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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武:我全靠自己

024得償所愿(求追讀、求推薦?。?/h1>
高武:我全靠自己 長夜風(fēng)不停 2314 2022-11-04 17:30:00

  提著不停哼哼出聲的劉松,楊景信走進(jìn)小院。

  正中的房屋燭光閃爍,從窗戶透出。

  楊景信打開門,“砰”的一聲,將劉松扔在地上。

  也不管劉松的慘叫聲,關(guān)好門,楊景信坐在木凳上,將三把武器放到桌面,面露思索。

  楊景信此前在張鐵身后一路尾隨過來,潛伏在角落,聽到他們要打開鎮(zhèn)門進(jìn)行洗劫時,饒是楊景信一直控制呼吸、心跳,也不由的一驚,心跳都快了一拍,被邢姓壯漢聽到。

  也不知道是楊景信倒霉,還是他們倒霉。

  楊景信對張鐵早就有所懷疑,他細(xì)心的發(fā)現(xiàn),張鐵的態(tài)度和行為有些異常,太過熱情,眼神也總是時不時的露出不明意味。

  楊景信謹(jǐn)慎起見,拒絕了他直接找煉丹師的建議,向后拖時間。

  果然,張鐵不是什么好東西。

  竟然想要把他騙到這里,再將自己留下。

  聽王公子的言語,可不止嘎腰子這么簡單。

  幸好我穩(wěn)重,楊景信悄悄為自己點(diǎn)了贊。

  本來準(zhǔn)備聽完就悄悄走,再去找張鐵的麻煩。

  卻不想被邢姓壯漢發(fā)現(xiàn)蹤跡,沒有辦法,只能被迫自衛(wèi)了。

  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要搞清楚他們是誰,到底想干什么,自己繼續(xù)待在青山鎮(zhèn)有沒有風(fēng)險,如果要離開,會不會被他們攔截。

  楊景信對他們的身份已經(jīng)有所猜測,但還是要問清楚才好。

  楊景信走到劉松跟前蹲下。

  劉松身材魁梧高大,一般人在他面前不自覺的就會矮上三分。

  但楊景信突破至內(nèi)壯境界,身體素質(zhì)修煉已經(jīng)開始超出人類極限,劉松也只是煉體境界,對付起來,反而輕松簡單。

  此時劉松正癱軟在地上,四肢都被打成三截,輕微的動一下,都是鉆心的疼痛,他口中不停哼哼出聲,卻一動也不敢動。

  兩具尸體猶如破娃娃一般,被隨意的扔在硬土地上,更讓他亡魂大冒。

  “啪啪?!?p>  楊景信拍拍他的臉,讓他集中精神。

  “我問你說,我滿意的話,就放你一條生路。”

  劉松已經(jīng)睜大眼睛,黯淡的目光里重新燃起了希望。

  “你說的……是真的?”

  劉松斷斷續(xù)續(xù)問道,聲音也不自覺的提高了。

  “當(dāng)然,只要能讓我滿意。”

  在死亡的恐懼下,劉松沒有一點(diǎn)硬氣。

  更何況,楊景信毫不留情直接將他手腳打斷成幾截的樣子,給他心里刻下了恐懼的烙印。

  他很配合,一五一十的將知道的一切,都倒豆子一樣說出。

  將知道的都交代后,盯著蒙在面巾下看不出表情的楊景信,劉松語氣顫抖:“我知道的都說了,可以放我有了嗎?”

  劉松激動的腦袋都在點(diǎn)動,唾液四濺:“我保證!我保證以后再沒有人能找到我,我什么也不知道,求你!求你放了我!”

  楊景信面無表情,只有眼神波動。終于,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送你離開。”

  “呲?!?p>  劉松剛露出喜悅的表情凝固,眸子中的驚喜被錯愕、不甘沖擊,混成復(fù)雜難明的眼神。

  生死之?dāng)?,哪有溫情可言?p>  楊景信快速將三人身上搜刮一遍,又走到床前,單膝跪地側(cè)著身子查看,一個黑色的盒子,正擺放在在床底的陰影中。

  楊景信伸手撥出盒子,端到桌面放好。

  拿出從王公子身上摸出的鑰匙。“喀嚓”,鎖芯響動,鎖簧彈出。

  楊景信揭開蓋子細(xì)看,一張皮質(zhì)的紙張正在擺放在里面。

  楊景信拿出粗略細(xì)看,忍不住露出喜色。

  將皮紙放回盒子,又將一些零零碎碎放到盒子里,上鎖。

  打好包袱,又將三把武器用布包裹,防止碰撞發(fā)出聲音。

  楊景信不再留戀,用燭火點(diǎn)燃屋內(nèi)可燒的一切。

  熊熊大過幾火沖天而起,楊景信早已背著包袱離開。

  …………

  “砰砰砰!”

