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將剩勇追窮寇,這種事情,上官奎熟悉,經常干!無需彩排,無需培訓,早已是印在基因,刻在骨子里的技能,爐火純青!除了火火留下一條胳膊后激活符篆逃命,黑衣人以及其他火云宗殘部盡數殞命。
戰(zhàn)后,逐一挑掉戰(zhàn)利品——空間袋,頗有收成!
“耶!石頭哥哥,我們大獲全勝!”
“石頭哥哥,你比爸爸講的傳說更神勇。”
“石頭哥哥,幫我要個空間袋,我用來裝漂亮的衣服,還有好吃的糖葫蘆,還有好多好多故事書?!?p> 勝利果實已經摘完,清點數量/塊:下品圣石五萬,中品圣石一萬,上品圣石五百,極品圣石為三,其他不值錢的私人物品若干。剩下的就是坐地分贓,喔,應該是合作共贏、論功行賞。
上官奎搓著手,樂呵呵眼巴巴道:“這位兄弟,感謝出手相救,按照規(guī)矩,戰(zhàn)利品都歸您。”
“我叫楚賢···”
“楚賢兄弟,請!”
“靈兒,快點!戰(zhàn)利品隨便挑隨便選,給我看仔細點,空間袋圣石要多少都行,剩下的大家再分。”
“石頭哥哥,我要中間那塊圣石,跟你出場時的外貌有點像,空間袋給我一個就行,多了,我怕爸爸不肯?!?p> 楚賢道:“一個空間袋怎么夠,怎么也要三五個才行,一個裝圣石,一個裝漂亮衣服,一個裝糖葫蘆,一個裝故事書,一個留著慢慢想,你說對吧,上官兄?!?p> 上官奎吹胡子瞪眼,心想:“老子的閨女,老子不曉得自己寵自己疼,好人都給做完,我再不答應,等下想抱閨女,恐怕她都不肯,晚上不知道要講多少個故事才能求得原諒,賞我親親?!?p> 上官奎對上靈兒期望的眼神,嘆道:“準!”
父親應允,靈兒喜歡的一應俱全,自然歡喜盈天。接著就是圣石怎么分,至于空間袋,說實話,楚賢看不上,畢竟挖掘玉蟾巖心臟的儲藏功能,更爽!
楚賢溺愛地看著靈兒,只要她想,可以為她摘星星。上官奎看了看靈兒,又看了看楚賢,暗自腹誹,但轉念一想,算了,女兒才五歲,又不是大姑娘撒狗糧。
“楚兄弟!”
“楚兄弟!裝圣石吧,請!”
“喔,好!我只要一塊極品圣石,一百塊上品圣石,一千塊中品圣石,一萬塊下品圣石,空間袋我一個不要,剩下的,你看著辦,愛怎么分怎么分,我不管。”
上官奎大吃一驚,起初吃的醋盡數吐光,咧著嘴呼道:“楚兄弟仗義!原本這些戰(zhàn)利品就該盡數歸你,不曾想,我等還可以跟著吃肉喝湯,只是無功不受祿,就這般拿下,我等于心不安。要不這樣,你跟靈兒投緣,定個娃娃親,日后···”
楚賢急忙呼道:“不行!”
上官奎道:“為何不行?你擔心女大十八變,放心,靈兒好歹遺傳她娘優(yōu)秀基因,只會越變越漂亮。”
楚賢道:“我說不行就是不行!”
上官奎道:“難道你擔心生的是女兒,別怕,生兒子的話,女大三抱金磚,生女兒的話,就義結金蘭,你看是否妥當?”
楚賢驚訝道:“喔,你說的娃娃親是這種娃娃親。”
上官奎道:“楚兄弟,你好像很失落的模樣,那你想的是哪種娃娃親?說來聽聽?!?p> 楚賢尷尬道:“我想的···我不想定那么遠的娃娃親,等孩子大了都要等幾十年,不如,不如我做干爹,我未來老婆做干娘,便宜我也不白占,只要靈兒肯,改口禮肯定穩(wěn)!”
靈兒抱著楚賢就是一頓亂親,脆生生道:“楚賢爸爸?!?p> “福爺爺,您看,我多了個爸爸?!?p> “石頭哥哥,喔,楚賢爸爸,您看這樣行不行,有外人在的時候,我給您面子叫楚賢爸爸,私下里,我還是叫石頭哥哥?!?p> “哈哈哈······”
楚賢笑道:“準!不過改口禮還得等等,我要準備好了才行?!?p> 靈兒改口后,還來不及與楚賢表示親近,突然遠處森林發(fā)出萬馬奔騰的聲音,高一點的大樹幸免于難,矮一點的樹木相繼倒下推平,繼而樹葉被清零,像極了靈兒聽過的災難故事里的蝗蟲過境。
“撤!趕緊撤!有大恐怖在深處醞釀!”
“上官兄,福叔,你們帶靈兒走,我且看看?!?p> “楚賢爸爸···注意安全!”
楚賢逆流而上,一路遭遇破關入劍級別的猛虎、巨蟒、雄獅、還有獨眼狼···,通通不要命似的往森林外狂奔。
也是楚賢藝高人膽大,換做是上官奎,他可不敢。若不是出了這檔子事情,得好好問問,此處的地理環(huán)境,人文特點,風土趣聞,以及修士修煉。既然有了靈兒,還害怕吃不著上官家族的點心,只好先裝肚子里,回頭再問。
動物們橫沖直撞,完全不管擋路的是不是樹木是不是楚賢,好幾次狹路相逢,楚賢少不了一番赤膊上陣。這不,又遭遇一條巨蟒,劍三韞含級別的巨蟒,巨蟒見楚賢獨自一人,修為隱而不見,又穿著一身球坨嚇唬人,逃命之余,索性,搞點點心。
這時,楚賢已經長出雙腳,球坨也變小,小的可憐,對巨蟒而言,的確像個點心,只是硬了點。既然巨蟒這么熱情,楚賢也不好意思拒絕太狠,于是羞羞的鐵拳,巨蟒紅了臉。
到底是逆流而上,瞎跑可不行,得有坐騎引擎。左一點,右一點,快一點,慢一點,于是巨蟒有了帶楚賢逆流而上的職責使命。
巨蟒即便敢怒可也不敢言,好端端的逃命,干嘛惹這煞星,現在可好,給人家當坐騎引擎。
邁過這個山頭,還有一個山頭,邁過那個山頭,還有三個山頭,一人一巨蟒就這般操作邁山頭的藝術人生,終于在邁過十幾個山頭的模樣,看到了引發(fā)這場動物大規(guī)模逃命的根源。
一位風華絕代的奇女子,一個白胡子白頭發(fā)的耄耋老人,兩人在空中對峙,散發(fā)的能量在碰撞,遇山山倒,遇水水寒,至于動物,區(qū)區(qū)破關入劍未化形,怎敢靠近。這只是遠遠乍看,巨蟒頓時感覺地動天旋,好似無常索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