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媚被鄭浪壓住,拼了命的想掙脫,卻被早有準(zhǔn)備的鄭浪制止,并且又巧妙的借力換了姿勢。
他雙手抓住胡媚的手,一個轉(zhuǎn)身,帶動了躺倒在床上的胡媚。
兩個人大換身,鄭浪也成功的被胡媚壓在身下。
他雙腿向上,鎖住胡媚的腰,一字?jǐn)嗷赕i就這樣形成,胡媚卻真的沒有想到,自己修行這么多年,能碰到如此無賴又下賤的打法。
“松開我?!?p> “不松,打死也不松,除非你向我道歉,說闖進(jìn)我房間這件事是你不對?!编嵗松鷼獾恼f道。
作為狐貍,胡媚的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的魅力已經(jīng)讓人抓狂了,可鄭浪卻絲毫沒有一點(diǎn)影響,男人憐香惜玉的品質(zhì),他是一點(diǎn)兒都沒有。
“別逼我!”胡媚現(xiàn)在感覺自己的妖后身份遭受到了惡意的侮辱,活了這么久,還第一次被一個男人這么對待。
“是你先破壞規(guī)矩的,我就是不松開,你要是再敢這么說話不客氣,我就離開你這里,也讓整個修行圈都知道,狐族的妖后胡媚,是一個言而無信的人?!?p> 鄭浪目光堅定,他可不是一個能輕易打發(fā)的人。
兩個就這樣僵持著,誰也不肯讓著誰,胡媚的手被抓著,腰被鎖住,鄭浪的力氣還奇大,她這樣一個大妖居然都掙脫不開。
“啊嗚”胡媚生氣的趴在鄭浪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我去年買了個表?!?p> 鄭浪也生氣了,他看著胡媚那雪白的脖子,也展開了自己的血盆大口,狠狠的咬了上去。
“嗚”
“嗚”
兩個人只發(fā)出一個聲音,可包含的意思卻千差萬別,兩個倔強(qiáng)的人就這樣僵持在了一起,直到胡媚的嘴里,侵入了鄭浪的血液。
“呼,好燙”胡媚大吃一驚,她居然被鄭浪的血燙到嘴了,那股滾燙的感覺,簡直就像是咬了一塊巖漿。
胡媚吃痛下,力氣陡然暴漲,她向上一用力,雙手掙脫了鄭浪的控制,而鄭浪的兩條腿,還架在她的腰上。
“砰砰砰”胡媚吃痛,她使出自己的拳頭,狠狠的砸向了鄭浪的后背處。
床上,鴨子坐的胡媚手上沒停,還在擊打著鄭浪的后背,一米八五出頭的大寶寶鄭浪卻被胡媚抱著,樣子格外滑稽。
胡媚力氣很大,可鄭浪的抗擊打能力上佳,并沒有受多大的傷。反而開始了反擊胡媚。
他兩只手直接順著她的肩膀,又按住了她的胳膊。胡媚坐在床上,鄭浪坐在胡媚懷抱中,開始了較勁兒之戰(zhàn)。
緊接著,鄭浪趁她不注意,使勁扭轉(zhuǎn)后腰,一轉(zhuǎn)身,借著翻滾的力,兩個人一起滾下了床,鄭浪雞賊的落在上面,讓胡媚去承受撞擊。
“噗通”
胡媚重重的摔在地上,鄭浪則憑借自己身上的兩個巨大減震,并沒有感受到什么痛苦。
“松開我。”胡媚大怒,她躺在地上拼命的掙扎。
“那你不準(zhǔn)秋后算賬,我們各自安好,我也要搬出去?!编嵗顺脵C(jī)說出來自己的條件。
“這不可能?!焙囊荒樀膱砸悖孕挪坏揭豢嚏?,鄭浪就會因?yàn)榱叨e手投降。
“那你說,咱們倆怎么辦?”鄭浪渾身是汗,他現(xiàn)在覺得自己支撐的能力越來越弱,越來越弱。
“各自安好,有事詳談。”胡媚斬釘截鐵的說道。
邊說邊掙扎的胡媚動作幅度越來越大,相反,鄭浪的抵抗之力也隨之消耗殆盡。
