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寶的出現(xiàn),讓本來一直都信心滿滿的人都立即失去了剛才的信心,對于張晨,這些人可以使用自家的權(quán)利壓一壓,但是如果面對的是李世民,哎呀...那就算了吧。
其中那些本來張狂的皇子的商人們,那是立即露出了尷尬的笑容連連的擺手表示自己要走了,跟著在黃寶的示意下,這些本來是趾高氣揚的家伙們,第一時間灰溜溜的離開。
跟著是其他各府的大管家們,既然這玉液酒已經(jīng)成了李世民的,那李世民給多少就要多少,強求那是不太可能了,所以不大一會的功夫,這玉液酒作坊的待客室中,那是就剩下張晨和黃寶兩人。
“黃公公...!”張晨微微一笑:“您要是再晚來一會,我就要被這些人給拉著生吃了?!?p> “哈哈...!”黃寶看著張晨大聲的笑了起來:“陛下也是這樣和老奴說的,陛下說,黃寶呀,你快點去敦化坊吧,要是再晚一點,張晨一定會招架不住的,這老奴才快馬加鞭的來了?!?p> “謝陛下疼愛。”張晨連忙感謝李世民。
黃寶笑著微微點頭:“嗯...現(xiàn)在好了,他們呀是不敢再來找你了,如果還有人過來騷擾你,你就直接讓他去找老奴,老奴會去稟報陛下的?!?p> “是...!”張晨躬身,隨后張晨看著黃寶道:“黃公公,為陛下準(zhǔn)備的玉液酒已經(jīng)好了,您可以隨時的拿走,還有一件事情,需要您和我一起走一遭?!?p> “哦...還有什么事情?”黃寶有些詫異的看著張晨。
張晨嘻嘻一笑:“您跟著我來就可以了,就是不知道黃公公愿不愿意跟著張晨走一遭。”
“哈哈...晨郎君是在考驗黃寶,黃寶相信晨郎君,那就請晨郎君前面帶路?!秉S寶不卑不亢,張晨微微點頭,隨后就走在前面。
大約走了有一炷香的時間,前面出現(xiàn)了一棟兩層的木制小樓,一個籬笆小院,院子中養(yǎng)了一些雞鴨鵝,一雙兒女在院中正歡快的喂著雞鴨小鵝。
跟著一位年輕女人笑著走了出來喊道:“小丫,小亮,你們兩個今天要好好的待在家中,娘親要去上工了,要是今天回來,讓娘親知道你們兩個又玩水了,看娘親不去打爛你們的屁股?!?p> “知道了娘...你就放心好了,我會自己帶小丫去食堂打飯的,素娘姨姨最喜歡我了,一定還會給我雞腿吃的,那個時候,我就留著給你吃。”小男孩大約五歲,還沒有到讀書的年齡,所以他只能在家中玩耍。
“小丫也要吃雞腿?!毙∨⒋蠹s四歲,聽到雞腿兩個字,口水都流下來了,不用猜也知道,小丫頭一定是個小吃貨。
“呵呵...小丫乖乖的在家中聽哥哥的話,娘親晚上給你帶好吃的?!蹦贻p女人微微一笑。
而這個時候,外面看到此情此景的黃寶則是徹底得愣住了,要知道黃寶可是經(jīng)歷過大風(fēng)大浪的人,他什么沒有見過,當(dāng)年的渭水之盟,黃寶就一直陪在李世民的身邊,那個時候的黃寶依舊是不露聲色。
可是今天,看到院子的女人和一雙兒女,黃寶是徹底的露出了震撼的表情。
良久,年輕的女子離開之后,黃寶這才有些顫抖的問道:“晨郎君,是想要用她們來威脅黃寶嗎?”
“噗...!”張晨一個荒唐,連忙擺手道:“黃公公,我用他們來威脅您做什么...這誤會也太大了,黃霞三天前來敦化坊應(yīng)聘香皂作坊的工人,你也知道我要制作一種和澡豆差不多,但是價格卻更低的物品,就是香皂。
我已經(jīng)開始招工,這次需要一百人左右,黃霞就是來應(yīng)聘中的一人,我看到應(yīng)聘人中的資料,發(fā)現(xiàn)黃霞和黃公公您老長得很像。
很來就專門的去將人喊來看了,這一看不要緊,發(fā)現(xiàn)真的很像,眉眼嘴唇,都和黃公公一樣,隨后我就了解到,黃霞的丈夫是個爛賭鬼,輸了錢,居然要將自家的兩個孩子拿出去賣掉。
黃霞因此逃到了長安,想要尋求庇護,但是無牽無掛,哪里能有庇護,突然看到招工這才來敦化坊應(yīng)聘,我今日帶黃公公過來,就是想要看看黃公公認(rèn)識不認(rèn)識這位黃霞。
威脅真的是完全沒有呀,如果張晨剛剛的話語有一點作假,張晨愿意發(fā)誓,天誅地滅而亡?!?p> “嘶...!”黃寶聽完張晨篤定的發(fā)誓之后,也是連忙請罪躬身道:“晨郎君,是老奴愚蠢,總是用小人之心去看人,望晨郎君不要責(zé)怪,您其實看得很準(zhǔn),里面的黃霞就是老奴未進(jìn)宮前的女兒,老奴呀...已經(jīng)二十年沒有見到她了,老奴是沒有臉見她,對了,她娘親呢?”
“額...?”張晨微微的頓了頓道:“黃霞五歲的時候,她的娘親就死了,黃霞是吃百家飯長大的,后來,黃霞的舅母就將黃霞賣給了一名爛賭鬼。
那位爛賭鬼除了賭,就是朝黃霞要錢,如果沒有錢,那么就會毒打黃霞,本來黃霞想要逃,但是為了孩子黃霞忍了,可是這次那名爛賭鬼要賣黃霞的那雙兒女,所以,黃霞這才鼓起勇氣逃離。
好在黃霞還遇到了好人,這才逃到了長安...然后來到了敦化坊?!?p> “原來如此...!”此時的黃寶眼睛已經(jīng)紅了,手中握住的一顆木珠已經(jīng)被黃寶捏的粉碎,所以現(xiàn)在的黃寶是又氣憤又心碎,很快就聽黃寶道:“晨郎君可以告訴老奴,那位爛賭鬼的姓命和地址嗎?”
“額...?!睆埑吭俅毋读艘幌?,不過,看著黃寶那滿是血絲的眼睛,張晨還是說出了爛賭鬼的地址和姓命,隨后黃寶對著張晨微微的抱拳道:“多謝郎君,此恩黃寶必報。”
說完,黃寶就要離開。
張晨連忙追了過去道:“不去相認(rèn)?”
“呵呵...!”一聲慘笑:“郎君認(rèn)為黃寶還有資格去認(rèn)嗎...一個無情的父親,一個無情的爺爺,黃寶沒有臉呀,還是請郎君代為照顧一二,黃寶感激不盡。”
說完,就在黃寶準(zhǔn)備要走的時候,忽然,黃寶停住了腳步道:“晨郎君,長孫家的長孫夫人今日去了立政殿,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長孫家和長樂公主的婚約將沒有可能,而最近長孫皇后身體一直不適,咳嗽不止,是你的關(guān)鍵時刻?!?p> 跟著黃寶就直接離去。
看著黃寶的背影,張晨嘴角露出了淡淡的一絲不為察覺的笑容,雖然這件事情很難,但是張晨依舊是做到了,一切的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未雨綢繆張晨也會了,從現(xiàn)在開始,張晨要為自己細(xì)細(xì)的籌謀了,因為一步不慎就是萬劫不復(f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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濯纓滄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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