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康坊的花魁之戰(zhàn),影響力還是不小的,這一天,很多世家門閥的公子,基本上都會來平康坊游玩一二,這個時候,平康坊就會成為一個類似的大型酒會現(xiàn)場。
李世民的皇子們一一的前來這里觀看這場花魁之戰(zhàn),一是表現(xiàn)自己的親民,二是為了糅合自己的小團體,其三就是為了擴張各自的人脈。
就像現(xiàn)在,李恪,李泰的包廂中已經陸續(xù)的上來三四撥人了,有一些是關隴集團的人,有一些是五姓門閥的人,當然了,張晨他們都不會和這些皇子有什么交集的。
因為張晨他們的老爹跟的人是李世民,此時的李世民春秋鼎盛,那是沒有必要去和李世民的兒子有交集,但是有一個人是例外,這位就是房玄齡,咱們在這里就要說說房玄齡這位老狐貍。
房玄齡是李世民的心腹,按理說房玄齡不應該早早的站隊,并且在朝堂之上,房玄齡也是個老好人,貞觀的朝堂,那些能臣們也大都個性張揚:魏征的直言不諱、尉遲敬德的仗功撒野、秦瓊的驍勇彪悍...他們個個都功勛卓著、鋒芒畢露。
只有房玄齡沒有脾氣,沒有個性。
諸臣爭辯時,他充當“和事佬”,不溫不怒,和顏悅色。皇帝發(fā)怒時,他充當“出氣筒”,隱忍委屈,不爭不辯。他總是四平八穩(wěn),不顯山露水,但整個朝廷都離不開他。他能將不同性格、長處的人,聚焦向共同方向努力,特別的厲害。
不過,誰也沒有想到,房玄齡可能太急于為自己房家鋪路,他的兩個兒子,長子房遺直在太子的陣營,次子房遺愛則是在越王李泰的陣營中。
看似好像左右逢源,但是結果是真的一言難盡,有些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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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夜幕慢慢的降臨,時間到了戌時三刻,一聲銅鑼響起,廣場下面出現(xiàn)了一群工人,這些工人十分熟練的開始搭建起了舞臺,張晨有些驚駭,他沒有想到,這舞臺居然會在開始之前搭起來。
長孫沖笑著告訴張晨,這舞臺現(xiàn)在搭建,也是一種表演,讓眾人可以看到從無到有的精美,這些舞臺的柱子,臺面,后面的裝飾,都沒有用一根釘子,全部都是榫卯結構,就和那種大型的積木一樣。
也就用了不到三炷香的時間,一個面積大約長12米,寬6米的舞臺就被搭建好了,舞臺上彩帶飛舞,周圍的柱子上掛滿了燈籠,將舞臺照的亮堂堂的。
一眾小廝開始往舞臺上四周抬著矮塌和軟凳,這是等一下一些裁判的位置,矮塌上有點心水果,軟凳是用鴨絨和鵝絨縫制。
坐上去軟乎乎的。
“你想要做什么...?”就在張晨微笑著等著看表演的時候,下面響起了嘈雜的聲音,只見一名少年擋在一位少女的面前,在少年的面前還有一位少年帶著三名昆侖奴惡狠狠的盯著護住妹妹的少年。
“你辱罵燕王殿下,該當何罪?”帶著昆侖奴的少年一臉陰險的看著護住妹妹的少年。
“我沒有...你別冤枉我!”少年有些驚恐的看了一眼燕王李佑的包廂,跟著連連的否認。
只是帶著昆侖奴的少年卻不依不饒的喊道:“你想狡辯,是我親耳聽到的,你罵燕王殿下喜好游獵,結交奸邪之人,你簡直就是大膽,今天你必須給燕王殿下一個交代,否則你別想離開這里?!?p> “混賬...!”
就在帶著昆侖奴的少年說完之后,一名彪形大漢從包廂的窗子口出對外罵道:“你是哪家的小子,居然敢如此口無遮攔,某今天一定要教訓教訓你?!?p> 跟著只見這位大漢,直接從包廂的窗子口一躍而下,高度至少有三四米,不用猜也知道對方是一位練家子。
“燕先生好武藝...?!睅е雠纳倌昕吹酱鬂h從窗口跳下,那是連忙歡喜的喊了一聲,跟著一指面前的少年罵道:“就是這個蘇家的小雜碎,譏諷皇子,誣陷良臣,簡直就是罪無可恕。”
“小子...為什么要譏諷皇子,為什么要誣陷我等是奸邪之人,你說,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是不是他國的細作。”大漢直接將姓蘇的少年單手給拎了起來,那位少年發(fā)出了痛苦的聲音。
下面的少女也是著急的‘哇’得一聲哭了起來,一遍哭一遍讓大漢放手。
這一幕讓尉遲寶林‘切’了一聲道:“這個唐善識,又在故意的找蘇慶節(jié)的麻煩了,還有這燕弘亮,也不知道腦子長了有什么用,居然想也不想就成了唐善識的幫兇,真是蠢到了極致。”
“他們蠢又不是什么秘密,還有那個燕弘信,昝君謨,梁猛彪...這些人,真的搞不清楚,燕王怎么就喜歡和這些人在一起玩耍,真的是讓人捉摸不透?!鼻貞训雷叩搅舜翱诳粗旅胬湫σ宦?。
張晨本來不想管這些事情的,但是忽然聽到了蘇慶節(jié)的名字之后,張晨一愣,跟著立即問道:“蘇慶節(jié)...?
他爹是不是蘇定方?”
“對呀...?!背烫幠灾c頭探頭看向下面皺眉道:“唐家和蘇家有仇...這唐家老五就一直盯著蘇慶節(jié),就是故意的找碴,蘇慶節(jié)一直都躲著唐善識,誰知道今天又被堵上了,還搭上了自己的妹妹?!?p> 程處默話音未落,張晨就立即跑到了窗邊喊道:“住手...!”
一聲住手,讓下面的人一愣,不但如此,這個喊聲,也引起眾人的注意,對面的包廂中,李恪,李泰,李愔,李佑幾位皇子也是陸陸續(xù)續(xù)的走到了窗前。
“小子...你是什么東西,敢讓某住手?”燕弘亮什么的猖狂,他是陰弘智妻子的大哥,手中有一些功夫,后來被陰弘智介紹到了燕王李佑的手下,做了李佑頭號打手,在長安城基本上都是橫行霸道的。
“對呀...你是什么玩意,也敢管燕王殿下的事情。”唐善識跳著小腳對著張晨罵道。
“唐小五,你找死是不是?”程處弼對外罵道,跟著尉遲寶林,長孫沖,秦懷道等一一的亮相,瞬間唐善識一愣,隨后露出了笑容:“呦...這不是長孫兄,程兄,尉遲兄,秦兄...人好齊呀,今日也來看花魁之戰(zhàn)?”
“朋友...放了我弟弟?!睆埑坎蝗タ刺粕谱R,而是看著燕弘亮道。
“你弟弟...?”燕弘亮眼神微微一瞇道:“你是哪位...?”
“在下張晨...剛剛我弟弟并沒有說什么對燕王殿下和閣下不敬的地方,我弟弟說的是我,我剛剛忘記派人去接我弟弟和妹妹上樓了,是個誤會?!?p> 說完,張晨對著前面的李泰一拱手道:“越王殿下,幫忙和燕王殿下說一聲,都是誤會...!”
突然張晨向著李泰一個拱手,唐善識和燕弘亮一驚,李佑神色也是變了變,跟著眾人都看向了李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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