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術(shù)?”葉錦繡聞言挑眉,呵笑道:“我為什么記不起來你,大神比我清楚吧?如今又要故技重施了么?”
蘇池的眼神徹底沉淀了下來,偽裝成人的眼瞳看起來格外幽深,像是一汪萬丈深潭,又像是萬古長河的積淀,讓人根本就無法從中尋找到想要的。他就那樣看著葉錦繡,過了良久,微微啟唇:“你都記得些什么?”
都記得些什么?
葉錦繡摸不準(zhǔn)他這問題的蹊蹺,只好說什么都不記得。
蘇池卻道:“你總該記得,我是小狐貍的父親?!?p> 嗯,他極有可能是小狐貍的父親,但眼前這個(gè)話題為什么進(jìn)行起來令人感覺這么啼笑皆非?如果是個(gè)男人一、夜、情,最后意外生子,若干年后回頭找來也就罷了,可他又不是人,為什么要走常理這條路?
葉錦繡默了一會(huì)兒,幾次啟唇都沒找到如何接話,終是沒什么可說,只道:“我并不記得他有過什么父親,也不曾記得跟誰曾經(jīng)在一起過,他是上天賜給我的,跟任何人,都沒有關(guān)系?!?p> “看來我讓你忘記的太多了?!彼f完,就抬手在她眼前虛畫著什么,指尖金色的光影流轉(zhuǎn),唇瓣張合無聲。
“你停下!”
葉錦繡當(dāng)下慌了,連自己都無法掌控自己的恐懼撲面而來,抬手抓住他虛畫的手那一瞬間,話都沒能再說出口,就徹底失去了意識(shí)。
蘇池看了看倒掛在他身前的女人,無聲的保持了這個(gè)姿勢(shì)許久,才像終于想好了一樣,打橫將她抱起,璇身消失在了悠古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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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gè)天光流金的正午,葉錦繡從五感失靈的昏睡中醒來,眨眼間有些重,她看見了覆蓋在自己眼睛上的黑色薄紗,以及薄紗外亮堂異常的天空,耳邊是不時(shí)傳來的茶水與棋子落下的聲音。
“……可見有些時(shí)候啊,這命還真是說不清,當(dāng)初費(fèi)了多少修為逆天改命?還以為劫數(shù)就這么破了,如今看來,倒是徒勞一場了?!蹦吧穆曇袈湎拢S久沒有人應(yīng)聲,幾聲落子之后,便又道:“早知今日還得是她,當(dāng)初又何必養(yǎng)什么九子蓮?搞的現(xiàn)在仙界動(dòng)蕩,天碑神諭擺在那兒,幾萬年了,如今倒成了笑話了,你說這天帝還選不選了?”
“她的孩子,可不是青堯的。”蘇池的聲音這才響起,帶著一股意味莫名的笑意,“仙神不可有嗣,這一條天律綿延亙古,從未改變。”
“可她確實(shí)就生了個(gè)孩子,就算不是青堯的,但她還是仙呢?”
“她的仙魂……”蘇池說道這兒,有些無奈的笑了一聲,“終究是欲心不足,她的仙魂亂我命數(shù),陰差陽錯(cuò)之下,已然灰飛煙滅了。”
“你……連她都不放過?”那人有些小心翼翼,又不可思議的問。
“并非是我,是她惹了不該惹的人,命該如此。”
容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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