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都市

四合院之沒有系統(tǒng)怎么躺平

第四十五章 木偶佳人

  陳景年沒有去離他最近的的西門,而是騎著車子繞著橢圓形的體育場轉(zhuǎn)了一圈。

  在快到北門附近的時候,他終于聞到了孫永亮的味道,越往前,這股氣味越濃烈。

  陳景年鎖好車,用手指抹了抹鼻子,自嘲道:“恨不如狗?。?!”

  這時,一聲哨音響起,陳景年抬頭望了望,只見一只灰褐色的小鳥和一只通體發(fā)紅的小鳥歡叫著向體育場的東北角投去。

  陳景年歪了下脖子,輕而易舉地翻過鐵柵欄門,追尋著氣味往前走去。

  他微微地貓著腰,腳落在水泥鋪成的地面上,沒發(fā)出一丁點聲音。

  ......

  “陶陶,那倆人遇上了?!?p>  站在體育場對面,推著車子的皮章對著一個以一種非常束縛的姿勢向這邊走過來的女孩說道。

  “遇上了?!?p>  被叫作陶陶的女孩說完,見四周的行人已經(jīng)走遠,慵懶地抬起手臂,使勁兒伸展了一下身體。

  一聲聲如玉相擊的脆響從她的身上傳出來,像是奏響了一首樂曲。

  情不自禁地哼了一聲,和身上的脆響相合,沁人心脾。

  她雙唇微動,吐出一根含在嘴里的銅哨,隨著臉頰的鼓動,幾聲鳥鳴從銅哨中發(fā)出。

  兩只小鳥歡叫著從天而降,陶陶用一只手接住小鳥,另一只手從兜里掏出一把小米湊到了小鳥的跟前,嘴里的銅哨聲變得舒緩、婉轉(zhuǎn)。

  兩只小鳥也發(fā)出悅耳的鳴叫聲予以回應(yīng),然后低頭用小巧的喙啄食著女孩手上的米粒。

  “這小子的眸子是亮的,沒用我搭話,自己就找過來了?!?p>  皮章抖了抖身體,手上的煙只剩下了短短的一截,他有點舍不得扔,又嘬著吸了小小的一口。

  “爸,我先回去了,今天周末,那老太太肯定要出來遛彎的?!?p>  陶陶說完伸手一揮,在一聲脆響中,兩只小鳥振翅而飛。

  “去吧,工作的事辦好了,你答應(yīng)我的事也得盡快了,咱們得兩手準(zhǔn)備,那小子可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主?!?p>  “放心吧,我就是學(xué)這個的,照顧一個沒病沒災(zāi)的小腳老太太總比照顧那些床上吃床上拉的病人強?!?p>  “得嘞,你走吧,有事我通知你?!?p>  皮章把煙屁股捻了捻,最后一捏煙絲混著紙屑散在了空中。

  “成,那您小心點?!?p>  陶陶拍了拍手上殘留的小米粒,說完又恢復(fù)了拘束的姿勢,像一具木偶一樣,帶著兩只小鳥走了。

  她穿著一雙小皮鞋,鞋底的鞋尖下釘著一塊半月形的小鐵片,后跟處釘著兩個鐵掌。

  走起路來,鞋底發(fā)出的聲音會掩蓋住身體傳出來的聲響。

  “玉影搖燭春帳暖,缶中銀魚骨玉歡!”

  皮章把玩著手上的小皮囊,皮囊在五指之間起伏游動,末了,又嘆息了一聲:“也不知道那家的男孩子能經(jīng)得起你這么禍害!”

  ......

  體育場內(nèi),陳景年站在水泥臺上,目光閃爍地看著裹著一塊紙殼子,躺在一個進出口欄桿下的孫永亮。

  “孫永亮?!?p>  陳景年踢了踢孫永亮的腳,大聲叫道。

  “我、誰!”

