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二章 熟悉的面孔
蘇柔坐了起來,笑盈盈的看著秦云蔚,從容的說道:“不錯(cuò),還算是有點(diǎn)本事!”
秦云蔚笑了笑,從容的說道:“你放心,只要有這熏香在,他不管什么時(shí)候,只要頭疼一定就會(huì)找你?!?p> “那他的身體會(huì)不會(huì)……”
“放心,絕對沒問題。”
秦云蔚把話說的如此明朗,蘇柔暗暗的松了一口氣。
“那就好,那就好?!?p> “還有什么事情么?”秦云蔚看出蘇柔欲言又止。
“明日爺要宴請一個(gè)賓客,我想要他帶我去!”
蘇柔的話讓秦云蔚哭笑不得。
“這件事情恐怕我管不了,但是如果你想要讓他頭痛的話,我可以幫你!”
“……”蘇柔眉頭緊鎖,遲遲都沒有說話,思來想去后,她堅(jiān)定的說道:“好,我知道了!”
秦云蔚與蘇柔說完話,回了房間。
第二天一大早,就看著蘇柔穿著華服,精心的打扮了一番。
秦云蔚的身份比較敏感,她只讓秦云蔚待在院子里面,自己倒是隨身攜帶著瓷瓶和連夜趕制的香包走出了院子。
秦云蔚想要離開,奈何院子外面的士兵看她看得非常的緊。
沒了辦法的她也只能待在院子里面曬著太陽。
不一會(huì)兒,柳輕容神色匆匆的跑到了門外,焦急的說道:“郎中是不是在這兒?”
秦云蔚詫異的看了她一眼,低聲說道:“我在?!?p> 柳輕容急忙的走到了秦云蔚的身邊,一把握住了她的袖子,額頭上汗水都流淌下來,看著無比的緊張。
秦云蔚蹙眉,驚訝的看著她。
“姑娘怎么了?”
“你能不能讓我病了,或者吐血……”
柳輕容壓低著聲音顫抖的說著。
“我是郎中,不會(huì)這些……”
秦云蔚毫不猶豫的說了出來。
柳輕容不知道要怎么辦才好,站在原地來回的打轉(zhuǎn),最后仿佛想到了什么,趕忙的轉(zhuǎn)身往外走。
從沒有見過柳輕容這樣慌亂,甚至跑到了蘇柔的宅院來找自己,可見她都已經(jīng)沒有了辦法,只要想到的事情,就要嘗試一下。
柳輕容身體顫抖急急忙忙的往外跑,秦云蔚見此情景緩緩的說道:“等等!”
柳輕容全身僵在原地,詫異的轉(zhuǎn)身,“你要干什么?”
“沒什么,我送姑娘回去?!鼻卦莆嫡f著看了眼周圍的士兵,笑著說道:“這沒問題吧?”
士兵們面面相覷,原本柳輕容到了這里就很讓人驚訝了,現(xiàn)在秦云蔚又說要送她回去?
這幾個(gè)女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柳輕容見周圍的士兵遲遲沒有說話,高聲的呵斥道:“想阻攔我?別忘了,我現(xiàn)在還是你們的主子!”
柳輕容一發(fā)脾氣,還是像以前一樣,這些士兵雖然看不上柳輕容的身份,但是也知道她只要吹吹耳邊風(fēng),白凜十有八九就會(huì)聽她的。
即便她是新納的姑娘……
“請!”
士兵們低聲的說了一句,得到應(yīng)允后,柳輕容懸著的心放了下來,轉(zhuǎn)身往外走去。
“跟我走!”
她一聲令下,秦云蔚跟了過去,柳輕容焦急無比,心亂如麻,走到了拐角處就停了下來。
“你到底有什么辦法,快說!”
柳輕容高聲的催促著。
秦云蔚不慌不忙的交給柳輕容一個(gè)藥包。
“這里的藥粉足夠讓你當(dāng)場吐血,不過事情之后你需要躺在床上休息三天,不用吃藥就可以治愈?!?p> 三天,足夠她跟玉玨等人離開了。
柳輕容十分的猶豫,并沒有伸手,見她猶豫,秦云蔚倒是沒有絲毫的遲疑,一把將東西放在了她的手中。
“想做就做吧,我先走了!”
說完,秦云蔚轉(zhuǎn)身離開。
柳輕容愣在了原地,手握著藥包捏緊又松開,最后仿佛決定了什么似的,緊緊的攥著藥包,轉(zhuǎn)身離開。
秦云蔚趁此機(jī)會(huì)準(zhǔn)備回到玉玨所處的小院子里面,跟他們匯合。
只是剛走了沒幾步,秦云蔚就被蘇柔的貼身婢女看到,叫住了她。
“姑娘!姑娘!”
婢女高聲的喊著,秦云蔚佯裝沒有看到,低著頭快步離開。
婢女見狀瞇起了眼,從容的說道:“姑娘若是不說話的話,就別怪我了!”
秦云蔚無奈的停下了腳步,訕訕一笑,淡定道:“你是叫我么?”
婢女冷笑一聲,走到了秦云蔚的面前,“夫人讓你跟在身邊伺候著,現(xiàn)在!”
秦云蔚十分想拒絕,但是現(xiàn)在也不得不低頭,點(diǎn)頭答應(yīng)后,婢女轉(zhuǎn)身帶著她向后院的方向走去。
今日白凜有重要的客人會(huì)見,蘇柔擔(dān)心宴席上出什么問題,只能讓秦云蔚隨時(shí)應(yīng)對。
秦云蔚跟著婢女到了院子,一眼就看到了白凜所說的貴客。
讓秦云蔚震驚的是,這人是個(gè)老熟人!
難怪柳輕容會(huì)有那樣的反應(yīng)!
蘇柔給了婢女一個(gè)眼色,后者心領(lǐng)神會(huì),帶著秦云蔚走到了角落之中。
“你且在這里坐下即可,不要說話,不要亂動(dòng)!”
婢女給秦云蔚找了個(gè)角落中的位置,秦云蔚倒是沒想到,自己還能混上個(gè)宴席吃吃。
白凜此時(shí)正與霍瑞澤推杯換盞。
幾天的時(shí)間不見,霍瑞澤的氣色倒是非常的好,一身明黃色的衣服坐在高處,甚至白凜的位置都要比霍瑞澤的低上那么幾分。
秦云蔚心中也是納悶兒,霍瑞澤什么時(shí)候這么吃得開了,在南疆都有這般的禮遇。
“殿下剛剛封為太子就到了我不落城,是我不落城的榮幸!”
白凜高聲的說著,從容的看著霍瑞澤。
他說的每一個(gè)字秦云蔚都聽得懂。
但是連起來,秦云蔚震驚到說不出話來。
封為太子?
霍瑞澤?
這一身明黃,竟然真的是太子的衣服?
乾元太子?
不可能!
秦安瀾的年紀(jì)都比霍瑞澤還要小,可除了乾元能封霍瑞澤為太子,還有哪里?
南疆?
秦云蔚被這個(gè)想法嚇到了。
如果霍瑞澤真的成為南疆太子,如此一來,南疆新登基的皇帝,豈不是霍振山?
鎮(zhèn)南侯夫人必須死的原因,也就豁然開朗!
黑龍騎的二心,也有了答案!
這一切都是霍振山的設(shè)計(jì)!
“城主說笑了,我們都是為了南疆好。”
霍瑞澤從容的說著,南疆二字一出現(xiàn),秦云蔚脊背發(fā)涼,全身都跟著僵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