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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宿主又被反攻略了怎么辦

第八十九章徒謀不軌6

  “師父,那個叔叔到底是什么來頭??!”

  這時菜上來了,余朝沒接話,而是默默給晏溫夾了一筷子肉。

  “吃菜吃菜?!?p>  余朝說完便扒拉著自己碗里的飯,

  “不用管你李叔叔什么來頭,你只要記著他會就行?!?p>  晏溫撇了撇嘴,

  “哦,好吧?!?p>  他拿起筷子,神情有些失落得吃著飯。

  余朝也沒在多管他,畢竟李達的事情,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險。

  其實李達也是個修仙者,只不過人家修煉的是鍛器這個行業(yè)。

  當然你會鍛器自然也需要學習如何去保養(yǎng)自己的武器。

  那會的劍,有劍靈了只有少部分,有劍靈的劍,長時間不使用,它們周身的劍氣就會慢慢減少。

  身上也會越來越鈍,而這時云山派鍛器峰的峰主研究出了如何保養(yǎng)劍意的方法。

  當時鍛器峰弟子很是蕭條,真正學會的沒幾個,而李達正是這幾個中的其中之一。

  可是好景不長,很快鍛器峰的峰主就莫名暴斃了,許多在外游歷時弟子也都被冠上了莫名須有得罪名。

  冠上這些的不是別人,正是他們得死對頭,青嵐派。

  而李達便是那時被路過的余朝所救,唯一幸存下來的弟子。

  到如今,那門手藝還未發(fā)揚光大,就已經(jīng)瀕臨滅絕了。

  余朝想到這,喝了一口茶。

  待晏溫吃好后便結(jié)賬帶他離開了。

  隨后,余朝便帶著晏溫來到了一個學堂,里面的夫子,正帶著他的學生在那習讀課文。

  “師父我們來這干什么呀!”

  晏溫拉了拉余朝的衣角,眼神里帶了些茫然,還有些許不知所措。

  余朝輕笑了一聲,摸了摸他的頭,

  “師父,教不了你太多,既然要修行,那么學習也是件很重要的東西?!?p>  “德才要兼?zhèn)洹!?p>  既然是她得小徒弟,那便自然是希望,他能好好成長,在健康快樂的同時,要有好的三觀,好的品行。

  余朝帶著晏溫在外頭等了許久,待里頭下了課后,學生都出來后。

  余朝才帶著晏溫走了過去,

  “溫夫子,好久不見?!?p>  余朝進門同著里頭的人打著招呼,

  溫夫子此刻正收拾的書本,聞聲看去,見是余朝,眸中閃著欣喜。

  “哎,恩人,你怎么來了。”

  溫夫子放下手中的書本,下了講座,朝著余朝行了個禮。

  余光也正好看見了被余朝牽著的晏溫。

  “這位是?”

  “哦,這是我徒弟,晏溫?!?p>  “哦哦,恩人徒弟啊,今日前來找我,是有何事嗎?”

  余朝咳了咳,她將晏溫往前推了推,

  “我徒弟不小了,到了該上學的日子,認識的熟人便數(shù)你,教書教的最好了,所以我想請你帶帶他?!?p>  “哦。”溫夫子收了手中的折扇,打量著晏溫。

  “小家伙,你今年多大了?”

  “八歲了?!?p>  晏溫看著面前一臉和善的夫子老老實實的回答到。

  “八歲啊,那確實不小了?!?p>  溫夫子用折扇的尖尖抵著自己的下顎。

  這時余朝拉著溫夫子走到一旁說了些什么,溫夫子頓時恍然大悟。

  兩個人走到晏溫面前,面前此時正坐在板凳上,一臉迷惑的看著兩人。

  “那就拜托溫夫子了。”

  “無妨,這才多大點事。那明日便帶他來吧?!?p>  “有勞了,那在下便先行離開了。”

  兩個人行了個互相行了個禮,便拜別了。

  回了客棧,余朝不知道從哪掏出來一個新的戒指,

  “來,小徒弟?!?p>  晏溫剛剛放下東西,就被余朝喊了過去,

  “怎么了師父?!?p>  余朝一把抓起他的手,給他劃了一個小口子,滴到了戒指上。

  血珠子落到戒指上,瞬間就被戒指給吸了進去。

  “行了?!?p>  她不知道從哪掏出來一根紅繩,將戒指套了進去給他綁到了脖子上,做成了項鏈。

  “師父,這是什么呀!”

  余朝低頭,捏著那枚戒指。

  “給你的小玩意,以后那些包袱什么的你拿在手上,然后用你的腦瓜子想著,讓它收納進去,它就放進去了?!?p>  “那拿出來也是一樣嗎?”