  孫永亮被驚醒了,猛地翻身,卻撞在了水泥矮墻上,嘴里痛叫道:“我、尼瑪!”

  陳景年看著向他望過來的孫永亮一點點咧開嘴,露出一副要擇人而噬的樣子,笑道:“傻小子睡涼炕,全憑火力壯!你媽倒是給你生了副好身板,看來你爸沒少做貢獻??!

  但是你咋長得不像你爸呢,不是你媽在外面偷人了吧。你這兩股合一股,才這么結(jié)實??墒锹犝f你媽長得比你爸還TM難看,能看上她的,那得長成什么樣??!”

  孫永亮在看見陳景年的那一刻就紅了眼睛,再聽見他說的這些話后,幾乎要把眼眶瞪裂了,他從身下抽出一把菜刀,怒吼道:“陳景年,我CN奶奶!”

  說完,起身就向陳景年撲了過來。

  陳景年一扭身,順著欄桿的扶手滑了下去。

  在臺階下站好后,揮著右手笑道:“孫賊,你看看,你爺爺?shù)氖质呛玫?,MD,我這兩天天天在想,二百塊錢得買多少肘子,而且這肘子還是一個真孫子孝敬的,聽說他個土鱉老爹還TM在財會那簽了借條,真TM是個損種,媳婦偷人,生了個野種,他帶著綠帽子還背債替人還錢??!”

  孫永亮撲了個空,站在臺階上,使勁兒地攥著拳頭,左手上已經(jīng)骯臟不堪的紗布再次被血浸透了。

  在沉默了半響后,他撕心裂肺地吼著,舉起菜刀沖了下來。

  陳景年也不再說話了,快速地往前跑去。

  “你們怎么跑進來的!立馬給我出去!”

  一個看門的大爺拿著一根棒子,從對面走了過來,大聲喝問道。

  “殺人了,大爺快跑啊,后面的人要殺我,你趕緊跑啊!他拿著菜刀呢!”

  陳景年見到前面有人,立刻大聲喊了起來。

  “我槽!這年輕人,我槽!還真有菜刀?。 ?p>  對面的大爺剛舉起棒子就看見了后面那個人手里正在反光的菜刀,丟下棒子就往外跑,邊跑邊叫:“我槽!我~槽......”

  陳景年看著那根木棒時,聞道一股熟悉的香味,便順手撿了起來,跟著看門大爺身后往外跑去。

  在跑出體育場的時候,陳景年就慢了下來。

  “噹~~~”

  跟著兩人跑出來的孫永亮在路過鐵門的時候,一刀看在鐵門的柵欄上,跟著嘶吼起來:“啊~~~~~”

  “你招母驢呢,真TM難聽!”

  陳景年拿著棒子比劃了兩下,又把棒子拄在了地上。

  “我殺了你?。?!”

  孫永亮又使勁兒地揮舞了兩下已經(jīng)崩了刃的菜刀,大吼著追了過來。

  陳景年嘆了口氣,接著往前跑,這次他與孫永亮只有四米左右的距離了。

  先跑出去的大爺,已經(jīng)跑到路口了,正在那里喊人。

  陳景年沒有往那邊跑,而是繞起了圈子。

  工人體育場這邊還是比較偏僻的,來往的人不是很多。

  陳景年引著孫永亮繞著體育場外面都快跑了一圈了,才聽見一陣“突突突”的摩托聲。

  “那人往那邊去了,后面有人拿著刀.....”

  “前面那人拿著棒子!”

  “后面拿刀的是要殺人,你提拿棒子干什么!”

  “我不是說這個事而嗎?”

  “那邊都要殺人了,你還說事兒,你心可真夠大的!”

  “有誰說,也沒有你說的,你算個嘛兒?。 ?p>  “人在哪?是那邊嗎?好、好的,請大家往后去,別跟來,有危險......”

