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的話,已經(jīng)透露了許多!
這就是在告訴涂勇!
剛才確實跟木家起了沖突!
“主人!木家不是強(qiáng)不強(qiáng)的問題!而是他們身后有柳家的影子!”
“柳家的老爺子之所以能夠威名鎮(zhèn)北荒,就是因為他的三個兒子!”
“柳川君!北荒軍部第一人!實力早已踏入傳奇宗師境!”
“柳玄君!北荒武道聯(lián)盟分舵舵主!也是一尊傳奇宗師!”
“至于最恐怖的,還是柳老爺子的三公子,據(jù)說是龍國安全部門的二把手!他的實力更在兩個哥哥之上!”
聽著涂勇的介紹,林北有些驚訝。
傳奇宗師?
一個柳家!
就詐出來三個?
還真是讓人意外!
“主人,王明跟柳二爺相識!今天的事情,他勢必會告訴柳二爺,如果在加上木家的事情,恐怕會有麻煩上門?!?p> 林北聞言,有些好奇。
“他一個剛剛踏入先天境的人,能夠一尊傳奇宗師搭上話?”
這時候涂勇才知道自己忘記解釋,便說道:“這位柳二爺,是北荒那位的二公子?!?p> “柳老爺子已經(jīng)九十六高齡,三個公子,最小都已經(jīng)六十九,一些瑣事他們不會再管?!?p> “如今柳家在外行走的都是三代弟子,王明認(rèn)識的,不過是柳川君的二公子柳昌?!?p> “柳昌心思陰狠,野心勃勃,早就想爬上柳家家主之位,一些相熟的人,都會稱他為柳二爺?!?p> 林北淡淡笑著。
心思陰狠?
倘若真是如此,就不會這般囂張了。
見林北在笑,涂勇雖然好奇,卻不敢多問。
他至今還沒摸清楚林北的心思。
了解了一些大致情況,林北就說道:“近幾日不用跟著我,給你三天時間,說不定能夠找人解掉我下的手段?!?p> “不敢!”
林北擺擺手:“不讓你嘗試一下,你總歸心中不服的,去吧!”
“是!那屬下先告退!”
“嗯!”
林北淡淡應(yīng)聲,隨后就回了墨書香山。
……
次日。
太陽初升。
霍敏的電話就過來了。
說是木家來人,想要見林北。
但眼下遼市巡捕房只有秦振海說得上話的人。
奈何秦振海實力低微,難以震懾。
遼省刑捕房的一把手在得知這個情況已經(jīng)在路上了。
為了能夠緩住木家,秦振海需要林北先過去一趟。
等那位一到,就無需林北去跟木家交涉。
林北無懼木家,加上霍敏相邀,他并沒有拒絕。
霍敏也再三保證,有刑捕房的人在,木家的人不敢胡來。
對此,林北并不在意。
真動手的話,該憂心的應(yīng)該是木家。
打了個車,林北直接趕往刑捕房。
等他抵達(dá)的時候,林北就看到秦振海正在跟一個中年男子解釋著昨天的情況。
“林先生!”
看到林北,霍敏便立刻迎了上去。
林北掃了那個中年男子一眼,而那個中年男子也與林北對視。
“林北?就是你傷了我四弟?”
林北淡淡回應(yīng):“他技不如人罷了!你們木家就這點(diǎn)風(fēng)度?”
“你……”中年男子眉頭緊皺,但不知如何反駁。
此刻,秦振海有些焦急。
他看向霍敏,眼中滿是疑惑。
霍敏則一臉無奈,她已經(jīng)跟林北說得很清楚了。
誰能想到林北一過來還是這種態(tài)度?
不過霍敏跟秦振海都不敢多言其他。
且不論林北的實力。
僅僅憑著林北是秦振海救命恩人這一點(diǎn),他們就不敢在這個事情上強(qiáng)迫他。
“閣下口氣這么大,是出自何門何派?”
“家?guī)煼酵庵?,閑云野鶴,宗門派別,縱是說出來,你也應(yīng)該不曾聽過?!?p> “能夠育出閣下這般人物,尊師恐怕也非尋常人物?!?p> “家?guī)煷_實有幾手能耐?!绷直钡瓚?yīng)道。
“我等也別繞圈子!今日我只是替我四弟來討個說法的!”
林北掃了他一眼:“討說法自無不可,只不過,你有這實力嗎?”
不管是言語還是目光,都透著滿滿不屑。
這種感覺,讓中年男子心頭不爽。
“你我二人比斗一場!倘若我贏了,你便去我四弟跟前跪地磕頭!倘若你贏了,此事就此作罷,我木家不再追究!”
林北冷笑一聲:“合著就是這一場我無論如何都要打?縱然是贏了,也不過是你們木家放過我?”
“不然呢?莫不是還想占我木家好處?”
“你們木家,向來都是如此?”
“我木家與柳家是姻親,在遼省傳承多年,自古以來就是如此!”中年男子自然知道林北說的是什么。
不過!
他們家族強(qiáng)大!
自當(dāng)強(qiáng)勢!
公平!
那是弱者才需要追求的理想鄉(xiāng)!
對于他們而言!
他們就是創(chuàng)造規(guī)則的人!
創(chuàng)造規(guī)則的人,本掌握了絕對的“公平”。
林北聽著他的話,淡淡笑著:“倒是足夠坦然,不過也確實如此?!?p> 話落,林北就轉(zhuǎn)身離去:“里邊施展不開,到外邊來?!?p> 中年男子見林北妥協(xié),不由心中暗笑。
這就是木家!
這就是強(qiáng)勢!
看著林北出去,秦振海跟霍敏都不由眉頭緊皺!
“師父,老大什么時候能到?”
秦振??戳搜蹠r間:“至少都還要半個小時!”
“半個小時?只怕那時候他們都已經(jīng)分出勝負(fù)了。”
秦振海亦是無奈。
接觸過幾次,他很清楚林北的性格。
一旦林北認(rèn)定的事情,沒人能更改他的決定。
“剛才就不應(yīng)該讓林先生過來?!被裘敉虏垡痪?。
秦振海輕嘆一聲:“如若林先生不來,你覺得木子路還會安安靜靜做到現(xiàn)在嗎?”
“這些世家!真就覺得自己可以在龍國縱橫不成?”
秦振海搖搖頭:“別說了!先出去看看吧!”
林北二人走到了刑捕房的訓(xùn)練場。
木子路臉上一副自信之色:“小子!你也算識時務(wù),只要你答應(yīng)去給我弟磕頭認(rèn)錯!這一場可以不打,至少還能少一頓皮肉之苦!”
在他看來,林北這個年紀(jì)就算踏入了內(nèi)勁先天,也不會有多強(qiáng)。
而他已經(jīng)處于先天巔峰,對付一個剛剛踏入內(nèi)勁行列的年輕人,全然手到擒來。
聽著他的話,林北卻一臉平淡:“要打便打,哪來那么多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