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姑娘,凌霜公主來了,這會兒正在正廳,管家讓您過去一趟?!?p> 中午,蘇酥剛回來就聽到有下人來稟報。
“凌霜公主?”
“姑娘去皇宮瞧病的那位?!鼻镏裨谝慌蕴嵝阉?。
蘇酥想起來是誰,“走吧?!?p> 幾人來到正廳。
葉凌一身暗紅色勁裝,眉宇間自帶一股英氣,氣質(zhì)清冷,頗有英姿颯爽的味道。
蘇酥見到她拱手道:“見過公主。”
葉凌走到蘇酥面前,伸手扶住她,“苗姑娘不必多禮,還要感謝苗姑娘的救命之恩,若不是苗姑娘,恐怕葉凌還在病床上躺著?!?p> “分內(nèi)之事。”蘇酥起身。給錢看病,理所應(yīng)當(dāng)。
“說起來該早日來謝謝苗姑娘的,只是祖母她老人家怕我身子不好,便一直將我扣在宮中,直到今日才讓我出了宮門?!比~凌笑了笑,“聽說苗姑娘開了個女子學(xué)院?”
蘇酥:“確有此事?!?p> 葉凌轉(zhuǎn)身接過張公公遞過來的圣旨,“苗姑娘能以女子之身做到這步,葉凌很是敬佩,這是我特意向皇上求的圣旨,也算是感謝苗姑娘的救命之恩?!?p> 蘇酥目光轉(zhuǎn)向她手中的黃色卷軸。
張公公見狀喝道:“苗春兒還不接旨!”
蘇酥想了下,垂下頭彎腰行禮。
系統(tǒng):【……】
“大膽!你……”
“唉!”葉凌攔住想要說話的張公公,“無事,苗姑娘真乃性情中人?!?p> 語氣中帶著欣賞。
“早聽祖母說過苗姑娘性格不拘一格,現(xiàn)在看來果真如此?!?p> 蘇酥沒說話,葉凌也沒有要求她必須跪下接旨。
看了蘇酥一眼,直接念起了圣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苗家之女苗春兒,醫(yī)術(shù)高明妙手回春,……實乃女中豪杰,醫(yī)者仁心,朕心甚悅,特賜金匾額一幅,以示嘉獎,望爾再接再厲,廉潔行醫(yī),利人利己利蒼生,欽此。”
“苗春兒接旨?!?p> 蘇酥接過圣旨,一旁的兩個小太監(jiān)將一個碩大的匾額抬到她面前,上面蒙著紅布。
她吩咐小廝將匾額接過來。
“苗姑娘不打開看看?”葉凌見狀好奇道。
“圣上御賜,不敢怠慢。
葉凌聞言好笑道:“圣上賜給你便是你的,苗姑娘不妨打開看看?!?p> 蘇酥:“……好。”
她走過去,將上面的紅布揭開。
上好的紫檀木雕刻精巧,帶著金邊,中間鑲有‘妙手回春’四個燙金字體,龍飛鳳舞,藏蘊含蓄,使整個匾額看起來恢弘雄壯大氣磅礴。
蘇酥:“好看。”
確實好看。
“苗姑娘喜歡就好?!比~凌見她喜歡,也就放了心,“對了,過幾天就是祖母壽宴,到時苗姑娘一定要來。”
“好。”
等他們走后,她重新將紅布蓋上去,對秋竹道:“送我房間?!?p> 【宿主不掛在學(xué)堂?說不準(zhǔn)還能再招幾個人?!?p> 蘇酥:“御賜之物若是毀壞會被定罪。”
系統(tǒng):【……】你都見圣旨不跪了,還怕被定罪?
……
葉凌已經(jīng)好了,蘇酥和盛淵廷說了聲,隔天就搬到了學(xué)院。
很快臨近太后壽宴。
玄王府送來一套衣服首飾,蘇酥收下后,那人就離開了,什么也沒說。
馬車緩緩來到皇宮,蘇酥在宮門口遇見了葉凌安排來接她的宮女。
“姑娘,這邊請,這是公主特意給您安排的位置,這處觀看歌舞極佳?!睂m女帶著她來到一個座位處,不算太突兀,也不算太靠后。
蘇酥道謝后坐下,宮女在蘇酥落座后就回去復(fù)命了,周圍不時有人看過來,暗中議論。
“有些人啊,就算再怎么模仿凌姐姐,也不及她的萬分之一。”
一道聲音在耳畔響起,她抬眸。
是盛懷欣。
在她身邊還跟著姜雪。
姜雪見蘇酥望過來叫了一聲苗姐姐。
盛懷欣看著她,得意的勾起唇角。
就算她將姜雪送回又怎么樣,現(xiàn)在還不是回到了她的身邊。
“凌姐姐自小琴棋書畫,武功謀略樣樣精通,上陣殺敵更是不再話下?!?p> “不像有些人自以為會點醫(yī)術(shù),效仿凌姐姐,以為就能成為她那般的人,不過是東施效顰?!笔研郎裆梢?。
凌姐姐自幼學(xué)武,在戰(zhàn)場上更是多次擊退敵國,是多少女子艷羨的對象,暗地里不知道多少人想成為凌姐姐的這般的模樣,可結(jié)果呢?沒有一個人比得上她。
一個鄉(xiāng)野村姑,自以為開個學(xué)堂,就想成為第二個凌姐姐,真是癡心妄想。
蘇酥看了她一眼,垂下頭,目光盯著桌上的糕點略微有些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盛懷欣見此,還以為她是自慚形穢了,冷哼一聲,帶著姜雪走了。
姜雪落在后面,臨走時看了蘇酥一眼,眼里閃過不知名的情緒。
宴會很快開始,皇上和太后直到最后一刻才現(xiàn)身。
官員一一獻禮,蘇酥將自己準(zhǔn)備的禮品獻上。
輪到葉凌獻禮的時候,她來了一曲舞劍。
行云流水,招招帶風(fēng),暗紅色的衣裙揚起,如九天鳳凰,一身風(fēng)華稱得上巾幗不讓須眉。
“好好好!”
皇帝更是連夸了三聲好,一旁的太后看葉凌的目光盛滿了笑意。
“凌兒這些年招式越發(fā)凌厲了。”
葉凌隨手挽了一個劍花,雙手抱拳,行了一個江湖禮,“多謝陛下夸贊?!?p> 皇帝被逗的哈哈大笑,大臣們見此接連恭維。
“陛下,臣有一事想奏請陛下?!?p> 這時,一個官員突然跪到殿前,“臣知道,不該在太后壽宴上提起此事,可這件事影響甚大,臣不得不說?!?p> “哦,什么事能讓愛卿這般著急?!被实垡埠芎闷妫裁词履茏屗幌г谶@種場合下也要說出來。
“是一女子開學(xué)院的事,現(xiàn)在滿京城都在議論此事?!?p> 這事他們早就想說了,可礙于玄王的威脅,讓他們猶豫了一下,現(xiàn)在看到蘇酥堂而皇之地坐在太后壽宴上,這讓他們能忍?
剛好趁著陛下在場把這事說了。
他們怕玄王,可不怕蘇酥。
“女子學(xué)院?”
“是,此人不好好在家遵守婦道,偏偏拋頭露面,開什么女子學(xué)院,還教人學(xué)醫(yī),這不是在敗壞安陵國風(fēng)氣嗎?”
那位大臣痛心疾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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