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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偏執(zhí)狂以后我瘋狂掉馬

第四十四章 小葫蘆

  大意了,罵他罵早了。

  “王爺都不知道民女是何身份,怎的就要民女以身相許?”

  烈齊笑了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本王就是要你以身相許?!?p>  “誰讓本王是個瘋子呢?”

  桑宴辭心頭凄凄,在她身后攬著她的人這么不正常,這好感度怎么刷?。?p>  烈齊又問:“叫什么名字?算了,你不要說,說了就沒意思了,還是本王給你取一個吧。”

  說著,烈齊低頭看了看桑宴辭腰間的水葫蘆,笑道:“不如,本王往后就叫你小葫蘆吧,怎么樣?”

  不怎么樣!

  誰家姑娘叫葫蘆??!那她是不是還得喊著救爺爺啊?

  “小葫蘆,你不說話,就是答應(yīng)了?”

  桑宴辭開口時,頗有些咬牙切齒:“王爺,民女不要叫這么名字,感覺像一只大肥鵝的名字?!?p>  烈齊“噗嗤”一笑:“那你想叫什么?”

  “既然王爺不愿意深究民女的身份,那不然就叫民女阿拂吧?!?p>  原主名字是姜連拂,叫阿拂也正常。

  烈齊點了點頭,為她拂去了肩膀上的沙土:“嗯,小阿拂,這個果然比小葫蘆好聽?!?p>  桑宴辭無語,這人為什么非要加上個“小”字?

  見桑宴辭一臉的不忿,烈齊笑意更甚。

  心情竟是莫名其妙地好了不少。

  如果,沒有人來打擾的話。

  “王爺,長公主傳話,邀您今日一定要進宮赴宴?!?p>  烈齊沒好氣地看向來人,無趣地把腦袋放在桑宴辭的肩膀上:“小阿拂,這里有個討厭的人怎么辦?”

  桑宴辭心道,你還有誰不討厭?

  見桑宴辭不說話,烈齊也不惱,只道:“回去告訴母親,本王會去的,還要給她介紹一個人呢!”

  聞言,那人松了一口氣,向烈齊行了禮便策馬而去。

  桑宴辭眨了眨眼,在心里嘆了口氣。

  烈將軍一家獲罪,就連烈齊當(dāng)初也被貶為奴隸,長公主蕭瀾意因為是皇室公主幸免于難且深受蕭渡的寵愛,日子過得簡直不要再好。

  按理說,蕭瀾意是烈齊的母親,過得好烈齊也沒有理由怨恨她。

  說到底,蕭瀾意與蕭渡之間的關(guān)系,讓烈齊感覺到徹骨的惡心。

  要說蕭瀾意對自己的兒子不關(guān)心,那也不是,這不是經(jīng)常讓兒子去宮里赴宴,跟自己見面吃飯。

  可說要關(guān)心,當(dāng)初烈齊還是小奴隸的時候,也沒見蕭瀾意有多在意。

  烈齊是自己摸爬滾打,在軍營中殺出來的一條血路。

  五年的時間對別人來說要成大事可能很短,可是對烈齊這種身負血海深仇的人來說卻是煎熬。

  不得不說這里面確實有烈齊是原劇情中關(guān)鍵人物的原因。

  烈齊在戰(zhàn)場上一路廝殺,靠軍功往上爬,有了自己的勢力便闖進富京城鬧了一通,還把原主的丈夫砍死了。

  蕭渡無奈,只好答應(yīng)為烈家昭雪,還封了烈齊定安王。

  蘇晉舟死了,梅正民隱退,大鎮(zhèn)朝中一個蕭渡一個蕭定離都不成氣候,大鎮(zhèn)的權(quán)柄自然落在了烈齊的手里。

  烈齊在她肩頭蹭了蹭,將桑宴辭的思緒收回:“小阿拂今晚要給本王一個面子,本王帶小阿拂去看戲。”

  桑宴辭一怔:“王爺要帶民女去皇宮?”