  一只手在門響起重重拍落,破舊的木門發(fā)出“吱吱”的聲音,仿佛下一秒就會裂開。

  “誰?”

  只敲了幾下,屋內(nèi)就傳出有些忐忑的聲音。

  孤身一人,半夜突然被重重的敲門聲吵醒,張鐵表示非常緊張。

  “是我,楊安?!?p>  楊景信停下拍門,輕聲回答。

  但夜晚足夠安靜,張鐵還是勉強(qiáng)聽清。

  熟悉的嗓音他松了一口氣,下床將房門打開了一條縫隙,等確認(rèn)是楊景信后,將房門大開放楊景信進(jìn)來。

  外面黑漆漆以前,張鐵有些疑惑,“你半夜怎么過來了?”

  “咦,你是怎么知道我住哪的?”

  他突然反應(yīng)過來。

  自己沒有給楊景信說過自己的住處,可楊景信又找到了他,自己記憶錯亂了。

  他又否定這個想法,自己確定沒有說過。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臉上露出驚恐,只覺得后背發(fā)涼。

  “先別管這個?!睏罹靶艣]有繞彎子,“我過來有急事,現(xiàn)在能不能去找那個煉丹師?!?p>  “哦哦,找煉丹師?還好還好,嚇?biāo)牢伊?,我還以為見到什么詭異了?!?p>  張鐵心中緊張散去,身體放松下來。

  “現(xiàn)在?!肯定不行!”張鐵連忙搖頭,“煉丹師早就休息了,現(xiàn)在過去,不是惹他厭煩嗎?”

  “哦?”楊景信臉上露出冷笑,“他不會厭煩的。你今天晚上不是剛?cè)フ疫^他嗎?”

  “啊?!”張鐵驚呼出聲,看向楊景信。

  他此時借著門外的暗光,才發(fā)現(xiàn)楊景信背著包袱,左手拿著一柄劍,身上的衣服有大片的劃痕。

  他頓時緊張起來,慢慢向后退去,“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我不是說了嗎?去見煉丹師啊。”

  楊景信背對房門,光線從屋外射去,勾勒出一個高大的輪廓,面目卻陷入黑暗,看不分明。

  只有那一雙眼睛,在黑暗中閃著寒光。

  “你別過來,我,我要叫人了?!?p>  張鐵手腳發(fā)軟,“我也是在武館練過的,你想同歸于盡嗎?”

  張鐵出聲威脅,但他不斷后退的動作,卻沒有多少說服力。

  如果楊景信心情好,可能還會玩?zhèn)€“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梗,但他心情很差,所以只想讓張鐵臨死前好好感受恐懼的折磨。

  “你的那個煉丹師是不是姓王?”

  看著張鐵已經(jīng)開始抖動的手,楊景信冷著聲音:“他真是個草包,一劍都擋不住?!?p>  “不可能,王公子怎么會死呢?”

  楊景信沒有回答的心思:“也就那個姓邢的大胡子還有點(diǎn)看頭,能和我交手幾招。”

  楊景信一句疊一句,讓張鐵的內(nèi)心防線逐漸崩毀。

  “你可能不知道,我早已經(jīng)突破到內(nèi)壯境界了?!?p>  “啊,我錯了,對不起,我也是被逼的。我鬼迷心竅,嫉妒你有錢,而我要去醫(yī)館當(dāng)學(xué)徒,被人隨便打罵。對不起,饒了我。我錯了!”

  張鐵強(qiáng)撐的鎮(zhèn)定突然崩潰,重重跪在地上,祈求饒恕。

  “嗯,知道錯了就好,肯認(rèn)錯還是好孩子?!?p>  “鏘!”

  鋼劍出鞘,張鐵的脖頸出一道紅線開裂。

  “那就幫你去追隨王公子吧?!?p>  鋼劍以極快的速度掠過,使得劍刃光潔如新,沒有一絲血液沾染。

  他轉(zhuǎn)身,插劍入鞘!

  身后傳來身體重重的倒地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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