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這水平才打到黃金段位，你的隊友得多垃圾。跟我組隊的話，輕松上大師?！苯跪v有些痛惜。
“哦？”楊儉很意外：“一豐這么牛？”
焦騰輕輕點頭，趴在楊儉的耳邊小聲說：“比咱那幾個都牛。對線、意識都是一流的。依我剛才觀察，只要他愿意，那些頂級俱樂部他也能進?！?p> 楊儉大吃一驚，這是撿到寶了？還是上天有意的恩賜。
“張哥，你先送婷婷和一豐回去，我俱樂部還有事，晚點讓焦經(jīng)理送我?！?p> 楊婷起身說：“哥，你平常不回家，真的是在這里忙事業(yè)啊。”
“肯定的啊，你以為我在外面干什么呢？”
“好吧，那我們先回去，你也別太晚。”
送走三人，楊儉拉著焦騰到經(jīng)理室，商量正事。
張司機把一豐送到酒店門口，張一豐拎著打包的菜下車后轉身問楊婷：“如果不嫌太晚，我有事問你?！?p> “你把東西先拿上去，我在這兒等你?！?p> *****
一豐、楊婷坐在街邊小花園的長凳上。
“你知道我這次來，還有別的事。孫總電話里說有事要請我?guī)兔Γ覄倎頃r問過張司機，他說他也不清楚。我想問問你，你知道不知道大概是什么事兒？”
“我……可能，大概知道是什么事，但也不能肯定。”
“你講給我聽聽唄?！?p> “兩個月前，我爸爸新投了個工廠，讓他最好的朋友去擔任工廠前期的建設工作。一個多月前，有一天，工人們早上上工時，發(fā)現(xiàn)姚叔叔暈倒在工地上。把他送去醫(yī)院救醒后，他和醫(yī)生說他見到了一只大蜘蛛，像牛那么大的大蜘蛛?！?p> 張一豐心里咯噔一下，普通人是看不到虛空生物的，如果那只大蜘蛛能被人看到，說明它并不是虛空生物。像牛一樣大的大蜘蛛？華夏世界會存在那種實體生物嗎？
“這事兒聽起來挺玄的，會不會是你那個姚叔叔看錯了，或者……”張一豐手指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
楊婷微微點頭：“醫(yī)生也說他這是妄想癥，現(xiàn)在還在精神病院呆著?？晌野趾芟嘈乓κ迨澹J為姚叔叔真的看到了什么，也許不是蜘蛛，但一定是別的什么，而不是姚叔叔腦子有問題。”
“你看呢，你這個姚叔叔是真的看到了什么，還是他……”
“我也不信姚叔叔是個瘋子，他經(jīng)常來我們家，我們家人對他還算了解，說他是個瘋子，反正我不信?！?p> 張一豐深吸一口氣，心想如果那個姓姚的不是瘋子，牛一樣大的蜘蛛就是真的，這已經(jīng)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圍，要不今晚我就跑吧，孫總若問起來就說今晚吃壞了肚子。
五秒鐘之后，張一豐改變了主意。
楊婷雙手抓著他的胳膊，幾乎哀求地說：“如果你可以，請一定要把姚叔叔從精神病院救出來?！?p> 張一豐看著楊婷的手，堅毅地點了點頭：“只要他不是真的精神病，就算我豁出命，也要還他清白?！?p> 楊婷松開手，捂著自己臊紅的臉頰：“沒事我先走了?！?p> 看著楊婷離開自己的視線，張一豐一個響亮的巴掌糊到自己臉上：“沒出息的東西！”
回到酒店，張一豐把打包回來的菜都拆開，排成一排。
“小四，出來吃飯啦?！?p> 小四從床上跳下來，幾分鐘時間掃空了所有的吃食。
“小四，你好像長大了啊……”
小四沒理他，爬到床上繼續(xù)睡去。
第二天一早，張一豐在手機上找了最近的寵物店，買了一包狗糧，小四一口氣吃完，滿足地看著張一豐：“明天我就能成年啦。”
“呦，說話不用教嗎？”
“我們的記憶直接從父母那里遺傳，不用學?！?p> “哈！”張一豐指了指衛(wèi)生間：“拉粑粑也不用教吧，那邊馬桶?！?p> 小四跳到一豐懷里：“你看看，我有出口嗎？”
“還真沒有噯……”
“我們虛靈，對負熵物質的吸收率是百分之百。一丁點都不浪費?！?p> 張一豐正感慨自己得了寶，微信響起來。
楊婷發(fā)來消息：“起床了沒，趁著我爸沒回來，我陪你逛逛南海市?！?p> 張一豐皺起眉頭：“昨晚上請我吃飯，我能理解。今天早上陪我逛街，這就有點哪個啥了。難道為了報恩，楊婷要以身相許？”
“小四，走，逛街去?！?p> “不去，睡覺。在這危險的世界不盡快成年，后果很嚴重。”
“得嘞，你睡吧?！睆堃回S把小四扔到床上，整理好衣服，出門等楊婷。
兩人逛到中午，剛吃過午飯，張一豐電話響起。
“喂，哦，張司機，是嗎？孫總回來了。不是說……好，我在億達廣場南門，我等你。”
“我爸回來了？”
“可不，已經(jīng)到公司了，張司機說他急著見我?！?p> “你去談正事吧，我就不去了?！?p> 張一豐看著楊婷的背影發(fā)了會呆，從一個男人的角度來看，楊婷真的對自己很特別。但是兩人相識還不到二十四小時，難道蒼天為我的幸福按下了快進鍵？
孫祖富辦公室的落地窗邊，有一張小茶幾和兩把精致的椅子。
窗外是高樓林立的南海市貌，張一豐眺望窗外，手托著下巴，似是在賞景，又似在思考。
“你覺得姚先生真看到了什么東西？你認為他絕對是正常人？”
“任何事都不敢用絕對兩個字做修飾，這個我明白。我和他是從小一起長起來的，我了解他，他確實聰明，但不是那種在天才和瘋子之間走鋼絲的聰明。說他瘋了，我是不信?！?p> “這件事，我只有三成把握，因為這事本身也超出了我的認知范圍?！?p> “他也超出了許多人的認知范圍，我這次去京都，特意去了京都大學生物研究所。請教了關于大蜘蛛的問題，他們的回答很干脆，在現(xiàn)在這種氣候條件下，蜘蛛不可能長那么大，不科學?！?p> 張一豐收回遠眺的目光：“除了剛才你說的，還有沒有其它線索？無論科學的或者不科學的，都可以說?！?p> 孫祖富搖著頭：“我對這件事的了解并不多，下午我們可以一起去見見姚斌，你直接和他聊?！?p> “精神病院嗎？我期待下午的行程?！?p> 孫祖富按了下茶幾下面的小按鈕，半分鐘后，一個相貌平平的女人走進來：“孫總！”
“孔秘書，醫(yī)院的事溝通好了嗎？”
“已經(jīng)安排好，隨時都可以出發(fā)?！?p> “那就出發(f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