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怎么不會,上面的人不就是他,你們還不信?”
胖老板搖頭:“不不,不是這個意思?!?p> 老板娘對女警官擺手說:“我們可不知道他有病,就是覺得他可憐,想給他一個工作,可沒有欺負病人的想法。”
胖老板也點頭附和:“對對對,我們不知道他有病,現(xiàn)在也不敢讓他來了?!?p> 女警官說道:“唉!這個人說了也可憐,就我們了解,這個蟋蟀,是當初一名出院的病人撿到的,后來不知什么原因那人犯病了又被送到精神病院,當時就抱著嬰兒時期的蟋蟀,說什么都不放開?!?p> “有人想著小孩子就要送福利院,但強行將二人分開,那人就變的狂躁,沒辦法就將蟋蟀留下了,一來二去蟋蟀在精神病院長大了,精神不知是被病人影響了,還是天上智力上不用有缺陷,也不大正常,正好就不用出院了?!?p> “在醫(yī)院還能就地治療,和其他病人也有話題,也能幫忙照顧一下跟其他病人,吃喝是不愁的,直到圖片上的另一個病人出現(xiàn),二人就在醫(yī)院逃走?!?p> 女警官看向二人:“我讓你們看這個沒別的意思,我是來問問你們就沒見過另外一個人,他們兩個是一起跑出來的。”
老板娘,胖老板搖頭:“沒,沒見過,就是他也是只打過幾個照面沒說過話,今天,是第一次?!?p> 女警官略有深意的笑著說:“呵呵,是嗎!”
胖老板心虛但還是點頭。
女警官帶著調(diào)侃的說:“可他口中說的陪酒男?又是怎么回事,呵呵?!?p> 老板娘瞪胖老板說:“竟沾花惹草,現(xiàn)在好了出事了吧!”
這話一出女警官腦門黑線了,這里還真有故事。
胖老板更是炸毛了解釋道:“沒,沒,沒有的事,我就是與朋友喝酒被他看見了,他就說我墮落了做陪酒男了,這不神經(jīng)病嗎,所以夜跑男有病,我,我早就看出來了。”
“行行行,行了。”女警打斷說道:“我知道了,我就是和你們說,你們要是見了另外一個人,記得通知我,我姓于可以叫我于警官,這是我的聯(lián)系方式……”
留下了聯(lián)系方式,既然另一個人沒有下落,就還得從羲率身上下手。
女警官回到自己的座位這一眼看去,想罵娘了,新點的一堆肉串,所剩無幾,剩下的已經(jīng)都是鐵簽子了,這小子滿嘴的油漬還在擼串,這么下去她的這個月工資不保啊,得在她工資被吃沒前套出話來了。
女警官說:“慢點吃,你慢點吃,管夠。”
“嗯嗯!”羲率頭都不抬應著。
女警官倒了一杯啤酒推過去。
“慢點吃,喝點水,別急?!?p> 羲率也是不客氣端起就喝,之前有了喝酒的經(jīng)驗這次打完嗝感覺不錯,對女警官嘿嘿一笑。
女警官心里抽抽,這都是她的薪資呀!看羲率又要對肉串下嘴,連忙開口說道:“蟋蟀呀!等會兒吃,咱倆說說話?!?p> “咦!警察哥哥你想說什么你就說,我聽著呢,不耽誤吃的。”
我說你吃,那還說個屁呀,就是想從你嘴里套話,你一個勁吃,那是我套你話,還是你套我話。
“等會吃,等會吃,是咱們兩個聊天?!迸僮柚刽寺氏驴谡f道:“你看,我們兩個人聊天,彼此要看著對方的眼睛才顯著真誠,也是對彼此的尊重,對吧!”
“哦,是嗎?”羲率顯得有點迷茫,明顯不太了解人際溝通。
“是??!”女警重重的點頭。
躲挺遠的胖老板和老板娘在一邊,還小聲嘀咕。
胖老板說:“咱們幸好沒能把這小子弄過來做服務員,這小子也太能造了,要是真來當服務員,估計咱們?nèi)蝿胀瓴怀?,攤位就得黃了?!?p> 老板娘也撫著鼓鼓囊囊的胸口,心有余悸的說:“哎嘛,可不是嘛,沒想到不大的身板能裝下那么多東西。按夜跑男現(xiàn)在這吃法一頓沒個幾百大洋養(yǎng)不起他呀!”
胖老板點頭:“是啊,怪不得尋人啟事除了警察手里有,來我們這得客人都沒見過,這是壓根就沒想把人找回去吧!太能吃了,估計醫(yī)院是養(yǎng)不起了吧!”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誰家醫(yī)院吃烤串!”老板娘白了一眼說道:“竟說些不著邊際的話?!?p> 蟋蟀眼巴巴看著女警官:“那,警察哥哥你說吧!我看著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