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某家大院下了一場紛紛揚(yáng)揚(yáng)的大雪,院子里的大家長臉色鐵青,但顯然不是凍得。
派出的線人晚上連滾帶爬的回來嘟囔著上仙饒命,這半夜三更的又......
他又想起前幾年那栩栩如生的石像——或者不如說就是真人而成,心中發(fā)冷。
他兒子死了,得力手下也死了大半,他雖說是隱隱約約知道兒子在做些什么,但明明鐘家那小子就沒死,他們家平日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憑什么!神罰,七星有意無意的針對,生意又虧炸了,他從來沒覺得這么窩囊過。
他的眼神越來越陰冷,這是你們逼我的!
夜如一塊遮羞布,遮住了丑陋與陰謀,近些日子,璃月的燈火熄的太早了。
......
鐘靈鈺不知道那家人是不是被嚇傻了,也不再派來煩人的蚊子,沒一點(diǎn)動靜,或是在憋什么大招?不過平平靜靜過了一天也挺舒適,有什么大招她接著便是了。
完全不知道那家人是其實(shí)遭受了雙重攻擊,就是知道了也只會幸災(zāi)樂禍,大呼快慰。
每日的深居淺出讓她覺得璃月港似乎與平常沒什么不同,最多是少了些來店的客人,街道也似乎漸漸恢復(fù)了往日的繁榮,若不是有突然低下去的聲音和惶惶的情緒,恐怕她會以為什么都沒發(fā)生。
但顯然,有什么已經(jīng)改變了,璃月港陷入了詭異的平靜。
出門時,還有人對著她指指點(diǎn)點(diǎn),但她視線投過去時又安靜了。
但鐘靈鈺懶得管這些,平常也不是沒被議論過。
重點(diǎn)是,空昨日回來了,這意味著,動亂要開始了。
不過在此之前有一段緩沖時間,這位天命之子要進(jìn)行一場大采購,然后和公子打一架,再和魔神打一架。
但她怎么也沒想到,最先打破璃月港平靜的,會是她......
上午八九點(diǎn),店外莫名有些喧鬧,柳月剛買完東西回來,關(guān)門的聲音比平時大了些,臉色也并不好看。
“柳月姐,怎么了?”
“沒事,店長你今天就別出去了。”
“出什么事了?說來聽聽?!?p> 柳月憤憤地放下菜籃子,吸一口氣說:“有人傳你的流言,說你......”
“反正不是什么好話!”她最后沒說出來。
“很多人嗎?”鐘靈鈺好奇。
“人是挺多的?!绷侣曇粜×诵?p> 嘖,那家人準(zhǔn)備了這么多天,就這?
看著鐘靈鈺無所謂的樣子,柳月說:“他們說的有點(diǎn)難聽,你要是聽到了,千萬別往心里去?!?p> “說來聽聽嘛,先讓我心里有個底。他們亂叫我是不會放在心上的?!辩婌`鈺不屑一顧,除了自己親近的人,別人的評價很重要嗎?
“他們有人......傳你是妖女,是別國派來的間諜,說你早就死了是冒充的,甚至還有人說請仙典儀......”柳月說不下去了。
???鐘靈鈺懵,這都什么跟什么,關(guān)鍵是還真能傳起來,她好像確實(shí)不能小覷那些家伙。
“這也能傳起來?過幾天應(yīng)該就沒了?!彼皇呛茉谝?,估計是那家人買的水軍,看他能砸多少錢維持住熱度,又還能蹦跶幾天。
......
“這些人太過分了!”刻晴眼中滿是厭惡,“傳我們的流言也罷連一個孩子都要捎帶,璃月不穩(wěn)定他們生意真的能做長久?”
凝光臉色也不好看,但更平靜些:“畢竟有些人沒膽子在那里嚼七星的舌根,但‘普通人’就不一樣了,更何況即便別人不信,也能表現(xiàn)出我們的無力。”
“法律那塊更新能來得及嗎?我怕......”
“那小家伙不是很在意,恐怕還沒我們十分之一上心。新法頒布后,就把該抓的人抓起來,有些人是該在監(jiān)獄里冷靜冷靜了?!?p> “那些被利用的人呢?”這幾日他們七星身邊的人或多或少都傳出些不好聽的言論,以鐘靈鈺那里的最甚,因?yàn)樵谀切┤搜劾锲咝鞘撬ㄒ坏目可?,而且?guī)啄昵扮婌`鈺所在商隊的那些人的家人也有的加入其中,甚至成了流言的主力軍。
無論是他們身邊同為富裕商賈的好友,還是得力的手下,都沒什么大的消息可挖,而鐘靈鈺才從別國回來,又是個小孩,看上去好欺負(fù),能編造的信息更是多。孩子沖動又單純,那些人巴不得她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好借著實(shí)據(jù)黑七星,即便是委屈哭一場他們也可以接機(jī)抨擊七星連個小娃娃都保護(hù)不了。
“不辨善惡,有眼無珠,一并處理?!蹦鈶械梅质裁辞橛锌稍?,遭受蒙蔽,也不想減罪一等,既然做了這些事,就沒什么無辜不無辜的,人是要為自己的行為負(fù)責(zé)的。
刻晴也沒什么意見,要不是她暗中去看過一兩次發(fā)現(xiàn)鐘靈鈺好像真不怎么在意,她都想先給某些人點(diǎn)教訓(xùn)了。
有個流言說的沒錯,他們七星就是偏向自己人,比起某些喂不熟的白眼狼,護(hù)著自家人有什么錯?
......
“新法......”他煩躁地在屋里踱步,最終心一橫去了一個隱秘的站點(diǎn)。
......
“大人,有一位璃月的富商想要和您談合作。”
“你應(yīng)付便是?!?p> “他堅持要見您?!?p> “是什么厲害的人?”
“他說有辦法得到您想知道的消息。”
“哦?”
......
“大人,您......”副官覺得這位執(zhí)行官大人心情不是很好。
“無用的信息,浪費(fèi)時間,先關(guān)著吧?!?p> “是!”
......
“店長,你就不生氣嗎?”流言越來越過分,可自家店長還在悠哉悠哉地喝茶,還隔著扇窗戶指揮院子里的葉子團(tuán)子侍弄花草,柳月不禁問道。
門口吵吵嚷嚷的,怕不是又有人在那里嘴碎,但鐘靈鈺好像更關(guān)心想要枯萎的琉璃百合。
“那些人不就是想讓我生氣嘛,我想了想還是讓他們生氣吧,也不知道氣急敗壞還能編出些什么新花樣?!?p> 她好歹是經(jīng)歷過網(wǎng)絡(luò)時代的人,一些鍵盤俠的戰(zhàn)斗力不比這高?更何況她又不是真的小朋友,都......嗯,幾歲來著?
以前的記憶好像漸漸淡了,倒是有關(guān)原神的愈發(fā)清晰。她若有所思。
“店長?你想到怎么教訓(xùn)他們了?”柳月察覺到鐘靈鈺突然沉默皺眉,連忙打斷,怕她多想。
“嗯,晚上把那些嘴碎的都打一頓?!币郧案糁W(wǎng)線打不到那些嘴欠的,現(xiàn)在都在一座城市還被她知道了是誰當(dāng)然是要親切友好地問候一下。
柳月:?
意料之外的處理方式呢。
月夜·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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