墜龍?zhí)?,不出意外,吉、空、甘成贏得了勝利。
雖然衛(wèi)老頭他們占據(jù)了地理優(yōu)勢,但是整體實力相差懸殊,輸?shù)脑捯苍谇槔碇?,不過卻好像展現(xiàn)了不俗的實力。
凌被萬石、萬山他們抬到了學院醫(yī)務室,便一直處于昏迷狀態(tài)。
眾人也是有些不明所以,明明凌在比試過程中就沒受什么傷,雖然中了儀一拳,卻也不至于此。
琴似乎有些著急,正打算去找淇導師,開門之時,淇導師正好要進來。
淇導師對凌做了一番檢查,說道:“他體內(nèi)氣息有些混亂,休息一下就好,沒什么大礙”,淇導師顯然也對凌的情況比較了解了,這么多次的昏迷,淇導師可都是參與了救治。
“對了,你們誰贏了?”淇導師問道。
萬石、萬山低下頭,默不作聲。
儀在一邊猶豫了一下,用手指了指灰,說道:“他們贏了!”。
淇導師雖然好奇,卻也沒有追問戰(zhàn)斗過程,而是對灰和琴說道:“好好照顧凌,他應該要不了多久就會醒來,你們認真準備明天的決賽”。
灰和琴點了點頭。
淇導師說完打算出去,開門后卻轉(zhuǎn)過頭來,說道:“萬石,你們?nèi)页鰜?!”。三人跟了出去,只剩昏迷的凌,灰和琴?p> “紅色獸力,灰,你可真是深藏不露!”琴朝灰說道。
灰站在窗前,看著遠方,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感覺身體里有一股力量,很自然地就用出來了”。
灰語氣平順,好像在回應琴,又好像是說給自己。
“恩,有你們這么可靠的隊友真好!”琴自顧說道。
“有你們這么好的隊友才是真可靠”凌醒了過來。
見凌醒來,琴有些欣喜,這么些年,也不知道凌昏倒過多少次了,每一次都讓人揪心,好在每一次都有驚無險。
灰倒是很淡定,不悲不喜,淡然說道:“醒了就好。”
凌好像沒什么大礙,精神反而更加抖擻,直起身來下了床,對灰說道:“你真是厲害,要不是你,我們今天可就輸了”。
“師兄那么在乎輸贏嗎?。俊被肄D(zhuǎn)過頭認真地說道。
灰那么認真的語氣,凌和琴倒有些不適應。
“比賽嘛,當然要論輸贏,如果遇到真正的敵人,那可就是生死攸關!”凌回復道。
凌說得有些道理,但有些道理他似乎也還沒有真正明白。
灰也沒再爭辯什么,轉(zhuǎn)而對琴說道:“師姐,你確實很厲害”,灰說完就走了出去”。
琴有些不明所以,這灰什么時候說話變得這么晦澀難懂了,還有些莫名其妙。
“我們也出去透透氣吧”凌說道。
“好!”琴回復道。
兩人剛出門,一群人就圍了過來,凌見狀趕緊拉起琴就跑。
夜小隊取得勝利的消息很快就傳開了,好事之人都想過來采訪采訪勝利者的感受,然后再獨播一下新聞。
眾人見凌和琴跑走了,也尾隨了上去。
遠處,吉、空、甘成看著這一幕,各有表情。
吉一向是高高在上的態(tài)度,雖然夜小隊打敗了萬石小隊,但要作為自己的對手,他們還不夠格。
空很淡然,雖然實力很強,卻不像吉那般高冷。
甘成當然很不服氣,很想打壓一下夜小隊的氣焰。
凌和琴早已跑遠,眾人肯定是追不上的。
“你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暈過去了”琴停了下來,緩了緩氣,開口問。
“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覺胸口悶得慌,冷汗一波接一波的,然后就暈了過去,怕是在比試中受傷了吧”凌說道。
“淇導師檢查過了,你沒受傷,是內(nèi)息紊亂不穩(wěn)所致”琴說道:“好端端的,怎么內(nèi)息會如此混亂呢”。
凌似乎得到啟發(fā),自言自語道:“難不成是他搞得鬼!”。
“什么,誰搞得怪呀”琴問道。
“沒什么沒什么”凌慌忙回避。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趕緊說,是不是知道什么原因,你說出來,我,灰,還有淇導師好想辦法,要不然你總動不動就昏倒多危險”琴認真地說道。
