小羊的狗腿,肥小羊收回了腿講著,蘇晨銳斷袖的時候,稀飯上誰誰了,那人不同意,蘇晨銳就滅了人家一家子,囚禁什么的,而且做法極其殘忍。
金烏關(guān)附和道,對對對,當(dāng)時我也聽說了,我還以為是假的,原來是真的啊,果然禽獸不如。
慕綿綿覺得自己剛變?nèi)司涂赡苤苯幼兓炅耍皇侵苯酉?,害怕他們再扒拉出點更勁爆的,慕綿綿趕緊手伸進(jìn)了兜兜里,摸索出來2個果子,站起遞給了他們。
一人一狗聞見果子的香味,蹲著的身子,都伸直了,然后就看見走向他們的蘇晨銳。
肥小羊抖的跟篩糠一樣,金烏關(guān)緊張的搓著手:“嗨,這么巧啊?!比缓笠皇忠粋€拉著準(zhǔn)備跑路,可拉了半天也不見動,再一看左邊拉了長一2米的鐵棍子,右手拉了剛才說的惡犬。
金烏關(guān)松手就挪到了院里的另一邊,跟蘇晨銳保持了距離。
肥小羊這會在湖里游泳,而慕綿綿在被蘇晨銳拎著脖頸,蘇晨銳看向手里拎著的慕綿綿問她:“你相信他們說的話嗎?”
慕綿綿趕忙搖頭,嘴里說著:“不信,不信,我都跟他們不熟,真的,你能不能把手松開,嘞著我了?!蹦骄d綿怕自己說的他不信,又咳咳,咳嗽了幾聲。
可蘇晨銳沒有松開揪著自己脖頸的手,反而掐上了自己脖子,對著金烏關(guān)說:“繼續(xù)說,我也想聽聽自己的畫本子?!痹捯魟偮?,被掐著的慕綿綿覺得這一刻要死了,而后肥小羊游了上來,對著蘇晨銳就是一跪:“是我編排了神尊,求神尊放過我家主人?!?p> 慕綿綿被掐著脖子聲音有點難發(fā)出來:“你個死斷袖,還不讓人說,不讓人說你是做些那樣的事做什么,呸,不要臉,就會欺負(fù)老幼?!?p> 盡管慕綿綿斷斷續(xù)續(xù)的說完,說的不是很清晰,蘇晨銳還是聽懂了:“欺負(fù)老幼,哪里來的老幼?”
蘇晨銳聲音冷漠的說:“一個神族長老,一個墻頭草,你算是殘廢,連個人都不是。”
蘇晨銳這話說的就扎心了,我連個人都不是,好歹肥小羊是個墻頭草呢,慕綿綿哇的就哭了起來。
慕綿綿伸手就去掐蘇晨銳,蘇晨銳也沒想到她會掐自己,硬是也被她掐住了脖子,肥小羊看著慕綿綿掐著了蘇晨銳,蹦起來上去就咬他,可還沒碰著他衣袍就被蘇晨銳一腳踢飛了出去,又一次掉進(jìn)了湖里。
金烏關(guān)伸直了腰板,以長輩的姿態(tài)說:“晨銳啊,你放開那孩子吧,好歹那孩子還喊我爺爺呢,你給我一個面子?!?p> 蘇晨銳被慕綿綿掐的不痛不癢的,索性就沒管她,自己掐著她的脖子的手松開了點,聲音冷冰冰的說:“她喊的你爺爺,你這個當(dāng)爺爺?shù)?,連個救她的能力都沒有,還不如讓她喊我爺爺呢,我還能松開她?!边@話是一點臉面都沒給金烏關(guān)。
慕綿綿終于知道為啥那么些人編排他了,那會光聽他們給那說他是斷袖,自己是半信半疑,這會自己已經(jīng)是全信了。這個狗男人還不松開自己,想把自己掐死呢,果然是肖想自家相公的,不然這會掐誰不好,非要掐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