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藥神劍,生機殺!
他的拳頭上,原本強悍的肌肉,瞬間就有了褶皺,仿佛開始了枯萎。
他的皮膚,立刻就出現(xiàn)了皺紋,出現(xiàn)了干癟,光澤減弱。
還有他的體內(nèi),所有的內(nèi)臟,都在這一刻,出現(xiàn)了一種無法壓制,無法形容的虛弱感覺,讓仿佛他們的運轉(zhuǎn)能力,被大量消耗。
更加重要的是,他的經(jīng)脈,他的紫府,竟然直接就出現(xiàn)了老化,開始變得晦澀起來。
很快,他就無比震撼的發(fā)現(xiàn),他大宗師的煉體修為,竟然無法將這些,恢復過來!
無法恢復到之前的程度。
生機的大量消散,就如同是他的身體,出現(xiàn)了老化。
他的恐怕恢復力,本身就是因為其煉體到了一定境界之后,其壽命延長,所以可以用來進行消耗,換取恢復的速度。
但這一刻,他的這種消耗,前所未有!
眼看著張?zhí)斐皆诏偪翊笮χ?,身體快速恢復,然后以一往無前之勢,再度向自己重來。
這一刻的云山老祖,終于,第一次,出現(xiàn)了退避之心!
他,怕了!
“現(xiàn)在,你還覺得,這是一場鬧劇嗎?”
張?zhí)斐揭蝗虺?,一往無前,不顧一切,充滿了瘋狂。
信念之域依舊還在爆發(fā),讓張?zhí)斐竭@一拳中的決然,更加堅定。
更加無所畏懼!
咔咔咔!
就連虛空之中,都仿佛有什么東西,被輕松的切開,成為了碎片。
他的拳頭所過之處,虛空,一路黯淡無光,反復是他們的生機,也都被強行剝離!
“藥神劍,生機殺!”
張?zhí)斐捷p喝一聲,一拳還未結(jié)束,第二拳,再度砸落!
云山老祖目光呆滯,想要回避這一拳,不想去接這一拳。
但他剛剛后退,四周虛空,頓時間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聲響,一股阻隔之力降臨而來,讓他的速度驀然一頓。
虛空禁錮!
雖然僅僅是一瞬,但卻讓他這一次的退避,不可能完成。
眼看一拳已經(jīng)貼緊了自己的身體,他只能舉拳相迎。
冥銀拳頭,還有大宗師骸骨之拳,同時轟出。
他必須要將張?zhí)斐綋敉恕?p> 他不能被這種詭異的力量纏住。
但下一刻,他的表情,就僵硬在了臉上。
不錯,雙拳齊出之下,他的確是將張?zhí)斐綋敉肆恕?p> 張?zhí)斐饺矶加醒獗l(fā),臉色蒼白,修為猛的跌落。
這一拳回擊,將張?zhí)斐襟w內(nèi)的經(jīng)脈,都直接轟碎了不少。
但他自己這里更加恐怖。
他全身的血肉瞬間開始了坍塌,沒有爆裂,但卻有不少地方,直接干枯,仿佛成為了臘肉。
冥銀拳頭包裹的右手上,血肉開始了萎縮,只剩皮包骨頭。
還有他的眼睛,視線竟然變得有些迷茫起來。
他的觸覺嗅覺,都仿佛開始了退化。
尤其是,當他的目光一轉(zhuǎn),看到了從自己眼前掃過的頭發(fā)的末端,竟然已經(jīng)成為反復燃燒一般的樣子。
老化!
他整個人都在老化!
都在張?zhí)斐降倪@一拳之中,發(fā)生老化!
他雖然是大宗師武者,但實際上,他活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千年之久。
嚴格算起來,即便是大宗師,他擁有的壽元,也不會太多。
這也是大宗師們往往不想要關注普通世界的事情,很多時候都專注閉關修煉,以及爭取各種機緣的原因之一。
他們需要隨時維持一種,對于壽元消耗極為微弱,甚至干脆是不消耗的狀態(tài)。
他們并非是不死,只不過他們可以通過各種各樣的方式,讓壽元,不再減少!
但剛剛這一拳,張?zhí)斐綇乃砩蠌娦袦鐨⒌膲墼?,絕對超過了五十年!
相當于此刻的他,直接老化了五十歲!
這絕對是一個恐怖的數(shù)字!
“封!”
張?zhí)斐絽s絲毫不以為意,全身浴血,急速恢復,剛剛站穩(wěn),就毫不猶豫的再度一步邁出,速度之快,如同瞬移。
咔咔。
虛空禁錮之力,再度降臨。
老者四周空間再度出現(xiàn)了仿佛玻璃一般的固化。
然后,張?zhí)斐降挠忠蝗?,就再度降臨而來。
不僅僅是劍指神通之力,更勝從前,連同其中隱約的第七彩,現(xiàn)在也變得更加凝實,比之前,耀目了不少。
轟開張?zhí)斐?,還來不及有任何高興興奮的老者,立刻就再度被拳頭籠罩。
轟?。?p> 雙方再度碰撞。
張?zhí)斐絿娧笮?,而云山老祖整個人則是猛的一頓之后,口中發(fā)出了慘叫!
他那龐大的身軀,再也無法維持,開始了萎縮。
尤其是大宗師海妖頭顱的左手拳頭以及手臂,大片的血肉脫落,使得其體積不斷萎縮,眨眼間就不再擁有之前的氣勢。
他整個人,全方位的,都瞬間變得蒼老了起來。
雖然他本身就是一頭爆發(fā),但這一刻的他,卻充滿了一種無法形容的疲態(tài)。
一拳過后,云山老祖倒飛而出,臉色直接呆滯。
他看著張?zhí)斐?,目光再也無法隱藏,成為了驚恐,成為了畏懼。
而那種危機之感,此刻也是強烈到了極點。
他甚至已經(jīng)絲毫不懷疑,若是再這么打下去。
他會被張?zhí)斐降倪@種詭異拳法,直接轟殺!
轟擊到壽元全部斷絕!
一番沉默之后,他再也忍不住,口中發(fā)出慘叫嘶吼,不顧一切的后退。
“現(xiàn)在想要走?
是不是晚了?”
但詭異的是,這一次的張?zhí)斐?,并未追擊,而是冷漠的開口。
“再說了,你可以走。
你這一城人,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