“好,成交。”
鄭浪說完,就跳起身來,站在一旁警惕的看著胡媚,他額頭和身上都是汗水,一旁的胡媚也并沒有好到哪里去。
被松開手掌,胡媚站起身,看著仍在警惕的鄭浪,她心里雖然不喜,但也沒有別的辦法,畢竟這個混小子是伏羲后人,也還是自己的未婚夫,更何況,這件事的起因就是自己。
想明白這一點(diǎn),胡媚的怒氣小了許多,她用翻了翻白眼看鄭浪,隨后氣呼呼的離開房間。
“臭娘們,力氣真大,”鄭浪在房間里,甩了甩自己那麻木的胳膊,又無力的癱軟在床頭,靠著床大口喘息。
回到房間的胡媚同樣不好受,她嘴巴里面生疼,也許是鄭浪的伏羲之血太過霸道,讓她有些受不了,傻乎乎的她居然打開礦泉水漱口,將她嘴里僅剩的血液吐了出來。
“壞了,我犯了大錯?!?p> 沒一會,胡媚冷靜下來,調(diào)息身體,才注意到自己的原來吞噬的鄭浪血液是至寶,那微薄的血液,居然能夠在經(jīng)過短暫的霸道燒灼后,化作一灘溫?zé)岬撵`泉緩緩沁入心脾,滋養(yǎng)自身。
“找個理由,再吵一架,順便狠狠吸他一口血?”胡媚坐在床頭,小心翼翼的想著自己該如何找鄭浪的麻煩,然后再趁機(jī)吸血。
單純的鄭浪還以為胡媚是良心發(fā)現(xiàn),可他卻不知道,胡媚是在房間里,謀劃著找機(jī)會吸他的血,順便躺在他身邊,利用他來修煉。
“呵呵,這個男人找過來還是有用的嘛,血能滋養(yǎng),躺在他身邊能加速修煉,簡直就是一塊寶啊?!?p> 傍晚時分,鄭浪脫光了躺在床上,一張不大的床單被他蓋在肚臍上,疲勞了一天,他很快就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另一邊,拿著手機(jī)視頻監(jiān)視鄭浪的胡媚卻睡不著了,她雖然也見過男人,可像現(xiàn)在這樣自己一個人偷偷摸摸去監(jiān)視一個人,她還是頭一遭。
看著鄭浪熟睡的面容,并且他還能在睡夢中修煉。胡媚露出來意味深長的微笑,這笑容即是對自己,也是對鄭浪。
….
第二天一大早,鄭浪起床正要去公園散步,卻看到了打扮清新,穿著運(yùn)動衣的胡媚已經(jīng)在門口舒展身體了。
“你要出去鍛煉嘛?”胡媚像什么事也沒有發(fā)生過,熱情的向鄭浪打招呼。
這娘們有病,還是失憶了?鄭浪好奇的看著她,并未搭話。
胡媚卻毫不見外,走到鄭浪的跟前,對他貼心的說道:
“咱們倆一起去散步吧,我好久沒有醒來這么早了?!?p> 鄭浪驀然,但還是沒有拒絕,畢竟兩個人關(guān)系要是鬧的太死,也不利于同居生活。
一路上,鄭浪安心的舒展身體,一路快走。一旁的胡媚也緊跟他的腳步,并不時向鄭浪搭話。
公園內(nèi),鄭浪認(rèn)認(rèn)真真的打了一會拳,又盤在座椅上,趁著晨光熹微,他快樂的吮吸著天地間的靈氣。
胡媚也不含糊,乖巧的坐在他旁邊,借著鄭浪的身體優(yōu)勢,她的進(jìn)步速度堪稱神速。
“走吧,咱們回家?!焙碾[約有了突破的跡象,她不敢在這外面修煉,于是拍了拍正在調(diào)息的鄭浪說道。
“不回,你自己回吧?!编嵗藫u頭,他可不想這么早就回去。
“不睡懶覺了?”胡媚笑問。
鄭浪閉著眼睛,心中暗想:“這都什么時候了,還睡覺,我要日夜修煉,超過你的修為,到時候打的你叫我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