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母子敵對
以前覺得司墨辰接近夏知初抱有目的,可通過這段時間的接觸,楚恬恬對他有了新的改觀。
她甚至可以看得出來,司墨辰對夏知初是認(rèn)真的。
否則,也不會在酒吧看到夏知初熱舞而生氣,甚至還將招惹夏知初的男人暴打一頓。
“就算有苦衷,他也不應(yīng)該瞞著我!”夏知初不想在聊下去,偏頭看向車窗外。
繁華的夜景透露著凄迷的顏色,可她卻覺得自己的存在和這美好的一切格格不入。
楚恬恬看出她不開心,也不在說什么。
一路上都是沉默。
直到車子駛?cè)肓擞盎▓@,夏知初開門下車時,楚恬恬才又提醒一句,“初初,我希望你好好的正視這段感情,司墨辰或許有欺騙了你,但他對你的好我們所有人看得清清楚楚?!?p> “如果你想要知道答案,大可直接問他,我相信只要你開口,司墨辰會向你如實坦白的?!?p> 夏知初遠(yuǎn)去的背影微微頓住。
是??!
從頭到尾是她相信司墨辰,所以才沒有去問他的家世背景。
如此她怎么能去責(zé)怪他欺瞞了自己呢?
再者這一切全是猜測,司墨辰究竟是不是那個人,一切都還有待驗證。
若是現(xiàn)在就對他判了死刑,這對他來說不公平。
夏知初回頭看向楚恬恬,朝她笑了笑道,“放心吧,我會重新對待我們兩人的婚姻。”
楚恬恬朝她做了個加油打氣的姿勢,等夏知初進(jìn)了樓道,一通電話直接炸到了雷延超那里去。
“有急事,給你二十分鐘,馬上來我家!”
……
二十分鐘后,雷延超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趕來楚恬恬的工作室。
“姑奶奶,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雷延超喘得就跟狗似的。
楚恬恬打電話給他時,他正在公司開會,聽到她說有急事,趕緊將會議交給了助理,第一時間就趕了過來。
誰知道剛進(jìn)門,就看到楚大小姐坐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抱著一大打串兒亂啃。
見他過來,將串兒分給了他一半,“坐著邊吃邊聊?!?p> 雷延超苦逼啊,所謂的大事兒,就是喊他過來喝啤酒吃烤串?
這楚大小姐的腦回路他丫的跟不上。
“超哥,我最后在問你一遍,司墨辰到底什么身份?”楚恬恬很是懷疑,雷延超之前跟她說的那些話,全都是虛假亂造,沒一句實話。
一個住著大別墅,開著直升飛機(jī)的富二代,跑去給一個普通的售房經(jīng)理天天跑腿兒,還兼職幫忙照顧人家老婆。
這仔細(xì)想想,不對勁??!
雷延超縮了下脖子,上次不是哄好了她么,怎么好端端的又提起這事了。
“大小姐,我不是跟你說過了么,司經(jīng)理就是個……”
“打住,別再拿什么銷售經(jīng)理,什么你不知道他身世背景的話來搪塞我,姑奶奶才不信你的鬼話?!?p> 楚恬恬說完,起身來到了雷延超身邊坐下,胳膊肘搭在他的肩膀上,笑嘻嘻道,“司墨辰是不是……首富司家的人?”
“怎么可能!”
聽到這番話,雷延超嚇得猛打了個機(jī)靈,立馬從沙發(fā)上跳了起來。
正所謂心中有鬼,大概就是如此了。
而雷延超此舉,讓楚恬恬更加確定司墨辰不簡單。
她硬是拽著雷大少坐下來,這次直接圈住了他的脖子,風(fēng)情萬種的說道,“別騙我,要不然我就跟你斷絕關(guān)系,老死不相往來?!?p> 雷延超呵呵笑了好幾聲,心里卻在落淚,司墨辰給自己挖的這坑太深了,再多的土都埋不平。
他急中生智,趕緊撈出手機(jī)道,“有電話,我先接下?!?p> 然而下一秒就被楚恬恬直接奪了過去,她瞟了屏幕一眼,哪有什么電話,這男人分明在找理由開溜。
這讓楚恬恬更加篤定雷延超在欺騙自己,要不然他虛成這樣子做什么。
雷延超被抓了包,只能呵呵笑個不停,心里卻在想著該怎么繼續(xù)圓這個慌。
與此同時。
山頂別墅。
陳琴找上夏知初的事情也在第一時間傳到司墨辰耳中,當(dāng)?shù)弥獌扇诉€去豪庭餐廳吃飯,司墨辰徹底坐不住了,直接抓起西裝外套披在身上,隨后拿著車鑰匙就離開了。
一路上以著一百二十碼的速度在深夜的街上狂奔,明明到莊園最少也得二十分鐘,可今晚他卻用了十二分鐘就到了。
此時的莊園寂靜一片,所有人皆以歇下。
可司墨辰就這樣憤怒的闖入進(jìn)去,偌大的聲響驚擾了所有夢中沉睡的人。
老管家先下樓查看情況,當(dāng)看到司墨辰滿臉陰翳的站在大廳內(nèi),明顯吃了一大驚。
“小少爺,您什么時候過來的?”
司墨辰卻未理會,厲聲朝樓上道,“母親要是醒了,就下來聊聊?!?p> 陳琴確實已經(jīng)睜開了眼睛,聽到樓下的聲音,偏頭看了旁側(cè)的司光旭一眼,對方正用冷淡的眼神看著他。
“小辰過來是何目的,我相信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今晚陳琴找上夏知初的事,司光旭是清楚的,他也猜到以小辰的脾氣必然會找上門,只是沒想到會來得這么快。
陳琴當(dāng)然也懂,今晚她確實做錯了一件事。
可事已至此,錯已經(jīng)犯下,她也只能去面對。
從床上下來,陳琴披上了件外套,這才走出了房間。
站在二樓的欄桿上,陳琴能清楚的看見司墨辰的表情,如同前天狂風(fēng)大作的天氣,只需要一道雷電劃過,暴雨便能傾瀉而下。
司墨辰發(fā)現(xiàn)了樓上的人,俊美的臉色更為冰沉了。
他一言不發(fā)的朝客廳走去,在沙發(fā)上坐下,而此時陳琴也已經(jīng)下樓來,徑自靠近在他對面的位置坐下。
司墨辰并未馬上說話,而是將一張照片拍在陳琴面前。
陳琴瞟了一眼,是她和夏知初一起進(jìn)了豪庭餐廳的畫面。
這家餐廳也是司氏集團(tuán)的產(chǎn)業(yè),陳琴經(jīng)常會帶朋友來這里用餐,但她卻不知,這家餐廳的負(fù)責(zé)人是司墨辰的人。
因此,在陳琴和夏知初進(jìn)了豪庭餐廳,所有舉動皆掌握在司墨辰眼中。
“母親能否給我個解釋,為何要去見夏知初?”
隨著司墨辰這話落,氣氛瞬間變得緊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