凌知道不該瞞著琴,他兩一向都是很坦誠的,但如果把應夕的事說了,琴肯定會更加擔心。
凌左右為難,不知說些什么好。
“不想說呀,不想說就算了”琴有些生氣,自顧找一草地坐下。
凌跟了過去,坐在琴的旁邊,摸了摸琴的頭,說道:“相信我,我不會有事的”。
“小子,有沒有事,不是你說了算的”凌的心中冒出這么一句話,說話的正是應夕。
聽見應夕說話,凌先是一怔,然后鎮(zhèn)定地朝琴說道:“我~我有些累,先回去休息了,你也好好休息,明天還要參加決賽呢”。
琴站起身來,說道:“走吧”。
凌回到茅草屋,在溪流旁的石頭上隨意躺了下來。
“謝謝你捕風林里救了我”凌說道。
“小子,捕風林里為了救你,害的我受傷嚴重”應夕現(xiàn)在說話的口氣似乎沒以前那么硬了,平和了許多。
“鬼月不是說你很厲害嗎,玄靈蛇王,還是獸王呢,也會受傷???”凌不以為然道。
“我和鬼月戰(zhàn)了這么年,本來就很虛弱,要不然小小捕風林我打個噴嚏都可以掀翻它”應夕說道:“對了,鬼月走了吧,是時候離開了,他估計比我虛弱多了,再不走估計就走不了了”。
“這不也是你害的嗎?你不殺了我的心獸能這樣嗎?”凌似乎有些氣憤。
“你小子懂什么,我要真殺了你的心獸,你覺得你還能活嗎”應夕語氣一下子有嚴肅起來,接著解釋道:“我不過占了你的心域空間,鬼月說你的心獸被我殺了不過是想讓你對我保持戒備,當然,我現(xiàn)在也算是你的心獸”。
“既然是我的心獸,那就要聽我的”凌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說說吧,今天我昏倒是不是你搞的鬼”。
“作為你的心獸,我把你弄昏倒對我有什么好處?”應夕反問道。
“也是”凌想了想,表示贊同。
“我只是被一股極其微弱的力量牽引了一下,至于是什么力量我也沒察覺出來”應夕補充道。
“這不還是因為你嗎”凌不依不饒。
“你這小子自己弱成什么樣了,我才打個哈欠你就給昏了過去!還想讓我聽你的,就你這樣再等五百年你也沒這能力讓我聽你的”應夕回應道。
“五百年?我五年就降了你”凌自信地說道。
“哈哈哈~~~”應夕大笑起來,似乎還有些欣賞這個不知深淺的小子:“狂妄的小子,有點意思!”。
“沒意思”凌似乎不接受應夕的贊賞。
“小子,需要力量嗎?”應夕明白凌在乎什么。
“需要,誰修習不是為了力量呢”凌倒是回答得干脆。
“只要你答應我一個要求,我就能給你無盡的獸力”應夕說道。
“什么要求?”凌問道。
“你幫我找一個人”應夕沉默一下,繼續(xù)說道:“一個無心之人”。
“無心之人?沒有心不就是死了嗎?你是讓我?guī)湍阏覀€死人嗎?”凌故意說道。
“不管是死是活,你只要記住他頭上長有兩只角,一只黑色,一只白色,見到他即刻喚我”應夕認真地說道。
“好的”凌答應道。
“作為回報,只要你愿意你可以隨時進入暗黑欲海修習獸力”應夕說道。
“暗黑欲海???”凌聽鬼月先生說過,卻不是真正的了解。
“暗黑欲海是我的意識空間,這是修習獸力最快最有效的地方!”應夕解釋道:“修習成效雖然快,但風險也極大,你要是走不出來,那就得永久的困在里面”。
應夕倒也不隱瞞暗黑欲海的恐怖之處。
“這么危險!我是不會去的”凌下意識回道,況且凌可是領教過那極端壓抑讓人喘不過氣的地方的。
“你會來的,你別忘了你上次走了一遭獸力就達到了紅色階段”應夕說道:“而且,老夫的暗黑欲??刹皇钦l想來就能來的”。
“你是說我能夠控制紅色獸力是因為進入過暗黑欲海的原因嗎”凌有些心動,卻也理智地說道:“雖然能變強,那要是出不來怎么辦?”。
“廢話,要不然你怎么可能進步那么快,你這狂妄的小子也要選擇退縮嗎”,應夕嚴肅地說道。
“……”,凌無言以對。
凌萬萬不曾想到這應夕這么強,竟然在他的意識空間里走一遭就能達到紅色獸力!
看來應夕的強可不是現(xiàn)在的凌能看明白的,而在往后的時間里,凌才會慢慢地知曉應夕到底有多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