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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大佬的前任她又嬌又軟

第010章 新聞

冰山大佬的前任她又嬌又軟 一支清淺 2161 2022-12-10 23:34:28

  沈漫目送周作堰身影消失在門診樓,小心翼翼繞到住院部先幫秦姨繳了費,走到病房秦姨還在睡,沈漫和護工說了一會話不敢多留,又匆匆出來。

  周作堰變化不小,別的不說僅是性格就天翻地覆,之前雖溫文爾雅不急不躁,但目前來看他顯然不是個有耐心等人的性子。沈漫出來時他那輛新?lián)Q的邁巴赫已經停在了離停車場出口最近的顯眼位置。

  周作堰穿著一身長風衣靠在車門上,指尖煙霧裊裊遮住清俊眉眼,似霧似風的煙擦過烏黑的發(fā)梢,騰空直上。

  不管怎么看除了英俊瀟灑還透出一番落拓孤寂的景象,沈漫皺眉,踩著高跟鞋走近,想跟他說些什么。

  周作堰聞聲轉身,比周身氣場更冷的是滿面寒霜。

  沈漫一窒,下意識停在了原地,雙手握著包帶護在胸前,像只生怕得罪主人斷了吃食的小倉鼠。

  周作堰松了眉頭,咽了幾分火氣,教訓:“腳不要了?還敢穿高跟鞋?!?p>  沈漫腳趾蜷縮,雪白的腳背拱起,像冬日的一捧新雪。又美又惹人憐愛。

  “真啰嗦~”沈漫小聲嘟噥。

  “什么?”那嚴厲的男人踏步往前,一下子站在了身前。

  沈漫垂著頭,頭頂?shù)陌l(fā)旋差點就頂上男人的寬厚胸膛。

  周作堰薄唇抿著,眼神銳利。

  即便沈漫不敢抬頭,也能感受到他目光的灼熱溫度,當下更是訥訥無言。

  周作堰看她蔫的像霜打過的茄子,嘆了口氣,轉身走了。

  他一離開,壓迫感立減,沈漫趕緊喘了口長氣,差點憋死。

  “上車。”

  “哦?!?p>  沈漫沒當過保姆,但以她的常識也知道,保姆就是伺候人的,眼里要有活,動作要麻利。

  所以,當車在別墅外停穩(wěn),她立刻打開車門跳下車,幫周作堰打開了主駕駛車門。

  但當時周作堰看她的表情好像很不可思議,好像還帶著淡淡的嫌棄……

  回到房子里,她去脫周作堰的外套,周作堰還下意識按住了她的手背,她當時只覺得屋內氣溫極高,熏的人臉都紅了,一用力扯下了周作堰的大衣。

  周作堰漂亮的喉結滾動,鋒利的下頜線微揚,轉身而去,唯恐避她不及。

  沈漫抖了抖觸感溫熱的羊毛大衣,嘟了嘟唇,只當他還在生氣。

  說起來她之前很是一副千金小姐的傲慢作派,沒少折騰周作堰,他是該生她的氣。

  不過這氣再大也該有消的一天,到時候她就算平了兩人之間的恩怨,既能了卻自己心里的愧疚也能通過周作堰拿到更多資源,堂堂正正做個演員。

  想到這一層,沈漫瞬間覺得神清氣爽,準備收拾收拾做飯去。

  沈漫雖然不會做飯,但吃過不少美食,打開冰箱看到那么豐富的食材,多少也在腦海里扒拉出幾個菜譜。

  比如,青椒炒蛋,西紅柿炒蛋,胡蘿卜炒蛋。沒錯,她就覺得雞蛋好拿捏,畢竟不用動刀,只需要用筷子攪拌幾下。

  兩個人,兩個菜就夠了吧,不然再做個紫菜蛋花湯?

  沈漫拿起一旁的圍裙,套在身上才發(fā)現(xiàn)這圍裙可真長差點就踩著下擺。

  “誰買的這玩意兒,是讓人穿著做飯的還是唱戲的?”沈漫嫌棄的往上提溜了一下,順便在脖子后面使勁打了個結,企圖縮短圍裙的長度。

  這時候周作堰又從樓上下來了,換了身西裝,頭發(fā)也重新打過發(fā)蠟,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樣。

  眼看著他從身前路過卻沒一絲停留的意思,沈漫忍不住問:“周……呃,老板,你去哪?不吃飯了嗎?”

  “有事?!敝茏餮卟⑽赐A簦蟛搅餍堑碾x去,只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

  窗外又飄起雪來,沈漫看到周作堰孤決筆直的背影略過青翠矮松往外走去。

  今年首都的雪好像格外的多,周作堰回來了連同天氣都變冷了。

  沈漫不自覺抱了抱肩,他走了也好,反正也沒什么好說的。徒勞的丟下手里的西紅柿,沈漫覺得松了口氣。

  這么多年周作堰變了好多,但她沒有變,還是一無是處還是什么都沒學會。

  他走了,至少不會發(fā)現(xiàn)她連一頓像樣的飯也不會做。反過來一想,其實她的糗事那么多,也不差這一件被他知道。

  西紅柿滾到地上,懶洋洋的,就像泄氣的沈漫。

  其實沈漫不必費心去想周作堰去了哪里,第二天一早他就上了新聞。不是財經新聞,而是花邊小報。

  “娛樂公司高層,海歸新貴夜店與美女私會?!?p>  加粗描黑的宋體大字標題占據(jù)了整個手機畫面,再配上周作堰那鶴立雞群的身影,相信就算不提他的大名也不涉及華星,大家也都知道新聞的男主角是誰。

  照片拍的模糊,但沈漫見過那個安娜,當下就從那頭金色長發(fā)和妖嬈身段認出了她。

  果然,周作堰那在國外也沒閑著。

  既然已經有了新歡,為什么還一副對她恨之入骨的模樣。難道國外那些美女還不夠滿足他的自尊心和虛榮心,非得她低頭認錯撲倒在他的西裝褲下他才甘心?

  沈漫有點煩躁,她住的房間就在周作堰隔壁,昨晚上她一直支棱著耳朵聽著,周作堰根本沒有回來。

  這個人渣自己有這么豪華的房子竟然還外宿,既然那么喜歡睡外面干嘛還找保姆???要么把那個女人帶家里來伺候他不香嗎?

  一整個晚上還有白天周作堰都沒有回來,天黑了,沈漫打開了所有的燈還是覺得害怕。

  她從小就沒有安全感,怕黑怕餓怕痛,嬌的要死。就算這幾年強迫自己改了好多,骨子里的嬌氣卻是根深蒂固的。

  屋子很大,琉璃燈很亮,就算燈火通明,開著暖氣,她還是覺得心慌。

  她白天一直在等周作堰,沒有出去。這會肚子好餓,可冰箱里都是食材,連半成品都沒有。

  她叫了外賣,可外賣說沒有房主允許,保安不讓進別墅區(qū)。

  她又餓又怕,心里恨死周作堰了。

  就在這時門外閃過汽車的燈光,然后就是皮鞋踩在雪地上的輕微有節(jié)奏的響聲。

  咔噠聲過后,門開了。

  周作堰放下公文包,脫下沾著雪粒的大衣,露出筆挺的西裝。

  沈漫覺得空氣又開始流動起來,室內彌漫著新雪與翠松的清新氣息。

  她一天沒下樓,趴在二樓的欄桿上,與仰頭四顧的周作堰恰好四目相接。

  周作堰那張臉依舊冷峻而漂亮,但眼神在看到她時晃了晃,顯得沒那么銳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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