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無痕神情凝重的退了一步,不由得把手放在腰間的魔劍上。
慕容華實在是太強(qiáng)了,帶給他的壓力前所未有。
“哼!”
這時韓擒虎一下上前,和黑披風(fēng)男子一左一右把西門無痕的后路給抄了。
嘭的一聲響,大門打開!
慕容華手下的幾大古武宗師帶著一群全副武裝的強(qiáng)者蜂擁而入,把西門無痕團(tuán)團(tuán)包圍起來。
轉(zhuǎn)眼間,西門無痕就陷入了絕境之中。
“呵呵,一條喪家之犬也敢在大帥面前耍小聰明,死了活該!”
程貝蒂笑嘻嘻的嘲諷著西門無痕,同時湊到慕容華耳邊嘀嘀咕咕,一看那陰險的笑容和表情就是想讓慕容華痛下殺手。
“慕容兄,既然你不愿意給錢給人那就算了。我也是為了對付夏炎嘛,算了算了,我不要了可以嗎?”
“你也沒必要這樣對我,既然沒有誠心要聯(lián)手,那就好聚好散,我走好嗎?”
西門無痕一邊示弱,一邊移步向外面走去。
他心里的屈辱只能用滔滔黃河來形容,千年世家的掌控者啊,居然被人圍著喊打喊殺,什么時候受過這種窩囊氣。
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站??!我們大帥沒要你走!”
黑披風(fēng)男子獰笑著攔住他,一點面子都不給。
“滾開!慕容華,難道你真的想和我拼個你死我活,讓夏炎看笑話嗎?真要打起來,我也不是木雕泥塑的。”
西門無痕怒吼起來,終于忍不住了。
他緊握著魔劍,已經(jīng)有一小半出鞘,一股森然詭異的氣息瞬間充滿整個餐廳。
頓時空氣都仿佛凝固了,所有人都感覺置身在炸藥桶中,只要一個小小的火星就立馬點爆了。
西門無痕雖然強(qiáng)勢起來,擺出一副要拼個你死我活的姿態(tài),但是心里拔涼拔涼的。
慕容華也感受到了魔劍的不一般,暗暗驚異的同時臉上的表情也緩和了下來,這家伙還是有實力的。
那把劍很詭異,真打起來,恐怕要死一批得力的手下,甚至自己也要受傷……
“算了,都是自己人?!?p> 慕容華衡量之后,朝韓擒虎等人揮揮手,然后盯著西門無痕說:
“西門,五億歐元可是幾十個億的夏幣,還要我?guī)湍憬M建特別行動隊,你到底有什么計劃?”
“你要是不說清楚,我是不會答應(yīng)的,我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愚蠢,更不是冤大頭,別想騙我?!?p> “呼!”
西門無痕緩緩舒了口氣,慢慢把魔劍重新歸鞘,知道暫時沒有危險了。
他狠狠瞪了那黑披風(fēng)男子一眼,才沉聲道:
“慕容兄,你應(yīng)該知道北面和戰(zhàn)熊國交界三不管地帶的樊家軍吧?”
“樊家?我當(dāng)然知道,三十年前樊家叛逃到戰(zhàn)熊國,之后就盤踞在交界處,時不時會和我的人打一場,哼!我遲早滅了他們?!?p> 慕容華露出狠辣的表情,但是心里暗暗震驚,難道西門無痕能得到樊家的支持?
樊家自稱先祖是漢高祖身邊的貼身侍衛(wèi)樊噲,家族底蘊(yùn)深厚,有著雄厚的經(jīng)濟(jì)實力和戰(zhàn)力。
慕容華故意露出嘲諷的表情:“西門,不是我說你啊!樊家現(xiàn)在好歹也是一方草頭王,風(fēng)生水起,連我都無法剿滅他們?!?p> “以你現(xiàn)在的身份和地位,能讓樊家?guī)湍銓Ω断难祝课铱床豢赡馨??!?p> 程貝蒂趁機(jī)附和:“就是,別說只是五億歐元,你拿十億二十億過去,樊家的人也沒看在眼里,別人憑什么幫你?”
“我看你這是拿著大帥的錢去做人情,想在草頭王手下當(dāng)個大將軍吧!”
面對慕容華和程貝蒂的譏笑,西門無痕卻滿臉平靜。
甚至西門無痕還露出胸有成竹的表情,不慌不忙的從懷里拿出一塊青銅牌子,舉起來示意道:
“慕容兄,你應(yīng)該聽說過這塊牌子吧?”
“報恩令!”
慕容華變了臉色,又驚又喜的盯著那塊看起來平平無奇的青銅令牌。
這時,西門無痕洋洋得意的侃侃而談:
“三十年前,樊家叛國出逃到北方的戰(zhàn)熊國。如果不是我西門家的老祖宗暗中支援,他們是不會成功的,更不可能站穩(wěn)腳跟,發(fā)展出今天的聲勢?!?p> “所以,我們西門家對樊家有再造之恩!樊家送給我們老祖一塊報恩令,見此牌,就必須無條件幫助持牌者完成一個心愿?!?p> “當(dāng)然,僅限于持牌者是西門家的人!”
西門無痕見慕容華的臉色有異,連忙解釋起來,免得對方動了心思?xì)⑷藫屌啤?p> 聽到必須是西門家的人持牌,慕容華心中涌現(xiàn)出來的殺機(jī)才按捺下去。
“只要我拿著這塊報恩令去找樊家,他們必然幫我殺死夏炎!”
西門無痕一邊展示著報恩令,一邊信心滿滿看著慕容華的反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