  “是的呢。你試試?”余朝將劍從桌上拿了過來遞給了晏溫。

  晏溫接過那把劍,試了試,下一秒手上的劍就不見了,在想了一下,劍又出來了。

  晏溫瞬間就驚呆了。

  “謝謝師父!”

  “喜歡就行。”

  “喜歡為師就放心了,為師先睡會,你先自個玩會吧。”說完余朝還打了個哈欠。

  “嗯嗯”晏溫點了點頭,看著掛在自己脖子上的戒指有些愛不釋手。

  晏溫剛想說點什么,之間此時余朝已經(jīng)躺在床上睡死了過去。

  余朝躺在床上睡得正香,這時也不知道是誰入了她的夢,上去就給了她來了一腳。

  “???”

  給余朝都整懵了,夢境里余朝被踹到了桌子下頭。

  差點給大地來了個親密接觸。

  回頭看去,發(fā)現(xiàn)是無上,

  “你干嘛?”

  “有事傳音不行,你丫的一定要打擾我休息是吧?!?p>  無上:“……”

  “我哪一次傳音你接著了,給你寫信,地址不詳?!?p>  余朝聞言心虛的吹了吹口哨,

  “這也不能怪我,房價太貴了,我買不起房?!?p>  無上在心中冷笑,倒是沒有急著拆穿她。

  “北冥那邊的封印,有些松動了?!?p>  無上坐了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剛喝了一口發(fā)現(xiàn)是酒,立馬放了下來。

  誰家往茶具里頭,放酒?。?p>  他看了一眼余朝,是這家伙做得出來的事情。

  “怎么了,好酒,跟你那茶葉有的一拼。”

  余朝看著他板著一副臉,頓時不樂意了,一把將自己的酒給抱到了懷里。

  無上:……

  “說正事呢?!睙o上敲了敲桌子。

  “哦?!?p>  余朝將自己的酒具都放了出來。

  她端著那杯酒放在面前,仔細端詳了一番。

  看著面前清澈見底的酒水,余朝恍然回神。

  “你考慮的怎么樣了?”無上坐在那,身上一襲白衣無暇,模樣清冷至極。

  “我盡量去那邊看看,你傷可好些了?”

  無上抿了抿唇,

  “除了每月定時發(fā)作得毒,現(xiàn)在已經(jīng)差不多了?!?p>  “到時候,我需要你的協(xié)助?!?p>  “這是自然,那邊的事情,不只是你一個人的活。

  我們這些門派老長來自是要出手的?!?p>  余朝垂了垂眸,

  “青嵐派那事查的怎么樣了?”

  無上剛想端著茶杯喝一口,頓時想起里頭的是酒,端起的手又放了下去。

  “還不清楚,現(xiàn)在也尋不到證據(jù)是他們害了許長老?!?p>  余朝一口悶了杯中的酒,

  “嗯,知道了?!?p>  “還有事嗎?”余朝又問。

  “沒了?!?p>  說完人就不見了,余朝看著頓時冷清的夢境,就著酒水,躺在地上,看著外頭飄蕩的云。

  又給自己灌了好幾口。

  等她再次醒來,太陽已經(jīng)落山了,這時晏溫還在修習心法。

  他倒是個有天賦得,剛認識那會,還是個什么都不會的小廢材。

  現(xiàn)在倒是進步神速,八歲筑基,倒是個難得一遇的天才,若是讓那些家伙曉得了他得存在,還不知道會引起什么大波動。

  那次大戰(zhàn)后,修仙界人才隕落,各地靈脈受損,靈氣也少了許多,在這種環(huán)境下修煉。

  無疑是很難提升得,而他能進步如此迅速,由此可見他的天賦有多么恐怖。

  那場大戰(zhàn)對她得傷害也挺大得,起碼對她的修為傷害挺大得。

  從渡劫給她整道元嬰去了,掉了好幾個段。

  她們才堪堪只是將那位魔界的魔頭給封印了,現(xiàn)在,若是那位出來了,以現(xiàn)在得狀況,她們不一定能撐過去。

  想到這余朝便忍不住搖了搖頭。

  待晏溫看完書,余朝變帶著他去外頭瞎逛去了,繞著城內(nèi)一直瘋狂轉(zhuǎn)悠,半個晚上轉(zhuǎn)了一兩圈,晏溫實在受不了了。

  最后還是余朝給背了回去,洗了個澡后便沉沉睡了過去。

  余朝見他睡的這般熟,到底是沒忍心打擾他。

  “好夢?!?p>  她替他拂開了臉上凌亂的發(fā)絲。

  第二天一早余朝便帶著晏溫去上溫夫子的課了。

  還囑咐晏溫瞪下午散學時,她變來尋他。

  看著晏溫遠去的背影,余朝收起了臉上得笑容。

  這就是帶娃的感覺嗎?