  陳景年聽見談話聲后就不跑了,拿著棒子跟孫永亮周旋。

  孫永亮喘著粗氣,瘋魔了一樣劈砍著。

  陳景年拿著木棒始終保持著兩人之間的距離,木棒被砍成了短矛,又變成了長劍、在變成短劍的時候,兩名公安在遠處露出了身影。

  “不許動,舉起手來,放下武器!”

  兩名公安一邊跑,一邊喊道。

  其中的一人從腰間掏出手槍,并把子彈上了膛。

  陳景年把棒子使勁兒地朝孫永亮扔了過去,孫永亮躲都沒躲,任由棒子砸在他的身上。

  “救命??!”

  陳景年喊叫著,連滾帶爬地往后跑去。

  “老實站到一邊!你也不許動?!?p>  那個沒拿槍的公安指著陳景年,嚴(yán)厲地喝道。

  “知道了,知道了?!?p>  陳景年捂著胳膊走到了一邊,眼睛看向了跟著他沖過來孫永亮。

  “把武器放下,再不放下我就開槍了!”

  黑洞洞地槍口對著孫永亮,持槍的公安的手小幅度地晃動著。

  陳景年又聞到了皮章身上的那股味道,目光掃過去,看著這個家伙站在不遠處抽著煙。

  “噹~啷!”

  鐵器掉落的聲音把陳景年的注意力又吸引回來,他看著孫永亮像是潮過水的八爪魚,癱成一團跪在地上,嚎哭起來。

  “真特么沒勁!拿刀砍人的時候看著想要吃人似的,見到槍就完蛋了,一點血星都沒見......”

  “你丫的可真下賤,這是人命!你當(dāng)殺只雞呢!還血星!要不是公安同志在這,我特么讓你濺出點血星!”

  “唉,嗨!和你有關(guān)系嗎?”

  “艸,就特么煩你這種唯恐天下不亂的!什么玩意兒!”

  “唉,你別走啊,公安同志讓你老實待著?!?p>  剛才相見血星的那個人被一個大哥罵得張不開嘴,又不敢反駁,轉(zhuǎn)而對著陳景年叫道。

  “我站在著是配合公安同志的工作,我是受害者,你在這又是吃人又是血星的,我看你就不像個好人?!?p>  陳景年冷哼了一聲,瞪起眼睛看向這個二貨。

蒂姆博

我想鋪墊,有人覺得沒意思,那么什么是有意思呢!這幾天我一直都挺郁悶的,把我憋的已經(jīng)快爆炸了。但是也因此冒出個思路,我下本書必須寫個爽文,我要讓那些說沒意思的、平淡的書友看看,什么叫浪!系統(tǒng),玩蛋去?。?!   感謝臨淵和各位書友吧,無法表達我此時的心情,對于這本書,我只想講一個沒有毒點,合乎邏輯的故事。   我在書頁上就寫了這不是一篇爽文,只是記錄一種生活。但是還是有很多人說沒意思,平淡,我非常想知道這些說平淡的朋友的生活該有多么的精彩。而在他們的思想中什么才叫有意思!   難道聽聽別人說說那些你沒經(jīng)歷或者沒見過的東西就真的沒意思嗎?我覺得我小時候玩的很多東西,或者我查資料時看到的很多東西真的挺有意思的,像是水汆兒,烘籠,這些老BJ才有的東西,真的是那個年代的特色,這些東西難道真的就不如那些跟寡婦、小媳婦扯淡的嗎?   說句心里話,在寫這本書之后,我覺得一片黯淡,說多了......   幸好,在這片黯淡中,有你們陪著我,支持和鼓勵著我來面對各種挫折,謝謝大家吧,今天有事,我把中午的先發(fā)了。

按 “鍵盤左鍵←” 返回上一章  按 “鍵盤右鍵→” 進入下一章  按 “空格鍵” 向下滾動
目錄
目錄
設(shè)置
設(shè)置
書架
加入書架
書頁
返回書頁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