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隨出來時連忙阻攔,擋在兩人之間,勸架:“好了,現(xiàn)在這種情況我們只能聯(lián)手,才能出這個地方?!?p> 沈匆悅一見簡隨擋在兩人之間,就從拿角落拿了一個重物望簡隨那丟之后溜。溜的同時心中還不斷道歉:“二表哥啊,并非是啊悅兒不夠仗義,而是…嗯…彼此彼此哈!”
伴隨著簡隨被重物砸的叫聲,簡隨還砸到了徐鳳年。一箭雙雕,干的漂亮。但最終的大功臣是簡隨。
簡隨的武功比徐鳳年的武功高些許,徐鳳年躲不開但簡隨一定是躲得開的,雖然簡隨現(xiàn)在的身份是一個門派的弟子,但是他可以裝武功比較弱?。∮植皇遣豢梢?。
兩人疊疊高的倒在地上,簡隨將身上的重物拿起身,柔了柔被砸的酸疼的腰。
徐鳳年起身瞪了眼簡隨,質(zhì)問:“你有意的?”
簡隨面部扭曲,時不時的還“嘶~”的出聲。
“徐兄,鄙人不才,武功并達到無人能傷的地步?!焙嗠S這樣說著,心中還吐槽著沈匆悅:小表妹,你可真夠狠??!
遠方的沈匆悅:嘻嘻,活該!
沈勿悅跑到集市,果真如她所料,集市里還是擠滿了人。
找到了!沈匆悅欣喜若狂。“老先生!”她停到一個白頭發(fā)老先生的小攤前指著上方的面具問:“這面具是何價!”
老先生坐在椅子上,竹編扇子懶散異常懶散,老先生也并非很老,先生前面的‘老’字完全就是因為老先生的白頭發(fā),所加上去的。
“本店不講價!二十兩銀子一個?!?p> “二十兩銀子一個?”沈匆悅十分震驚,簡直不可相信一個破面具,這么貴?!袄舷壬鷵屽X呢你,一個破面具二十兩一個,你確定嗎老先生?”
“女娃娃家的,一看就不識貨。”老先生瞇了瞇眼,方才揮了揮手說道:“走吧,走吧,不賣你的?!?p> 沈匆悅咬了咬牙決定買一個:“來一個面具?!?p> “都說了不賣你的了。”
“哈?有生意你不賣?”
“我從不賣不識貨的人。”
“……”
沈匆悅咬咬牙決定一定要買一個,便軟的聲音懇求著老板:“老先生,我并非不識貨,我只這一條繁華的街道,只有您賣的面具是最好的,只是我以四海為家,身上沒有多少盤纏,是否能便宜點?”
老先生伸了伸懶腰:“依姑娘的意思是姑娘必備不識貨物,便宜點倒也行,只是如果姑娘能猜出這些面具是何物所制,老夫倒送姑娘。”
姑娘這兩字讓沈匆悅臉白了白,雖然她面具失落,但她臉上依舊是掛著水粉的,并且水粉是無味的,見她這張臉,許多人也認不出來她并非男兒身。
沈匆悅想問個究竟,可她明知老板不會回答的,只能一一的道出這些面具所需的材料。
老板聽見沈匆悅說出的竟都是對的。眼眶頓時一亮,從板凳上跳起?!斑?!沒成想姑娘竟是識貨人,老夫見姑娘肯定是有難處,是否同老夫去后方的客棧避一避?!?p> 沈匆悅往老先生手指的方向看了看,點了點頭。
老先生直接拉著沈匆悅的手,帶著她一路狂奔:“姑娘我們快點,老夫有許多事情要同姑娘講。”
沈匆悅因為突然的快跑,踉蹌幾步差點摔倒。她望想老板的小攤,聲音在風(fēng)中狂嘯著:“老先生您攤位不要了么?”
“別忘了這里可是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