  送完晏溫,余朝聯(lián)系了一下無上,便往北冥趕去了。

  城郊,余朝看著御劍而來的無上,朝他招了招手。

  “這里。”

  無上黑著一張臉,他百思不得其解,怎么會有修仙者怕御劍飛行的。

  無上站在劍上看著余朝,一臉冷漠。

  “嘿嘿,拉我一把?!?p>  余朝看著無上,笑的賊兮兮的。

  無上不情不愿得拉她上來了。

  “沖沖沖!”

  “你不怕了?”

  余朝緊抓著無上腰間的衣服,

  “什么?”

  “高度?!?p>  “怕啊。”

  “那你怎么還敢上來?”

  “我把眼睛蒙上不就看不到了。”說完她動了動手,一塊黑布就蒙在了她的臉上。

  無上沉默了許久,一路上只聽見余朝站在后面不停的問。

  “到哪里了,什么時候到?”

  無上正著身子,

  “還有會,別急?!?p>  余朝有些無聊,但她又不敢打開眼罩。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余朝感覺到無上停了下來。

  “到了?!?p>  無上清冷得聲音響起,余朝一把摘了面罩,

  “還挺快。”

  她一把從劍上跳了下來,看著面前灰土沉沉得地方。

  忍不住感慨,

  “這地都這么蕭條了??!我記得之前不是這樣的啊。”

  無上沒說話,帶著余朝往里頭走。

  北冥現(xiàn)在荒無人煙,四處都是黃沙。

  余朝一時有些分不清路。

  還好無上記性好,帶著余朝走了一會,余朝便瞧見了那幾根柱子。

  柱子聳立在黃沙上屹立不倒,但卻也傾斜不少,上頭不緊緊還有散落的黃沙,柱子上的裂痕也不占少數(shù)。

  余朝用靈力探查了一番,

  “嘖,倒是活躍的緊?!?p>  “嗯,不然,封印也不會到現(xiàn)在有些松動了?!?p>  無上接了她的話。

  余朝挑了挑眉,

  “其他門派的人呢?”

  無上垂了垂眸,

  “其他得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能力在派長老出來了?!?p>  余朝這會也不說話了,看了一下松動情況。

  用手捏訣,簡單加固了一下陣法。

  “現(xiàn)在我也沒辦法繼續(xù)加持,若是修仙界再無新人,只怕……”余朝說到這便沒有說下去了。

  “呸,瞧我這張嘴,真的是?!?p>  無上這一次沒有接話,他知道余朝這是什么意思。

  原本他還抱著上界老祖宗能夠多幫襯著一點,現(xiàn)在想想,大抵是錯付了。

  上界與下界有法則限制,兩邊不得互相干預。

  他們?nèi)私绯隽耸虑?,那邊只怕是有心兒無力。

  余朝看了一眼陣法中央的那柄被腐蝕的殘缺不堪的劍。

  沒在多言,

  “走吧,該回去了?!?p>  “嗯?!?p>  無上召喚出自己的本命,載著余朝回了城郊。

  余朝下來后將面罩一收,同無上說了些什么便離開了。

  無上聞言也只是點了點頭,也沒在多言。

  之后余朝便過著三點一線的生活,白日里送著晏溫去上學堂,自己則是去各地忙東忙西。

  晚上則是去學堂接晏溫。

  客棧倒是沒在繼續(xù)住,余朝咬了咬牙,在這里買了一個院子。

  兩個人就在這短暫的安定了下來。

  一轉(zhuǎn)眼五年變過去了,此時等等晏溫已經(jīng)十三歲了,這時余朝同往常一樣去學堂接他。

  五年來,晏溫的身高蹭蹭蹭的往上長。

  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四尺之高。

  余朝也不知怎的,明明她挺樂觀開朗的,李達也亦是如此,溫夫子更不用說。

  怎么現(xiàn)如今這個模樣倒是愈發(fā)的,沉默寡言了。

  倒是跟無上那個家伙愈發(fā)想像了。

  那家伙也跟這家伙一個性子。

  清冷的很,不過還好起碼自家徒弟還是愿意聽她叨叨,同她講話。

  不過余朝還是想不明白,到底是哪一步出了差錯。

  余朝帶著晏溫回到了小居所,她算了算日子,差不多快到秘境開放的日子了。

  晏溫此時放下書本,收拾了一番,便去廚房自覺做飯去了。

  這幾年別的學會了,這做飯也更是精上加精,好吃的緊。

  “師父,夫子說明日我便不用在過去了?!?p>  余朝夾了一塊肉,

  “怎么了?”

  “溫夫子碩,他已經(jīng)將他畢生所學逗傳授于我了,我已經(jīng)不需要再去上他的課了?!?p>  余朝扒拉了一口飯,

  “嗯?!?p>  她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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