  “小阿拂,既然跟了本王,以后就不能以民女自稱了?!?p>  烈齊沒有接桑宴辭的話,只是這樣說著。

  桑宴辭不解:“那民女要怎么自稱?”

  “本王也不知道,那些個成了婚的女子都怎么說?”

  桑宴辭想了想:“妾身?”

  聞言,烈齊頓時有了笑容:“就這個了?!?p>  桑宴辭:“……”

  原主當(dāng)初不愿意守寡,又對聞輕燭生了心思,根本不愿意梳婦人發(fā)髻,如今還是姑娘家的發(fā)式,沒想到在烈齊這里,還是要自稱“妾身”。

  行吧,他掌握著好感度大權(quán),他說了算。

  她不跟瘋子計較。

  跟著烈齊來到皇宮,果然很有面子,一路上所有人見著烈齊都恭恭敬敬地,因為她在烈齊的馬背上,連帶著她也受盡了大禮。

  桑宴辭還怪不好意思的。

  烈齊比當(dāng)初的蘇晉舟還夸張,直接騎著馬到了大殿之外。

  這樣囂張,蕭渡竟是能忍下。

  桑宴辭隨即想到,蕭渡就算不想忍也沒辦法,如今的兵權(quán)可全在烈齊的手里。

  到了目的地,烈齊一把將桑宴辭抱下來攬在懷中,就這樣帶著人往大殿內(nèi)走。

  一進大殿,又是嘩啦啦跪了一地的人。

  只見上首一位美婦人連忙起身,往他們這邊走了幾步:“齊兒,你可算來了,娘都等你好久了!”

  烈齊皮笑肉不笑,緩緩開口:“等著看我死沒死?”

  “齊兒,你怎么這么說?”

  桑宴辭看著眼前的兩個人一來一往的,頓時明白了這位美婦人應(yīng)該就是長公主蕭瀾意了。

  原主雖說也是個世家貴女,可從小養(yǎng)在鄉(xiāng)下莊子里,出嫁前都沒來過京城,更別說皇宮了。

  姜尚書不舍得養(yǎng)在自己身邊的女兒嫁給聞家這個大廈將頹的地方,但是明面上又還不能得罪陳王,于是把自己養(yǎng)在莊子里的死了的元配的女兒接回來。

  到底不是在自己身邊養(yǎng)大的,陳王遭難,自己的女兒過那么苦的日子,姜家竟沒有一人伸出援手。

  感覺到蕭瀾意的眼神落在自己的身上,桑宴辭回神,只聽她道:“這就是齊兒說要給為娘介紹的人?”

  烈齊挑了挑眉,算是贊同。

  蕭瀾意皺眉:“她是什么人,娘未曾在世家女中見過啊?!?p>  “不知道。”

  烈齊說得隨意,蕭瀾意卻是被哽了一下。

  “齊兒這是,什么意思?”

  烈齊也不在意:“本王瞧著喜歡就留在身邊了,管她是誰作甚?”

  “齊兒!你行事怎能如此荒謬?”

  烈齊看向蕭瀾意,面帶諷刺:“荒謬嗎?比起我們的長公主殿下,烈齊自愧不如!”

  看見烈齊的神色,蕭瀾意面色一白。

  “齊兒,你不明白娘的苦衷?!?p>  烈齊攬著桑宴辭就要往自己的座位處走去:“本王對長公主的苦衷并不感興趣?!?p>  桑宴辭窩在烈齊的懷里,眼神卻看見了不遠處的聞輕燭還有他身邊的岑一淼。

  陳王一家已經(jīng)獲罪,自然沒有資格坐在這里,可是岑家有啊,作為岑家的乘龍快婿,聞輕燭自然要跟著岑一淼出現(xiàn)。

  桑宴辭在烈齊的身邊自然顯眼,聞輕燭眼盲看不見,可岑一淼看得清楚。

  她討厭的人竟然搭上了烈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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