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孩拍著肚皮,還不時地啃著手中的果子,在清水鎮(zhèn)的街道上悠閑地走著。
街道兩邊有許多地攤,不時傳來賣東西的吆喝聲。
街道上也有不少的行人走來走去,交易著自己所需的物品,還有不少的人在一些店鋪進進出出,很是熱鬧。
“好吃,這果爺今天就是大方?!绷钟隄M意的看著手中的果子說道。
“但是那老頭到底跑那里去了,真是瘋瘋癲癲,整天不見人影,上一次見他,都是三天前了?!绷钟暧行┑南氲?。
此刻的林雨已經不知道逛了幾條街了,還是不見其人影,心中自然有些煩躁。
就在這時一句話在不遠處傳出。
“我愛喝酒,酒愛我,不去追那盛名路,成名的成名,落魄的落魄,落魄的自在,落魄的自在?。 ?p> 隨著聲音傳來的方向,仔細看去,一名穿著破爛不堪的衣裳,最外邊是一件普通的蓑衣的老者,正在路邊搖搖晃晃地走著。
還不時地揮舞著手中的酒壺,身子搖搖晃晃,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但是卻出奇的并未跌倒。
“老頭,這里,我給你拿了好酒!”見此林雨揮舞著葫蘆,對老者喊著。
“好酒?哪里有好酒!”老者高興的說道,隨后深吸一口氣,似是聞到了酒香的來源,立刻看向了林雨。
林雨見此,立刻跑向了老者,到了老者面前后,便將葫蘆交與了老者。
老者接過酒葫蘆,便將其打開,然后一個勁的往嘴里灌。
“咕嚕咕嚕”
“?。『镁坪镁?!”老者愛不釋手的看著手里的葫蘆。
“是那老頑童讓你送過來的吧?!崩险邌柕馈?p> “你怎么知道?”林雨有些疑惑地問道。
“哼,你整天給那老頭送酒,還有什么閑酒給老夫,這老頭,這么好的酒倒也不忘了老夫。”老者不滿的說道,但隨后又聞了下酒香,開懷大笑起來。
聽到這話,林雨有些不滿的說道,“我這些好酒可是跟果爺換果子吃的,你又沒什么果子給我吃,況且你每日喝的酒不都是我林家提供的?!?p> 老者想到了什么,便說道:“也是,是老夫小肚雞腸了,這樣來老夫園舍中,老夫也送你幾件禮物?!?p> 說完老者便轉身離去。
聽到這話,林雨楞住了,“這。。。他還能有什么好東西?”林雨有些無語的想到。
但此刻老者的身影已有些模糊了,林雨遲疑了一下,便連忙跟了上去。
清水鎮(zhèn)的偏僻的一角,坐落著幾座簡陋的屋舍,與鎮(zhèn)中心的熱鬧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天空中還不時地有幾只鳥兒飛過,周圍雖然樹木眾多,但也并未增添幾分生機,與道路上一些枯萎的花草相襯托,給人的感覺更多的是寂靜與凄涼。
林雨也是第一次到這里,自從清水鎮(zhèn)的酒業(yè)發(fā)展起來后,很多人都往鎮(zhèn)中心遷了,像這種本就在小鎮(zhèn)的邊緣地帶,還如此偏僻的地方,更是人煙稀少。
此地除了老者住的屋子,其余的幾間,顯得更加荒涼,顯然原來的主人早已遷入鎮(zhèn)中心,而這屋子也因為無人打理,越發(fā)的荒涼了。
“你住這里?”林雨有些詫異的問道。
“怎么,老夫才不喜歡那些熱鬧的地方,這地方如此雅靜,正合老夫的胃口”老者有些不滿地看了林雨一眼,淡淡的說道。
“好吧?!绷钟昊卮鸬?。
“過些時日,一些宗門應該又開始收弟子了,這件物品可以助你在仙路上克服一些困難。”
話說著,便從一個袋子中取出了一個外表有些普通的玉盒,并將其打開置于桌上,指尖又憑空放出一縷青色火焰。
“好久沒將它放出來見人了?!崩险呗詭@喜的說道。
林雨見此很是吃驚,“這是.....儲物袋!你還能使用它,你是.....修.....修士。”
說完這話,他便盯著青色火焰一動不動。
這火焰沒有給人炙熱的感覺,給人的感覺,確是一種攝入心神的寒冷。
“這青焰好生恐怖?!绷钟昝嫔珣K白地說道。
老者什么都沒說,只是把這青焰放入玉盒中,然后蓋上了玉盒。
顯然這玉盒也不是什么俗物。
“記住這玉盒不在危及生命的時候,千萬不要打開,這青焰你暫時無法控制,可能會傷及自身,其次這青焰用一次少一次,這焰色只會越來越淡。”老者冷漠的說道,然后才將眼光從這玉盒上移開,看向了林雨。
這目光如同深淵一般,無法看透一分,此刻林雨望去,背后冷汗直冒。
“這.....這.....如此重寶豈不是會給我引來殺身之禍?!绷钟昴憫?zhàn)心驚地說道。
“無妨,他敢拿,就算你死了,他也得給你陪葬?!崩险唠S意的說道。
“這只有能安然的打開嗎?”林雨問道。
“這里面有我布下的禁制,確實只有你可以安然無恙的打開,或者說是你這般靈根的人?!崩险呓忉尩?,隨后打開那酒葫蘆喝起了酒。
“我有靈根!可是老爹說我與仙路無緣啊。”林雨高興地說道,此刻的害怕已經散去了大半。
“可以說是有,但又可以說是沒有,若無些大機緣你確實與仙路無緣。而且這玉盒你若沒有修為自然也無法打開?!崩险吆攘艘豢诰?,懶散的說道。
“那我這是什么靈根,難道連那五靈根都不如?那這算哪門子的靈根,五靈根之下我根本沒聽他人說起過,就連彩兒也說這世間最差的靈根,也就數(shù)那五靈根了?!?p> 林雨非常的不解,他實在想不出來這世間還有再差的靈根了。
原本有些期待的目光,也瞬間的暗淡了下去,他再有些懷疑老爹的話,但彩兒的父親又怎會看走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