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二章 沒認(rèn)出來
秦云蔚緩緩拿起一塊桂花酥,然后舉了起來細(xì)細(xì)的觀察著。
然后送入口中抿了一口,上次倒是沒有嘗到這桂花酥的甜膩,這次倒要好好嘗嘗。
桂花酥入口即化,口感是極好的,就是確實(shí)有些甜蜜,對于他來說有點(diǎn)甜的過頭了,他個人比較喜歡吃辣。
雖然是這樣,但是秦云蔚也并沒有提出任何的要求,他微微抬眸總感覺有一道事件緊緊的盯著他。
然而抬起頭卻什么都沒有。
他略微煩躁的抬起頭,看著那個侍衛(wèi)仍然沒有半點(diǎn)動作。
“為何還不動手?”
秦云蔚臉上帶著一絲笑意,緩緩問道。
侍衛(wèi)這才著急,忙慌的將面具取了下來,然而面具剛?cè)∠聛?,那臉上的肌膚便露了出來。
幾乎大面積燒傷,整張臉被燒的根本就不堪入目。
讓人看著不免抖了兩下。
然而秦云蔚卻正道光明的看著那張臉,只有宮秋兒站在一邊臉上的表情十分驚愕。
“你這是燒傷的?”
秦云蔚淡淡開口一旁的霍瑞澤也沒有想到,這個男人臉上竟被燒成了這般模樣。
“對不起,是不是夫人看到嫌惡心了?我馬上就帶上去?!?p> 他雖然嘴上這么說著,可是手上的動作卻極慢極緩。
就像是故意一樣,不知為何秦云蔚總覺得這個人和那個人太像了,就連現(xiàn)在的這個動作都極為的相像。
他不禁煩躁的皺了皺眉頭,然后扶了一下太陽穴,也許是因?yàn)樘脹]有見到了,才會覺得這么像吧。
霍瑞澤一看他這個動作,立馬緊張地問了起來。
“怎么了?是有些頭疼嗎?”
秦云蔚皺了皺眉頭。
罷了,再待下去也確實(shí)是無聊的,還不如早些以這個理由讓霍瑞澤趕緊走呢。
至于這個侍衛(wèi),他既然愿意安排在自己身邊,那就安排著吧。
反正也不是特別在乎。
“是的,所以太子殿下在我這院子里面待的時間夠了嗎?若是夠了,就讓我回去好好休息吧。”
秦云蔚說的話沒有絲毫的掩飾,霍瑞澤臉上有那么一刻露出一絲不悅卻也只是一瞬間便收了回來。
“好,那你好好休息。”
霍瑞澤說完這句話之后,便帶著一群侍衛(wèi)離開了院子里面,整個院子本就空曠,剛才是因?yàn)橛兄切┦绦l(wèi)的才會顯得院子逼就。
現(xiàn)在倒是空曠了不少。
他坐在椅子上面,微微閉上雙眼,陽光灑在他的臉上,睫毛一顫一顫的。
“秋兒,去給我拿瓶酒來?!?p> 秦云蔚內(nèi)心在剛才看見那個男人的時候,便有些不舒服,這段時間墨淵宸來的時間是極少的,他內(nèi)心是想他的,可是又沒辦法直接說出口。
因?yàn)樗仓浪麄內(nèi)缃竦倪@個情況不適合常待在一起,若是常待在一起引起了懷疑,到時候只會讓兩人都陷入艱難的困境。
所以他只好憋著眼下,也有一些傷心難過,便想著喝些酒。
宮秋兒應(yīng)的一生便退下了,如今的院子里面就只剩下一個侍衛(wèi)和秦云蔚。
秦云蔚躺在椅子上面沒有一絲察覺,直到他感覺頭上的陽光都被打了去,眼睛這才緩緩睜得起來。
他剛睜眼便看見了那戴著面具的臉,直直的盯著他,雙眼閃出一絲一光,不知為何,他覺得這雙眼睛熟悉的很,嘴巴也不自覺的說出來了他的名字。
“墨淵宸?”
然而不過一瞬間,他便反映了過來皺了皺眉頭,最近他這是怎么了?
怎么越發(fā)奇怪了?
他輕嘆了一聲,然后對著那個侍衛(wèi)緩緩說道,語系帶著一絲不滿。
“誰讓你離我這么近的站到我后面去,沒有我的吩咐離我10米遠(yuǎn)?!?p> 秦云蔚說完并準(zhǔn)備又閉上雙眼,她知道若是讓墨淵宸知道他的身邊跟著一個侍衛(wèi),那她八成是要吃醋的,畢竟這個男人可是個醋壇子。
他可不想把他的醋壇子給踢翻了。
然而他說完這句話那個是我卻沒有半點(diǎn)的移動的意思,反而像個木頭一樣直直的立在那里,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像是在觀賞著一件很是新奇的玩意兒一樣秦云蔚討厭這樣的感覺他微微就顯得眉頭。
他實(shí)在是受不了這樣的感覺,便直接脹了起來,這才發(fā)現(xiàn)比那個男人要整整矮一個頭半。
他不免輕咳了一聲。
“你聽不懂人話嗎?”
秦云蔚傲嬌地對著他說道,然而男人卻不合時宜地輕笑了一聲。
“你還沒認(rèn)出來我呢?看來我倆還是不夠熟悉?!?p> 熟悉的聲音將秦云蔚的思緒拉了回來,他盯著男人不自覺的瞪大了雙眼,只覺得自己剛才是否幻聽了。
他竟然聽到了墨淵宸的聲音,這怎么可能,他早就已經(jīng)不知道去到哪里了,怎么可能會是面前這個面容盡毀,帶著黑色面具的墨白。
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可愛的模樣讓墨淵宸不禁輕笑了一聲。
“你在干什么呢?不相信我嗎?我是……墨淵宸?!?p> 秦云蔚這次可是聽得清清楚楚的,他瞪大的雙眼看著眼前的男人。
“可是你怎么會?”
“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而且還換了一張臉對嗎?”
秦云蔚愣了一下,然后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
“當(dāng)然是因?yàn)槲矣謸Q了一張臉啊,因?yàn)槲蚁脒^來陪你,天天看著那霍瑞澤在你的身邊晃來晃去,實(shí)在是不舒服。
而且就算死一個人少一個人,我想霍瑞澤應(yīng)該也不會發(fā)現(xiàn)。
至于我的身份你放心吧,我早就已經(jīng)安排好了,絕對不會讓他查到任何的蛛絲馬跡,從今天開始我也可以留在你的身邊,保護(hù)著你的安全了,并且是以光明正大的?!?p>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珠子亮亮的,似乎十分的興奮。
秦云蔚不禁笑了一下。
“我說你這幾天怎么都沒有過來找我,原來是使用了死遁,都不和我提前說,怪不得我剛才看你有點(diǎn)熟悉。”
墨淵宸沒有說話,他的眼睛落在了桂花酥的身上,他有些不滿的看著桂花酥。
“好吃嗎?”
他的話語冷冷淡淡的,可是里面卻莫名帶著一股酸味,秦云蔚立馬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輕輕測了測身子,然后靠在椅子上面,眼睛側(cè)頭看著他。
臉上卻始終帶著一股笑意。
“怎么又吃醋了嗎?”
墨淵宸并沒有說話,只是握著劍的手微微緊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