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狐分為了九個區(qū)域,每一個區(qū)域都有專門的負責人,負責九尾狐的特定部分,而且每一個負責人都有自己的獨特面具,比如我。”衉一邊走,一邊從懷里掏出一個白色的狐貍面具。
一旁的“溯”也從懷里拿出了一個白色狐貍面具,只是不同的是,衉手中的白色面具額頭上點綴著金色的條紋。
“我是九尾狐中的‘白狐’,負責九尾狐組織所有人的任務布置和情報收集,偶爾人數(shù)不夠的時候,也會讓我隊伍里的人充當執(zhí)行人員?!?p> 幾人來到了一個巨大的餐廳,餐廳此時已經(jīng)熄燈了,角落里點著一個亮光。
亮光之下有一位穿毛絨睡衣的少女正倒在桌子上,身旁擺滿了瓶瓶罐罐各色各樣的酒水。
“現(xiàn)在……還有吃的嗎……”
“當然,我可是‘白狐’啊……”衉輕笑,來到了出餐口,輕輕敲了敲玻璃。
“誰啊……”幽幽的聲音從里面?zhèn)鱽?,李華生剛想探頭進去,只見一個黑不溜秋的頭突然伸了出來。
“鬼??!”李華生一把抱住了一旁滿身肌肉的紅狼,指著眼前人顫抖的說不出話來。
“別緊張,這是管理食堂的阿板,你也可以叫他板叔?!毙_微笑的看著眼前的人,“板叔,還有吃的嗎?”
“你怎么又在休餐的時候來要吃的……”板叔看著眼前的人,一臉幽怨。
“這不是來了新客人嘛,總要給人招待一下吧?!毙_露出了一個大大的微笑。
“那也不能天天要啊,看你們白狐組的那個小鬼,又來找我要啤酒喝了!”板叔一邊說著,一邊嘆了口氣看向了穿著毛絨睡衣的女孩兒,“本身酒量就不好!還天天過來喝酒!”
“別生氣嘛,芋頭不總是每過一段時間就這樣一次嘛……”衉微笑的看著板叔,“別在意啦,先給我們這位客人準備些吃的吧。”
“你是老大,聽你的……”板叔嘆了口氣,慢悠悠的又將腦袋縮了回去。
李華生這才從紅狼的身軀上下來。
“我勒個去,你們九尾狐的人都這么恐怖嗎……”
“可別說他壞話,他是負責這座食堂的總?cè)藛T,要是得罪了他你就在飯里面吃到火藥吧?!闭f完,衉丟下李華生朝著名叫“芋頭”的少女走去。
“那個芋頭,是什么人啊……”李華生推了推身旁的紅狼。
“她是我們九尾狐黑客的全權(quán)領(lǐng)導人,別看她小,她曾經(jīng)黑進了萊特的國防部門,不僅把萊特的國防迫擊炮全部關(guān)閉了,而且在屏幕上用代碼給國防網(wǎng)絡安全部門豎了一個中指!”
“我去,這么牛逼!”
“算起來,她今年才15……”紅狼思索著,看向滿臉震驚的李華生。
“別人15歲就把國防部門黑了,我18歲還在為找不到資源讓我的電腦超頻工作……”李華生在心里默默罵自己。
“給……”一個餐盤從送餐口遞了出來,那個黑不溜秋的人還不忘盯著李華生。
“你就是‘反抗者’?”
“是……”李華生有點汗顏。
“不像……從氣質(zhì)上來說就不像……”板叔打量著眼前的人,嘆了口氣,“衉的決定,一向正確,你可別丟了他的臉……”
“是……”李華生弱弱的回答,板叔也縮回了腦袋。
一股饑餓感在看見食物的一瞬間就涌了出來,再也顧不得什么恐怖組織的食物有沒有問題了,李華生抄起筷子就大快朵頤了起來。
說實話,恐怖組織的菜做的好像還不錯……
“吃飽一點,待會兒有事情要干的?!毙_坐在了李華生對面,笑瞇瞇的看著眼前的人。
“啥事啊……”李華生鼓著腮幫子看向他。
“我們九尾狐有一個傳統(tǒng),叫做‘階次競選’,有新人加入的時候,我們都要進行比武,從而定奪此人在九尾狐的地位,俗稱‘打擂臺’?!?p> “是我印象里的拳擊打擂臺嗎……”
“有些不同,但是大差不差?!甭犞_的言語,李華生死命咽下了口中的飯。
“呃,其實吧……我這……當個后勤底層也挺不錯……要不咱就不進行這個啥‘階次競選’了,把我當后勤就行……”李華生手有些發(fā)顫。
“那可不行,這是九尾狐的傳統(tǒng),怎么能給你打破呢?在說,說不定你就像入學考試那樣走狗屎運了呢?”衉坐到了李華生一旁,連蒙帶騙的開始忽悠。
“這是比真本事啊……這玩意還能猜的啊……”李華生看著眼前笑嘻嘻的首領(lǐng),哭喪著臉。
“說不定你的對手就因為吃壞肚子倒下了呢?咱要向好的方向看嘛……”
“這……這……”李華生突然沒話說了。
“而且,這里可有一位在‘階次競選’里獲得了‘王牌’稱號的人啊?!闭f著,衉示意李華生看向了那個高挑的女人。
穿著緊身衣女人并沒有看他,望著墻角的火光似乎出了神。
“溯,新人要你指導一下意見啊?!毙_微笑的看著溯。
女人回過神,看向了衉,仍然是一副冷臉,似乎對待任何人她都是一副冷臉。
“沒有技巧,只要打敗對手就行了?!迸郝曇舯?,旁邊的紅狼點著頭,似乎滿臉贊同。
“這……”李華生有些臉黑,就像是問一位武癡是如何打敗對手的,然后那個武癡思索了一會兒告訴你只要懷揣著打敗對手的信念,就打敗他了。
簡單來說,說了跟沒說一樣!
“快吃吧,馬上歡迎儀式就要開始了。”
“還有歡迎儀式?”李華生有些被驚詫到了。
“沒錯啊,白狐全體人員為了你準備的,為了你這個‘反抗者’啊!”溯重重的拍了拍眼前人的肩膀,眼中似笑非笑的帶著光。
李華生臉色更加難看了,咽了口口水,夾起一個鵪鶉蛋苦悶的放進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