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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老祖宗成了他的小撩精

第8章 狐貍精

反派老祖宗成了他的小撩精 姜琰珺 2150 2022-09-12 11:23:11

  韋嫻見金櫻子目光不善的打量白梔音,她立刻走到陳金柏身邊控訴:“老公,一定是她,是她害了我們女兒啊!”

  陳金柏的臉拉的老長,沉默不語。

  金櫻子目光在韋嫻和白梔音身上徘徊不定,最后長眉一挑,腦補(bǔ)出一場豪門撕X大戲來,她哼了一聲,犀利的盯住白梔音:“我說這屋子里什么味兒呢,原來是一股狐貍精的騷味兒。”

  陳金柏和韋嫻的臉色雙雙一變。

  白梔音的神色卻微微凝重。

  她開始認(rèn)真的審視金櫻子。

  從她講話的聲線,氣息沉穩(wěn)程度,以及行為,氣場,年齡,骨量,軀干來看,她都不算一個修為高深的合格法師。

  就算把她請來,她都未必看得出陳樂允重病不起的真正原因,又怎么可能一語中的?

  空氣中彌漫著尷尬的氣息。

  金櫻子和白梔音不善的對視。

  “額……”陳金柏實(shí)在看不下去了,他上前一步解釋道:“法師可能誤會了,這位是我的大女兒?!?p>  金櫻子目光一跳,高傲的小臉上一閃而過的尷尬。

  “是嗎?”金櫻子左右踱著步子,小高跟在光潔的地磚上踩出清脆的響聲,慢悠悠道:“就算如此,那她也不對勁?!?p>  白梔音勾起唇角,不理會金櫻子,而是看向陳金柏,禮貌道:“其實(shí)法師說的也不錯?!?p>  “什么?”陳金柏看向白梔音。

  白梔音悠悠道:“這屋子里確實(shí)有狐貍精?!?p>  陳金柏一陣迷茫:“梔音,你說什么呢?”

  白梔音指了指韋嫻,道:“吶,陳夫人啊,如假包換的狐貍精?!?p>  韋嫻臉色一黑:“你胡說些什么!”

  白梔音道:“是不是我胡說你心中有數(shù)。當(dāng)年陳先生還沒和我母親離婚,便和你勾搭成奸,按照華國的律法和道德底線來講陳先生這種行為,叫對婚姻的不忠,婚內(nèi)出軌,對吧?”

  “白梔音?!标惤鸢氐秃?,明顯生氣了。

  白梔音無視他的警告,自顧自的把話說完:“而陳夫人應(yīng)該被稱為小三,狐貍精,第三者,對吧?”

  韋嫻話都說不出來,愣在原地,如果不是白梔音說出來,她根本已經(jīng)忘記最初的最初,她是小三上位的。

  室內(nèi)的氣氛更尷尬了。

  “嘶~”

  金櫻子打了個冷戰(zhàn):“樓下空調(diào)溫度太低了,病人在哪?我去看看。”

  韋嫻心疼女兒,當(dāng)下也顧不上和白梔音計(jì)較,而是狠狠剜了她一眼,然后引金櫻子上樓:“法師這邊來?!?p>  客廳里只剩下陳金柏和白梔音。

  陳金柏臉色沉的不像話,嚴(yán)肅正告白梔音:“我是不是太給你臉了,讓你敢這樣對我講話。”

  白梔音笑了下,嘲諷的看著他。

  陳金柏繼續(xù)道:“你不要忘了,你能有今天的好日子,穿這么好的衣服,住進(jìn)江家,那都是因?yàn)槲业奶e。你不要不知好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

  白梔音抬首,打量陳金柏眉眼鼻唇,不緊不慢的道:“你今天請道門的人之前,該想想自己做過什么?!?p>  陳金柏皺緊眉頭,不解的瞪著白梔音。

  “道家講善惡有報(bào),天道承負(fù),早在你造孽的第一天,就該日日懺悔?!?p>  “你什么意思?瘋瘋癲癲說的是些什么!”說著,陳金柏?fù)P手向白梔音打來。

  白梔音輕而易舉的掐住他的手腕,目光變的冷寒:“你女兒白梔音已經(jīng)死了,被你小女兒害死的。這一切的源頭都是因?yàn)槟悖际悄阍斓哪酢!?p>  陳金柏不敢置信白梔音居然敢攔住他的手,他大力掙開,徹底怒了:“你真是反了!反了你了!再敢胡說半個字,老子就撕爛你的嘴!”

