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走了!反正也走不出去!”我踢開地上僵尸的尸體,疲憊又生氣的靠著樹干坐了下來。
一股股困意逐漸向我襲來,因為太過于疲憊,精神也開始慢慢放松。正當我即將進入夢鄉(xiāng),甜美的睡去后,突然有什么東西拍了拍我的肩膀。我還以為是鱗寶在吵著我,不要我睡覺,于是我不耐煩的說:“煩不煩啊你,鱗寶!別打擾我睡覺!反正都出不去了。”
“誰打擾你了,鬼才搭理你。”鱗寶不屑的聲音傳了過來,我才不信。我一邊扭頭一邊說:“這里就只有我和你,處了你還能是......”話還沒說完,我就看到了一張血盆大口正對著我的腦瓜子。
“哇啊啊啊啊,好大的僵尸!”我驚慌失措的往后爬去,身上的五行甲應(yīng)激顯現(xiàn)出來?!坝L(fēng)斬!”我拔出魚鱗劍,向前一斬,一道綠油油的劍氣朝著大僵尸的臉飛去。但完全解除以后,卻沒在大僵尸的臉上留下一絲一毫的傷痕。
“你可真行,你這衰神體制真不是蓋的。僵王你都能引來。”鱗寶又靜悄悄地從背后飄了出來?!澳憧蓜e在這說風(fēng)涼話了,幫幫忙!火拳!!”正吐槽著鱗寶,僵王嘶吼著朝我撲來,我一拳迎了上去,卻被僵王強大的力量振飛了出去。
“噗,咳咳咳咳,你再不幫忙我就死了!”我吐出一口鮮血,身體頓時虛弱無力?!拔夷茉趺崔k,你這個衰神,我只是個劍靈。我這就只能和你一起陪葬了?!摈[寶無奈的說。
我聽到他這話,頓時氣不打一出來,又猛得咳出一口鮮血。鮮血咳了出來那一瞬間,卻有幾滴鮮血沾染到脖子上的項鏈上。
僵王一聲怒吼,就要朝我沖過來,我絕望的閉上了雙眼。就快到我面前時,脖子上那阿努比斯的項鏈瞬間閃耀起來。我還在等待著死亡的降臨,可過了許久還是沒有任何感覺,我才緩緩睜開了眼。
在我眼前出現(xiàn)了阿努比斯的殘像,那僵王竟被阿努比斯釋放的壓力壓在地上不敢動彈。我虛弱無力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本應(yīng)該慶幸自己劫后余生,可心中卻無一絲波瀾。
“死亡之人,應(yīng)厚葬其身,重祭其魂,你本不該在這,作為掌管死亡之神,我在此引領(lǐng)你回歸本位,我.....”阿努比斯的聲音戛然而止,施加在僵王上的壓力頓時消失。那僵王沒了剛才的壓力,瞬間就朝著我撲了過來。
這時的我卻翻了個身,躲開了僵王的攻擊。在阿努比斯消失的剎那,我身上頓時感覺充滿了力量,腦中也出現(xiàn)了很多其他的訊息。
“喲,居然活過來了?!摈[寶的聲音又從劍里傳了出來?!罢f風(fēng)涼話的家伙,劍借我一用!”我把劍抽了出來,雙手握住劍柄,嘴里念叨著一段咒語:“以血為咒,以地為引,以魂為力,以阿努比斯之死神的名義,傳喚仆人?!蔽椅罩~鱗劍,朝著之前吐的那灘血扔去。
魚鱗劍穩(wěn)穩(wěn)的插在血中,頓時光芒閃耀,在劍的附近出現(xiàn)了兩頭胡狼。一出現(xiàn)就朝著僵王沖去,沒兩下就被制服在地上。我立馬沖了過去,拿上魚鱗劍,便去檢查一下發(fā)生了什么。
一頭胡狼壓著僵王,一邊看著我,那神情像是在邀功一般。我手握魚鱗劍,毫不猶豫的刺穿了僵王的頭,頓時腦僵流的遍地都是。(是不是該打馬賽克?)
我對著兩頭胡狼豎起了劍身,隨后便攔腰斬斷了它們。在腦海中,我接收到了一些胡狼的反饋。這時,鱗寶也從劍里飄了出來。“你搞什么!這太惡心了!你最好是再找一把劍做這種儀式,以后別再搞我了?!彪S后鱗寶又將目光轉(zhuǎn)向了僵王的尸體?!斑@是所有的僵尸凝聚成的僵王吧,挺怪的,但這是人造僵王啊,孤島上怎么可能會有這種東西?!?p> “嗯,我知道的,胡狼都說了。這里有人生活著。”我決斷的說。“裂風(fēng)掌!”我突然朝著一旁的樹干,只聽見一聲悶響,一個女子倒了出來。她捂著胸口,朝我說道:“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我的?”
“胡狼,有狼敏銳的嗅覺。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誰,為什么要這樣做?還有為什么要引我進來又不讓我出去?”我冷漠的看著她,想從她的嘴里問出點什么。
“哼,我不說,你又能把我怎樣?你有本事殺了我!你殺了我,你就肯定永遠都回不去了!”那名女子不但不屈服,還惡狠狠的瞪著我。
“有你這句話就夠了!那么,你的生死就不重要了!”我舉起手中的劍,朝她劈了下去?!付!沟囊宦?,她輕輕松松的用手擋住了。
“看來沒錯,你是母體,也是這座島的本源所在?!?
傻傻的駱駝
新年快樂?。?!有億點點遲的更新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