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月冷泉浸回來之后,用法術(shù)換了一襲白衣,協(xié)同西河去拜見了清廣真人。
意料之外的是,清廣真人見到白衣無月竟然露出了修仙者少有的驚愕恍惚,仿佛是看到了一位遙遠尊敬的仙長。
寒暄之后奇怪的就是無事發(fā)生,并支開西河,叫他再次下山歷練去了,仿佛是特意支開他,讓他逃離忘清崖一般。
無月的工作倒是結(jié)束很快,如果仙門要除掉他們,在仙門里是危機重重,下山簡直是又放虎歸山。
兩人來到一個山腳下的小村莊,小村莊很安靜,傍晚也不見什么炊煙。
一個老人上來攔住了兩位的去路,“我看后面有位姑娘,就別來我們小村莊了,兩位還是繞路吧?!?p> 無月一瞬變飄到了老頭跟前,眼睛紅了一瞬。
老頭嚇得臉都白了,大喊著山上的妖怪下來了,連忙踉蹌著奪路而逃。
無月回頭望向西河,“走吧?!?p> “你嚇到老人家了?!?p> “我本來就很可怕嘛?!睙o月勾勾嘴。
西河和村民道明身份,既然是仙長,雖然村民還是忌憚無月,但是看著無月的白衣,似信非信得讓他們住下了。果然人靠衣裝馬靠鞍,白衣鬼,都是柔弱的好女鬼和可靠的仙長,才不是妖刀刀靈和魔尊轉(zhuǎn)世呢。
剛剛老人的孫女接待了他們,無月東打西轉(zhuǎn)順手牽羊了好多吃的,兜了滿懷牽著小妹妹回家了。
“姐姐,聽說和你一起來的哥哥會抓妖怪,你們能幫幫我嘛?!毙」媚锍读顺稛o月的衣角,眼睛水汪汪的。
“吃人嘴短,拿人手軟。說吧,哪里的妖怪,姐姐幫你殺了便是?!?p> 小姑娘用手指絞著衣料怯生生道,“這個村子,有個山神大人,它喜歡抓,嗚嗚,我姐姐就被抓走了?!?p> “哪兒呢,我去揚了它?!?p> “我我我,我不知道,最后只有姐夫見過姐姐?!毙」媚锟焓且蘖恕?p> 無月不會哄孩子,西河也不在,只能按住性子道,“你的姐夫在哪兒,我們?nèi)フ宜麊枂?。?p> 跨過了幾條溝渠和稻田,到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屋子,柴門半掩著,里面?zhèn)鱽砭破侩s碎的聲音,里面的是個醉漢。
醉漢毫無妻子失蹤的悲傷和焦急,確是酗著酒,斜攤在榻上,“賠錢貨,就值這些酒錢,我要去再娶一房老婆,爽完了然后就獻給山神,嗝,換財寶?!?p> 小姑娘眼眶瞬間紅了尖叫著沖出去,“還我姐姐,還我姐姐?!?p> 姐姐不是被妖怪抓走的,是被自己的夫君賣給妖怪的。
真是地獄空蕩蕩,惡魔在人間。
小姑娘被醉漢一把推開,他大喊,“那是你姐姐自己賤,嫁人了還瑪?shù)乱簧砥?,還敢管小爺,該的?!毙」媚锼ぴ诹说厣系乃樘掌?,鋒利的邊緣割破了柔嫩的皮膚,一瞬間號啕大哭。這一舉動確實徹底惹毛了無月,這他媽的,什么狗東西。
無月面無表情得走到那個她眼前認為是“尸體”的面前。
那醉漢是喝了酒眼神恍惚,只看見一個身材極好的女子朝他走來,瞇著眼,哈喇子都快留下來了。
無月看著那種丑態(tài)及其惡心,甚至想瞬秒了這么個玩意,一想到確是還沒問那“山神”的方位,心中一頓煩躁,她用靈力包裹住小姑娘,眼睛一紅,黑紅色的靈力震塌了房屋,醉漢四肢和內(nèi)臟被碎木刺穿,僅留了一口氣。
那男子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血和涕淚
橫流,嗷嗷怪叫。
“在你死之前,我不跟你講道理,也不跟你辯論,料你這種人也是死不悔改。要是你這種人在地府不能下地獄我也是會去鬧的。”無月頓了頓,“哦對了,山神在哪?!?p> “山里。”醉漢好似酒被痛醒了,形容驚恐。
“山神當(dāng)然在山里,你這不是廢話?!睙o月挑了挑眉,內(nèi)心嘀咕道,仙門附近還有邪祟作亂,這世道啊。
“你不配讓我用刀,這樣吧,你這么愛喝酒,那我就讓你喝個夠。”無月施法凝起了地上被打翻的酒水,注入了他的五臟六腑,不一會兒他變成了一個膨脹的尸體被穿在木刺上。
小姑娘被靈力包裹并看不到這一幕。
無月正拍拍手彈灰塵,卻發(fā)現(xiàn)村民們聽聞動靜,抄著家伙向這邊趕來。
“妖怪??!真的是妖怪,我們村是造了什么孽啊,又來了一個大妖怪,趕快,擺國師大人交給我們的陣法?!?p> 國師大人,好耳熟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