  說著,他另一只手已經(jīng)高高揚(yáng)起,作勢要落在白梔音的臉上。

  白梔音嘆息:“還想打我?打吧,只要你不怕當(dāng)場暴斃?!?p>  陳金柏狂躁的怒火在一瞬間得到了莫名其妙的控制。

  雖然白梔音一直在瘋言瘋語,可陳金柏看著她冷淡的神情鎮(zhèn)定的目光,總覺得不真實(shí)中有那么一絲絲可信。

  以至于他慢慢收回手,攥成拳,咬牙忍住,默念親生的,親生的。

  白梔音自嘲一笑:“我為何要在這里跟你講廢話。你和韋嫻叫我來所為何事?!?p>  “樂允的事,是不是你干的?”陳金柏恢復(fù)了些理智,忍著怒氣問道。

  “我干什么了?”

  陳金柏皺眉:“跟我上樓?!?p>  白梔音沒所謂的跟陳金柏上樓,來到陳樂允房間。

  一打開房門,白梔音差點(diǎn)沒被里面的氣息給掀出門去。

  金櫻子焦躁的在床邊打電話,而韋嫻則撲在床頭哭的驚天動地。

  白梔音被哭聲吵的心煩,陳樂允還沒死呢,韋嫻就先急著哭喪。

  兩天不見,陳樂允形容枯槁,不仔細(xì)看,她就和有呼吸的骷髏架子沒什么區(qū)別。

  而那個黃毛龍崽則歡蹦亂跳的滿屋子亂竄,比兩天前肥了好幾圈。

  終于,金櫻子掛了電話,轉(zhuǎn)頭對陳金柏道:“有眉目了。”

  陳金柏急道:“怎么說?樂允這是怎么了?”

  金櫻子道:“陳小姐黑氣纏身,分明是招了不干凈的東西,我已經(jīng)讓人送符過來了,半個小時就到?!?p>  韋嫻半信半疑:“果真?”

  金櫻子圍著床走了一圈,然后回到桌前,她雙手掐訣,桌上的白紙憑空飛起,在陳樂允身上上下掃動。

  陳金柏和韋嫻都被她難以用科學(xué)解釋的法術(shù)驚呆了。

  片刻后,白紙漆黑如墨,金櫻子緊接著換了第二張,第三張……

  陳金柏夫婦靠在一起,眼里終于涌上來希望。

  白梔音面無表情的站在一邊,看著龍崽坐在金櫻子頭頂,興高采烈的蹦蹦跳跳。

  很明顯,它找到了新的,更好更營養(yǎng)的飼主。

  金櫻子一番操作后,屋子里的黑氣果然少了大半,只是陳樂允身上還在源源不斷的涌現(xiàn)。

  “法師,我女兒到底什么時候會醒???”韋嫻擔(dān)憂道。

  金櫻子心里直打鼓,其實(shí)陳樂允的癥狀著實(shí)古怪,她還真拿不定主意,只能用些不痛不癢的方法,暫時穩(wěn)住陳金柏夫婦。

  “她最后一次醒是什么時候?”

  “昨天發(fā)燒,上午臉色就青了,到晚上就昏迷不醒,半夜醒過一次,說有不干凈的東西,還提到白梔音,后來送醫(yī)院搶救一天無效,醫(yī)生都說,都說沒辦法了……”

  金櫻子眉頭越皺越緊,陳樂允的事,真的很棘手。

  白梔音在一旁十分不耐煩,不就是被魘住了,哪來這么多彎彎繞繞。她拿起床頭的水杯,在眾人來不及阻攔的情況下,兜頭沖陳樂允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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