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凌晨感冒發(fā)燒,一個人前往醫(yī)院打點滴。
凌晨的醫(yī)院,并非如我所想般清凈。
走在醫(yī)院的走廊中,我看到一個個徹夜不眠的人,或是低頭翻閱手機,或是左右徘徊,臉上無一不寫滿擔憂。
門診室里,一個三十多歲的父親看著懷中三歲不到嚎啕大哭的孩子,顯得束手無策,眉頭緊鎖成“川”字,只能強忍著心痛,柔聲安慰。出于同情,我讓男人排到我的前面。男人出聲感謝,說等會一定得請我吃飯,我沒忍住咳嗽了一聲,用力摔了摔頭,讓自己保持清醒,又對男人擺擺手表示不用。在不經意間抬頭時,我看見男人眼中有一層朦朧,在無聲中好像又欠一聲哽咽,七八米的距離卻不妨礙我嗅那股心酸。
我想這就是父愛,在無聲中關懷備至。真的沒有什么歲月靜好,只是有人在為你負重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