馭澤封被揭了老底,心里自然是不高興,沒想到這小丫頭竟然如此跋扈。
“馭澤族長不要生氣,這是在開會,又不是比誰的眼珠子大”跶洛家族的長老說道。
“你說什么,老東西”見族長被侮辱,馭澤磷的火爆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跶洛族人也不甘示弱,紛紛站了起來。
“想打架是吧,我陪你”跶洛霸說道。
雙方都想動手之時,秋蘭伸出了手,示意跶洛族人停止行動,同時,馭澤封也喝止了馭澤磷。
馭澤封雖然很生氣,卻還算理智,可接下來秋蘭說的話卻是讓人更加氣憤。
“有私心沒什么不對,我也知道馭澤族長一心想要壯大新月城,這一點和我的想法是一致的,然而,你的私心卻又讓你變得無比的愚蠢”秋蘭說道:“你以為你賺了些金珠,培植了些勢力,你就可以帶領新月城變得更加強大嗎,正好相反,你一直在毀滅新月城”。
秋蘭剛說完,馭澤封便猛擊了一下桌子,怒吼道:“放屁,要不是我,新月城不知早就被毀滅千百次了”。
“好,那我就問問你了,牢獄里源源不斷的罪犯是怎么來的,新月城有那么多罪犯嗎”秋蘭質問道。
被這么一問,馭澤封突然清醒了一下,雖然知道這些年的罪犯比以前多了很多,可卻從來沒在意過原因是什么。
“秋紅,你告訴他”秋蘭說道。
“經(jīng)過我們這些年的調(diào)查,我們不僅掌握了馭澤家族勾結外邦勢力的情報,而且還掌握了你們意圖謀取新月城的意圖,但最為重要的是,最近一年,我們發(fā)現(xiàn),新月城有大量的人員流失到外邦,或者充當士兵,或者充當奴隸,而這些人員都是被交易走的”。
馭澤封猛然一驚,難怪總感覺新月城的人越來越少了,雖然一直覺得不對勁,卻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是說新月城的民眾被交易到外邦了?”馭澤封說道。
“是的,這件事我們都相信并不是馭澤族長做的,而且也并不知情,但卻與馭澤家族脫不了干系”秋紅說道。
“是誰做的,我非宰了他不可”馭澤封氣憤地說道。
馭澤封雖然與秋蘭的政見不同,所采用的手段和方式也有所不同,但對于新月城,卻是他畢生想要守護的。
“難怪學院的人才越來越凋零,原來這才是最為根本的原因”灰淡然說道。
“我要知道是誰做的,非要扒他一層皮”凌輕聲說道。
“馭澤族長不是想知道是誰交易了新月城的民眾嗎,這個問題你可以問問頓克族長”秋蘭說道。
馭澤封看向頓克離,期待頓克離把知道的給說出來,卻不想頓克離卻站起身,哈哈大笑起來,待笑聲結束,方才開口說話。
“馭澤封呀,馭澤封,秋蘭說你愚蠢,我一點都不贊同,我覺得呀,說你愚蠢簡直是侮辱愚蠢兩個字”頓克離說道:“事到如今,我也不隱瞞了,而且我也相信秋蘭族長已經(jīng)掌握了所有情報,沒錯,都是我干的”。
頓克離說完,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這什么操作,承認就承認,還順帶羞辱馭澤封一番。
見眾人驚訝的樣子,頓克離很是興奮,接著說道:“我無意中得知馭澤封利用牢獄培植勢力,先是訓練他們,然后又讓他們相互廝殺,勝出者要是愿意歸順,馭澤封就接收,不歸順要么被拍賣掉,要么就是只能待在牢獄之中,于是呢,我就讓我的人混進牢獄,最后再把他們買出來,這樣的話我也可以培植自己的勢力”。
“可這與交易民眾有什么關系嗎”琴好奇地問道。
“當然有關系,一開始我只是把自己的人給買出來,后來啊,我會把不愿意歸順馭澤家族而被拍賣的都給買了出來”頓克離說道:“再后來,牢獄里已經(jīng)沒多少用來拍賣的犯人了,我就想了一個辦法,假扮護衛(wèi)隊的人把外城的年輕人抓起來,每隔一段時間給送一批進去,反正你們也不在意他們是否真的犯事了,更不在意他們是誰,最后呢,我又接著把他們給買出來”。
