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世間一切都很好奇”
“龍尋求于自己的答案”
“卻無法理解塵世的蕪雜”
“風(fēng)之歌者奏響琴弦”
“天空之琴為它一一作答”
“龍不過是好奇的孩子”
“只是忘憂的飛翔,直至?xí)r今”
“它聆聽詩文,想要學(xué)會歌唱”
“為了讓萬物,都明白它的心”
“歌者與龍化為傳說”
“黑暗的時代隨即降臨”
“此時獅牙朽壞,鷹旗不揚”
“另一條惡龍向蒙德迫近”
“苦難是大教堂上籠罩的陰影”
“嗟嘆由詩人重新結(jié)成詩話”
“天空之龍聽從召喚而來”
“在暴風(fēng)中與惡龍決死、廝殺”
“天空之龍咽下惡龍毒血、陷入沉睡”
“多年后,卻已無人認識復(fù)蘇的它”
“如今的人們?yōu)楹螌⑽覅挆???p> “天空之琴沒有說話”
“憤怒與悲傷、生命與毒血一同”
“化作眼淚從龍的眼角流下”
“詩文沉默、腐化輕易生效”
“天空之琴卻已沒有辦法再說話?!?p> “。。。。?!?p> 吟游詩人長久地沉默,昭示著故事的結(jié)束。
聆聽故事的眾人,見到故事已經(jīng)結(jié)束,便開始離去。
眾人有說有笑地離開。
溫迪看著離開的眾人,看著手中的風(fēng)琴。
三人看著駐足原地沒有似乎沒有離開跡象的吟游詩人,走了過去。
“哦!你們是。。。你是齊格飛小哥!”
溫迪一看到齊格飛就跑到齊格飛的旁邊一只手搭在齊格飛的肩膀上面。
在外人看來,兩人儼然是一堆游走于街邊的社會混子。
“怎么今天想起來找我了,是想請我喝酒了嘛!”
溫迪掂量了一下齊格飛別在腰間的腰包。
“別,你上次可喝了一桶,這次你別想再要請客了?!?p> 齊格飛趕緊從溫迪的臂膀里面掙脫出來。
“真是傷心啊,齊格飛小哥,你竟然連酒都愿意請我喝,啊,風(fēng)神,請保佑你的子民吧,你的子民的朋友甚至不愿意請他的朋友喝一杯酒,啊呀!”
齊格飛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給了溫迪一拳。
溫迪捂著頭蹲了下去。
“哪有只坑朋友不幫朋友的朋友啊!”
“真過分啊,齊格飛,真過分啊,我明明幫助過你的?!?p> “好,好,來幫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同伴,熒,那個在天上飛的。。。應(yīng)急食物?!?p> “喂,齊格飛,誰是應(yīng)急食物??!”
派蒙聽到之后,就飛到齊格飛的頭上面,握緊拳頭在齊格飛的頭上面猛敲。
“我是派蒙啦,我才不是應(yīng)急食物!”
“哦,你們好,如你們所見,我是一位吟游詩人,我叫溫迪?!?p> “準(zhǔn)確地來說,現(xiàn)在站在你們面前的是,連續(xù)三年[蒙德最受喜愛的吟游詩人]的蟬聯(lián)冠軍,既然不是過來請我喝酒的,你們今天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我們今天是來問風(fēng)魔龍的事情”
派蒙抱著胸說道,聽到派蒙說的話之后,溫迪卻露出一副意味深長的笑容。
“特瓦林的事情,你不必摻和進來,對你們并沒有什么好處。”
“哼,你是誰啊,說的好像你很牛一樣,熒,那個東西能夠拿出來給他看一下嗎?”
熒突然想起來了,從空間背包之中將之前的暗紅色的晶體拿出來。
但是熒拿出的,卻是一顆晶瑩透剔的散發(fā)著藍色晶體的藍色晶體。
“?”
“?”
“?”
“。。。?!?p> “欸,怎么變成這個樣子了,之前明明還是暗紅色的,這是,被凈化了嗎?”
派蒙睜大了24k的大眼睛看著熒手中的藍色晶體,溫迪在看到藍色晶體的時候,眼神之中略過一絲驚奇,隨即將視線移動到齊格飛的臉上。
可齊格飛此時背對三人,溫迪并沒有看到什么。
“原來如此,擁有能夠凈化的詛咒的能力的你們,的確能夠參與進來?!?p> “啊,你在說什么。”
溫迪的聲音并不是很大,比起和幾人說話,那更像是在自言自語,所以三人并沒有聽到溫迪在說什么。
“這是特瓦林的眼淚,因為痛苦而流出的眼淚。”
說道這里,這個剛剛還看上無憂無慮的吟游詩人,三人卻從他的臉上看到了憂愁。
能夠為特瓦林露出這樣的表情,他們之間一定關(guān)系很不錯吧,派蒙和熒心中都是這般想到。
“它曾經(jīng)也是一個溫柔的孩子,現(xiàn)在卻變得這么悲傷、充滿憤怒”
溫迪打開自己挎在腰上小包,從里面也拿出一滴特瓦林的淚滴,只不過,溫迪手中的,正是三人第一次找到的淚滴一模一樣。
“你能凈化它嗎?”
溫迪將握著淚滴的手伸了出來,伸到了熒的面前。
熒看著溫迪遞過來的淚滴,將它放在手心。
就在熒將淚滴放在手心的時候,就感覺好像淚滴引動了什么,那淚滴之中猩紅一點點地褪去,那滴淚水也再一次散發(fā)出淺藍色的光輝。
“看來你真是擁有不可思議的力量啊,像你這樣的人,是注定要登上吟游詩人傳唱的詩篇之中?!?p> “站在向陽處必能成就輝煌,站在背陰處亦可引導(dǎo)陰影?!?p> “但是我現(xiàn)在沒有時間為你譜寫詩篇,現(xiàn)在的特瓦林就算不被討伐,它的生命力也在不斷地流逝?!?p> “憤怒的火焰將燃盡它的一切?!?p> “作為騎士,我勸你和你的龍一起自首?!?p> 齊格飛剛剛走過就說,當(dāng)然這么不看氣氛說話,肯定是要遭冷眼,熒和派蒙兩人就斜視著齊格飛。
“我有什么能夠幫助你的嗎?”
少言的熒在這個時候說話,齊格飛看著說話的熒,沒有說什么,這是嘴角微微翹起。
“不用,凈化淚滴我已經(jīng)很感激了,但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有一個計劃。”
“計劃?什么計劃。”
“看到龍的淚滴,我想起了一位故人?!?p> 溫迪抬起頭看向了天空。
當(dāng)一個好奇于世間一切卻無法與他人溝通的孩子找到一個可以教他說話,教他唱歌,教他如何與他人溝通的人。
可孩子在還沒有學(xué)會,卻又被人欺負的時候,那個人教他語言,安慰他的人消失了。
那個孩子該有多么地憤怒,多么地悲傷,多么地害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