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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親當晚,集團總裁拉著我閃婚了

第五百六十四章 父子的隔閡

  談及此,司光旭卻不說話了。

  以前父子倆關(guān)系就僵硬,司墨辰又是個不受約束的人,司光旭根本管不動他。

  司墨辰大難不死之后,整個人性情大變,司光旭的插手讓司墨辰更是憤怒,如此又加劇了父子兩人的矛盾。

  司光旭后來也想通了,只要這個兒子好好的,其他的,他也都不再管了。

  這六年來,父子倆各自生活,誰都沒有主動找誰,陌生得就好像是路人似的。

  司光旭也想去看看司墨辰,但想著司墨辰應該不會想要見到他,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讓他好好休養(yǎng)吧,我就不去了!”沉默片刻,司光旭開了口。

  夏知初聽言,心里頭有些不是滋味兒。

  父子倆的隔閡太深,并非一時半刻就能化解。

  可看著司墨辰誤解司光旭,夏知初也是不忍心。

  夏知初想了想,也不再討論這個話題。

  兩人又聊了下孩子,司光旭欣慰的笑了,“念辰這個孩子很是機靈,就和小辰小時候一模一樣,剛我給他東西都不接,非要等你過來問你。”

  說完,司光旭將手上的零食交給了夏知初,“我也沒什么好東西給他們,這些吃的就給孩子吧?!?p>  東西給了夏知初之后,司光旭轉(zhuǎn)身就走了。

  夏知初看著他老邁的背影,整個心都沉甸甸的。

  明明默默在為司墨辰付出,結(jié)果卻換不來兒子的體諒,想想司光旭也是個可憐人。

  夏知初嘆了口氣,站在原地許久。

  直到司念辰跑出來喊了她,夏知初才緩過神來。

  “媽咪,剛那人,是不是我親爺爺???”

  夏知初摸了摸孩子的頭說,“是啊,他是爹地的爹地,當然就是你的親爺爺了,以后他再來找你,你就把東西收下,也別忘了喊他。”

  小家伙點了點頭,“知道了媽咪!”

  夏知初又問了下司念初的情況,得知小奶包早上又沒有梳頭發(fā),無奈的便去房間里找人,遠遠地就看到小奶包坐在梳妝臺前,盯著一頭雞窩很委屈。

  果然,女生都是愛美的。

  不管是大人還是小孩,都喜歡自己每天都漂漂亮亮的。

  夏知初靠近了過去,給小奶包扎了兩個很漂亮的小辮子,隨后還親了下小奶包的臉。

  “小公主是不能皺眉的,要不然也不好看了?!?p>  小奶包照了下小鏡子,看到自己漂亮的頭發(fā),歡喜得不得已,“媽咪愛你哦?!?p>  “愛你寶貝!”

  因為司墨辰需要照顧,夏知初也沒在家里逗留,跟保鏢交代了幾句,這就離開了別墅。

  路上,夏知初一直在想司墨辰和司光旭的父子關(guān)系。

  六年前司光旭就跟夏知初提起過當年娶陳琴的苦衷,夏知初本來是想開導開導司墨辰的,只是后來發(fā)生了那么多事,一直都沒找到機會。

  沒想到六年已過,父子倆的關(guān)系不見得好轉(zhuǎn),反而愈發(fā)僵硬,這讓夏知初頗為擔心。

  這么想著,不知不覺就到了醫(yī)院門口。

  夏知初停好車趕往司墨辰的病房,遠遠地就聽到男人在打電話。

  看得出來,因為他這次受傷影響很大。

  夏知初猶豫了片刻,覺得這事還是緩緩吧,畢竟司墨辰現(xiàn)在受了傷心情必然不佳,在提起這些不開心的事情怕是會給他增加負擔。

  等男人打完電話之后,夏知初才走進了病房。

  “你現(xiàn)在需要多多休息,過度疲勞不利于傷口恢復。”

  夏知初接過男人的手機,隨手放在了一旁,隨后便去洗手間打來一盆水為男人擦臉。

  現(xiàn)在的司墨辰行動不便,需要有人跟在身邊伺候。而夏知初作為他的妻子,自然而然擔起所有照顧他的責任。

  司墨辰看著小女人小心翼翼的幫他洗臉,問道,“剛?cè)ツ睦锪???p>  夏知初道,“沒什么呢,恬恬找我,去工作室找她?!?p>  提起了楚恬恬,司墨辰神態(tài)變得嚴肅起來,之前夏知初讓他幫忙探探雷延超的口風,他做了,不過結(jié)果不太樂觀。

  本來是想告訴夏知初的,但一直都找不到機會。

  現(xiàn)在提起,司墨辰也跟著提了一嘴,“雷延超那邊我大概了解過了,這次他和小舟復合定了,所以楚恬恬哪里,可能你有時間的話要多多開導她,別在雷延超一棵樹上吊死!”

  夏知初沒想到司墨辰會主動提起楚恬恬,有些吃驚了下。

  但他很快就緩過神來,嗯了聲,“恬兒已經(jīng)想通了,我相信她會慢慢放下的?!?p>  雖然很難,但夏知初相信,楚恬恬可以做到。

  司墨辰也沒在說下去,任由夏知初用溫熱的毛巾為他擦干凈臉,等夏知初擦完準備離開時,又喊住了她。

  “除了擦臉,其他地方不擦?”

  夏知初:?????

  還有什么地方要擦?

  司墨辰整個人趴在床上,上半身都纏著紗布,根本沒有哪里可以擦的。

  司墨辰示意到,“身上也要擦?!?p>  本身司墨辰就有潔癖,一天不洗澡渾身難受得慌,昨天手術(shù)的時候又流了不少汗,身上黏糊糊的難受。

  上半身是擦不了了,但是下面可以啊。

  夏知初回頭過來看了眼,意識到男人說的位置,有些無語的翻了翻白眼。

  司墨辰壞壞的笑,“擦干凈?!?p>  夏知初要不是看在他受傷的份上,真想將臉盆直接蓋在他頭上。

  悶騷!

  竟然要他擦pp!

  夏知初沒說話,端著臉盆進了洗手間換了盆新水,出來時二話不說,直接就去扯他腰間的布料。

  反正現(xiàn)在司墨辰動不了,她在怎么胡作非為,這男人也奈何不了她。

  這么想著,夏知初立馬化身為夏大膽,一哧溜就褪了干凈。

  兩人是夫妻,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該看的不該看的也看了。

  但在夏知初落手那瞬,卻還是沒臉的紅了耳根子。

  太讓人害羞了!

  司墨辰也是難受得不行,老婆就在旁邊,結(jié)果只能看卻不能動,這叫誰能容忍?

  夏知初臉紅的擦完了,隨后假裝鎮(zhèn)定的說道,“其他地方還要擦么?”

  反正她大飽眼福不吃虧,頂多就用點力擰毛巾罷了。

  司墨辰:“……”

  在擦下去,他不敢保證會跳起來將這個女人就地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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