“按照你說的,每隔一段時間送一批,牢獄里應該早就裝不下了”馭澤磷傻傻地問道。
“沒錯,所以多余的我就給賣了,你們也不想想,你們拍賣一個戰(zhàn)士有多貴,我哪有那么多金珠,我雖然掌管新月城財富,可那也不全是我的,大多數(shù)不也是給你們兩大家族用了,不賣點人,我可買不起你們培養(yǎng)的戰(zhàn)士”頓克離說道。
“你真是禽獸不如”琴罵道。
“禽獸?。啃」媚锬憧商煺媪?,在這個世界,真正決定你是不是禽獸的并不是你用了什么樣的手段,迫害了多少人,而是你成了什么樣的人”頓克離辯解道。
頓克離停了一下,也不顧已經(jīng)極為憤怒的眾人,繼續(xù)說道:“對了,牢獄中用的爆炸手環(huán),膠厘丸,都是我透露出去,要不然以馭澤族人的智商,可想不到利用這些手段來限制犯人”。
聽頓克離說到這,馭澤封已經(jīng)是氣得發(fā)抖了,周身泛著紅光,顯然是已經(jīng)壓制不住自己的怒氣了。
家族多番被侮辱,馭澤族人也是早以憤怒到了極點,紛紛開啟了獸力。
見馭澤家族如此,頓克族人也不甘示弱,全都開啟了獸力,要是對方動手,也將奮力一戰(zhàn)。
兩大勢力劍拔弩張,大有一決生死之勢。
跶洛家族這邊,跶洛威、跶洛霸和秋紅也開啟了獸力,隨時做好了被卷入戰(zhàn)斗的準備。
而一直沒怎么說話的凌、灰還有琴則是一臉懵,他們并不知道一旦戰(zhàn)斗開始,該攻擊馭澤家族還是頓克家族,因為這兩個家族他們都很討厭。
“凌,如果打起來了,我們幫誰”琴問道。
“我也不知道,馭澤家族曾入侵學院,我非常討厭”凌說道。
“那就是幫頓克家族了?。俊鼻僬f道。
“不,頓克家族比馭澤家族還要讓人討厭”凌說道。
“那到底幫誰”琴有些疑惑。
“我也不知道”凌說道。
“我覺得誰也不幫,他們打他們的”灰淡淡說道。
“不行的,這大廳用來開會還算寬敞,但戰(zhàn)斗的話,小了些”琴說道。
“不如我們先觀察觀察吧,秋蘭姐攻擊誰我們就攻擊誰”凌說道。
“好”琴認真地說道。
只見這時秋蘭走到兩大家族中間,說道:“今天是我跶洛秋蘭主持會議,誰敢放肆就別怪我不客氣”。
“秋蘭族長,頓克離侮辱我不算什么,可他對新月城做了什么你可都聽見了”馭澤封憤憤說道。
“秋蘭族長,你若是幫我殺了馭澤封,我便同意你的提議,并且推選你為城主”頓克離說道。
“這交易不錯”秋蘭點了點頭說道。
“跶洛秋蘭,你我兩族雖然一向不睦,政見也不相同,但卻也該知道什么是大義”馭澤封也想爭取秋蘭的支持。
“大義?我看是狗屁,只是實力才是大義,誰強誰才是大義,秋蘭族長,我們兩族聯(lián)手,合力鏟除馭澤家族,以后這新月城,你就是城主,我做個副城主就行”頓克離說道。
“一邊是大義,一邊是支持我的主張,而且還要推選我為城主,這讓我很為難呢”秋蘭說道:“要不這樣吧,就由新月學院的三位學員替我做決定”。
秋蘭看向三人。
“我覺得幫馭澤族長,頓克離太壞了”琴率先說道。
“琴,你可別忘了,馭澤家族可侵犯過學院”凌看向琴,說道。
“灰,什么意見”秋蘭問道。
沒等灰回答,馭澤封便說道:“跶洛秋蘭,你竟如此兒戲,我馭澤家族即便全都戰(zhàn)死,也不需要你這等不識大義之人的幫助”。
秋蘭微微一笑,看向馭澤封,同時開啟了獸力,大廳里霧氣也開始出現(xiàn),很快便充斥了整個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