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黑袍人被擊飛出舞臺,差點就撞上柱子,還好兩人是筑基中期的修為,很快運用真氣調(diào)整好身姿落地,否則恐怕這仙滿樓怕是要岌岌可危了。
王宗看著這一切,他驚愕地睜大眼睛,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凝固了,嘴巴張大,像個木頭人一樣定在那里。他也清楚凌劍宗筑基期的弟子應(yīng)當(dāng)不弱,但沒想到面前這位叫張塵的竟能以一敵二,不僅沒落下風(fēng)甚至輕松將同為筑基中期的兩人打飛,在他面前似乎黑袍兩人如同小兒一般,毫無還手之力。
“不愧是凌劍宗的弟子,沒想到同境界還能一打二完勝,王某佩服,只是剛才的戰(zhàn)斗差點就毀了這仙滿樓,不如我們化干戈為玉帛,就此算了,當(dāng)是我們交個朋友如何?”王宗心知肚明,他們?nèi)私^不是張塵對手,但是直接跪下求饒他做不到,畢竟他是無極宮的少主,就是個死要面子的人,希望張塵能給他臺階下。
張塵看了看臺下的眾人,一個個有恃無恐的樣子,坐在椅子上看著這出戲,他們似乎很久沒有看到過激烈的打斗一般。
張塵嘆了口氣說道:“好說好說,我們都各自后退一步,你放過我身后這二人,我也不會要了你們?nèi)说男悦!睆垑m面帶微笑,不像是說謊的樣子。
“今天的事是我王宗的不對,我在三位道歉?!闭f完便帶上那黑袍兩人快步離去。
張塵剛才忘了應(yīng)該盤問此人一番,而這時那人已經(jīng)遠去只能作罷,希望日后不會出什么大問題。
張塵轉(zhuǎn)身看向駱義和柳如煙,此時那二人都正好盯著張塵看,不免有些尷尬,張塵咳嗽了幾聲,說道:“駱兄,你沒事吧?”
“不打緊,這次多虧張兄及時出手相救,否則我恐怕早就已經(jīng)被那王宗害死了……”駱義突然右手捂著胸口吐了可口血,說話也是明顯中氣不足,看來傷的還是很重的。
“駱哥別說話了,明明傷得很重?!绷鐭煍v扶著駱義又看向張塵:“多謝張道友相救,真不知道該如何答謝?!?p> “我與駱兄相識,今天看到他有難我當(dāng)然義不容辭,我看現(xiàn)在還是先將他扶進客房療養(yǎng)一下為好。”張塵邊說邊幫忙扶住駱義,三人朝著客房走去……
某一客房內(nèi)
“駱兄,這是回復(fù)丹,你服下運氣療傷,能快些恢復(fù)傷勢?!闭f著從儲物袋拿出丹藥遞給駱義。
“多謝張兄?!瘪樍x也沒有推脫,豪爽的拿起服用開始運功療傷。
“張道友不知為何會來仙滿樓,莫非也是為了一個愿望。”見駱義已經(jīng)開始打坐療傷,便跟旁邊的張塵聊了起來。
“我來東明鎮(zhèn)是來找能修復(fù)陣法的人,但找遍此處卻不見一個陣法大師,剛好聽聞柳姑娘見多識廣,故來碰一碰運氣,沒想到今天就碰到這種事?!睆垑m知道現(xiàn)在正是時候,也許柳如煙能夠幫他找到能修復(fù)陣法之人。
“我才疏學(xué)淺,對修復(fù)陣法之術(shù)知之甚少,但我知道有一個人能修復(fù)陣法?!绷鐭燁D了頓,又接著說道:“此人名為柳士,是我的兄長,精通陣法,應(yīng)當(dāng)能幫你,只是……”柳如煙沒有說下去,似乎有些難言之隱。
“只是什么?”張塵急忙問道,眼看終于有了些線索,卻又吊人胃口,難免讓人著急,“柳姑娘但說無妨,如果有什么難處,興許我還能幫你想辦法?!?p> “我原本和兄長住一塊,本來都相安無事,但是某天兄長突然中毒,倒地不起,因為這個,家里的積蓄都花光了,無奈之下我便來到仙滿樓找份活干?!?p> “知道那是什么毒嗎?尋常毒物應(yīng)當(dāng)無法傷及我們修仙者分毫才是?!?p> “這個我沒問,當(dāng)時正好有位結(jié)丹期修士路過,我便請他看了一樣兄長的狀況,那時候我正著急沒多想,他說此毒不是無解,還給了我一個丹方,但是現(xiàn)在缺少一份珍貴的材料,名為毒符木,只要再加入這個藥材兄長的毒應(yīng)該就能解了,只是我雖然知道毒符木生長于何處,但憑我的修為境界等于送死?!绷鐭焽@了嘆氣,眼里充滿了無奈。
“這毒符木是為何物,又能在哪找到?”張塵想了想,也許只要找到毒符木就能救得柳如煙的兄長,自己的陣法也就有機會修復(fù)了。
“毒符木是一種生長于地上的木枝,它是由瘴氣樹的樹枝脫落在地上而形成,一般都在瘴氣樹的附近,所以其周圍都會伴有瘴氣,摘取時需要格外小心,而且毒符木本身也是依靠瘴氣而生,所以不能直接接觸,即使是修仙之人也不行,否則瘴氣會快速入體,腐蝕整個經(jīng)脈而亡。它出現(xiàn)的最近的地方在東明鎮(zhèn)南邊一處森林之中,不知道張道友可否幫忙取之,只要能解兄長的毒,修復(fù)法陣的事就包在我兄妹二人身上吧?!?p> “好,采摘毒符木一事就由我來吧,我還有一事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張道友你與我有救命之恩,還有什么不能對我講的?”
“柳姑娘可知是誰給你兄長下的毒?”張塵看著柳如煙問道,不管怎么樣,張塵也只是個筑基期的修士,害他們的人實力如果遠高于自己,那就是張塵自己跳進火坑里了,所以還是需要了解清楚。
“這我也不清楚,平日里我和兄長與人和善,不記得有和人結(jié)仇,我懷疑是某些嫉妒我兄長是陣法師的人所做?!闭f完柳如煙又嘆了口氣。
“我知道了,柳姑娘稍等片刻,我就去取來?!睆垑m欲離開客房,前往南邊的森林。
“張道友且慢?!绷鐭熌贸鲆粋€白色的瓶子,“這是避障丹,進去前服下可在瘴氣內(nèi)來去自如,森林妖獸遍布,要當(dāng)心??!”
張塵接過瓶子點了點頭,就在這時,那邊床上的駱義傷勢也基本恢復(fù)。
“駱哥!”柳如煙見駱義已沒什么大礙,沖到旁邊抓住駱義的雙手仔細檢查他的身體。
“柳姑娘,我沒事?!瘪樍x有些不好意思,白皙的臉上有些發(fā)紅。
“你兩認識很久了嗎?”張塵見此情形沒有反應(yīng)過來,又好像忽然想到什么:“你兩原來是……”
“張兄你不要多想,別誤會了,我倆還不是那種關(guān)系。”駱義趕緊打斷張塵,顯然有些不知所措,旁邊的柳如煙也是嬌羞得很,咬著嘴唇直勾勾的看著駱義。
張塵不能再待在這里,這兩人打情罵俏太過分,沒多想便灰溜溜的離去,只留下屋內(nèi)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