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來我感覺腰特酸。
不知是天氣潮濕的緣故,還是我自個兒的臆想。
已是開春,氣溫應(yīng)該要回暖了才是,怎得感覺還在寒冬般。
擇之的信來得越來越少,我對外界的認(rèn)知開始迷糊起來了?,F(xiàn)如今我不知自己是否是還清醒的。
天已經(jīng)變了。
父親來信讓我回南京,說南京要有大造化。語氣之激動,透信而來??晌蚁騺矸垂?,這般的大造化吃不消。
在者說國之將傾,又有何心思管這天下又被那家姓給奪了去,所謂的國都定在何處。
“不扶大廈于將傾,反而從內(nèi)部瓦解?!边@是什么笑話,真是不懂得他們這么想的,
我真是不理解??晌也荒苷f,連擇之也不能說了,因為他向往那個“青天白日”。
只能寫在紙上,藏起來,藏到真相泛黃,藏到歷史遠去。
我得翻翻日歷看看,這是那一年。免得我也被藏了去。
這是民國16年,沉寂了許久的南京又活躍了起來。
擇之為之奮斗的“正道”南京國民政府成立了。
但家里的東西依舊被豺狼搶奪著,這道門關(guān)住的是家里的人,卻關(guān)不住家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