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事件從愛的角度考慮,除了兒子的行為以外任何人的言行都不值得考慮,很顯然對這一把骨灰任何人都不可能付出愛的行為,而希望從這一把骨灰中再有利得的想法都是自私的(也包括將道德武器化的言行——道德武器化本身就是一種極大丑惡),而兒子的行為是一種自愛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