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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田訓練家想要成為人上人

第五十九章 驅(qū)逐鬃巖狼人

  如果說,衰老狀態(tài)下的長老性格溫吞平和,如同寂靜的湖泊。那么重鑄了青春的長老,此時此刻在戰(zhàn)斗中終于暴露出骨子里的火爆脾性,如同大江之水天上來,洶涌浩蕩。

  可別小看了老人家憋屈了百年時光的火氣,爆發(fā)出來屬實驚掉了平黎的下巴。長老根本沒有使用特工,而是揮動雙拳,百萬噸拳擊爆閃!

  要的就是拳拳到肉的熱血格斗!這才能發(fā)泄長老體內(nèi)洶涌澎湃的熱血激情。

  長老身上的肌肉牽動著身體顫抖,并不是害怕,而是激動。多少年了!多少年沒有這么激情過了!自從與訓練家歷經(jīng)那一場浴血的慘戰(zhàn)之后,身受重創(chuàng)的它再不負青春年華的巔峰,元氣大傷的它只能眼睜睜感受到自己身體的一點點老化,行將朽木。

  曾經(jīng),長老已經(jīng)對自己能夠重歸巔峰不再抱有期望,轉(zhuǎn)而在來到地球之后將精力都放在繁衍族群和培育后代之上??蓻]想到竟能夠有這么重返青春的一天!

  沉舟側(cè)畔千帆過,病樹前頭萬木春。

  熱衷于照料族群新生杰尼龜?shù)拈L老,目睹小家伙們身上的青春活力,未嘗沒有羨慕渴望。然而今時今日,此時此刻,它渴望已久的青春活力竟然再度在身體泉涌!

  百萬噸重拳的力量暴增,狂增,勁增!

  長老吼出一聲暢快淋漓的咆哮!

  雨點般的鐵拳砸在黑夜狗的身上。黑夜狗,鬃巖狼人-黑夜的樣子愕然發(fā)現(xiàn),它竟然跟不上長老的動作,或者說它的思維跟上了,但是身體卻遠遠不如,只能眼睜睜看著長老蒲扇大小的拳頭落在身上!而它的還擊打在長老的身上雖然讓長老身軀顫動,卻讓長老的神情更加狂熱。

  歐拉歐拉歐拉歐拉歐拉!

  長老扯出一個在龜類表情上應該劃分為狂魅邪狷笑容,吐氣開聲。無窮的能量在它體內(nèi)瘋狂轉(zhuǎn)動,背部兩根炮管翻涌出無數(shù)水花,纏繞長老形成一顆蓄勢待發(fā)的水球。在能量積蓄到最高潮時刻,長老墊步?jīng)_拳,水浪噴涌。

  歐拉?。。。。。。。。。?p>  這一拳百年的功力,你擋得住嗎?

  黑夜狗留意到水體包裹中長老臉上那仿佛詢問的表情,憤憤不平。你這家伙,不要把狼看扁了??!我可是鬃巖狼人的首領(lǐng),我可是族群的王!

  黑夜狗拿出百分之一千的精神,緊盯長老的動作。

  然而它的視野中只看到深淺一道影子撲來又退去,仿佛蜻蜓點水,又猶如那潮起潮落的海浪。

  結(jié)束了。長老自鼻孔噴出兩道白汽,甩手拋去殘留的一般系能量,打完收工。

  噗嘎!

  黑夜狗狂噴一口鮮血,身體倒飛而出,砸在山石上,激起無數(shù)飛石。

  敗了,鬃巖狼人-黑夜的樣子,鬃巖狼人的首領(lǐng)就這么輕描淡寫的被長老擊敗。沒有技術(shù),全是碾壓。

  長老恐怖如斯,這就是重回巔峰的實力嗎?長老并沒有說謊,它可是曾經(jīng)訓練家的主力寶可夢,絕對的王牌,距離霸主級也只有一步之遙。

  一只館主級立足未穩(wěn)的黑夜狗而已,長老身經(jīng)百戰(zhàn),擊敗過不知道多少館主寶可夢。一只鬃巖狼人-黑夜的樣子而已,還不足以讓它放在心上。

  “龜龜,這也太強了吧!我看那狗子兇的一批,看起來也不弱的樣子。這就是寶可夢與寶可夢之間的差距嗎?”

  “切,也就這樣吧,看我一個滑鏟。”

  “這龜龜真的強!樓上建議趕緊線下真人快打,我看這龜龜打了一架真好累了,送個外賣犒勞下(狗頭)?!?p>  直播畫面中,平黎開口道:“正如朋友們所說,寶可夢的實力是有差距的。我粗略將這種戰(zhàn)力上的差距劃分幾個階段,新手,徽章,道館,館主以及霸主。就如同空手道的白帶黃帶黑帶的等級劃分?!?p>  當然霸主之上還有更強的存在,暫時平黎還沒遇到過,也就沒有給直播間觀眾詳細展開。

  “那這只叫長老的龜龜什么戰(zhàn)力等級?”

  “長老嗎?它是館主級的寶可夢?!逼嚼柚噶酥搁L老,又點了點大狼犬等寶可夢。

  “大王的話是道館級,兩只圈圈熊差不多踩在道館級的合格線上。石敢當和霸下則都是徽章級。”

  江城花少第一次聽說寶可夢的戰(zhàn)力劃分,感到十分新鮮。剛好借著線下旁聽的機會,近水樓臺先得月問道:“那暴鯉河的那條暴鯉龍就是霸主級的嘍?”

  “是的。”平黎肯定江城花少的猜測。那只暴鯉龍的確是他目前見過的最強的寶可夢,唯一的霸主。疤臉引夢貘人作弊的手段不算。

  那只暴鯉龍的威嚇給平黎留下不小的心理陰影。這段時間他沒有靠近暴力河畔一步。在沒有自保能力之前他肯定是不會再接觸那只暴鯉龍了,畢竟這種寶可夢從其名字上來看就知道脾氣不大好,萬一招惹上說不得命都得搭上去。

  長老這邊戰(zhàn)斗結(jié)束的太快,大狼犬還沒有發(fā)揮,對方首領(lǐng)就已經(jīng)倒下了。它簡直就像個戰(zhàn)神。

  首領(lǐng)的倒下,也讓本來氣勢洶洶的鬃巖狼人一滯,不知道該是繼續(xù)進攻還是后撤。眼前這些人類的家養(yǎng)寶可夢遠超它們的預料,這一仗打還是不打讓鬃巖狼人們很是猶豫。

  眼下它們不少都受了傷,最明智的選擇應該是趕緊崩撤賣溜,但是首領(lǐng)還在對面手上。鬃巖狼人是一種很團結(jié)的社會性寶可夢,它們輕易不會舍棄自己的同伴,更別說首領(lǐng)了。

  平黎眼神示意,長老邁動步伐,從碎石堆里將全身酸軟無力的黑夜狗一把撈起,平黎讓一眾人不要靠近,跟在長老身側(cè),睥睨狼群。長老在側(cè),鬃巖狼人都被震懾得一動也不敢動,只是壓低四足,擺出一副敵視的姿態(tài)。

  他清了清嗓子,壓低嗓音低沉道:“聽著,鬃巖狼人,你們已經(jīng)犯了寶可夢正義法不可饒恕之貪奪罪。我將剝奪你們一切權(quán)利并對你們實行驅(qū)逐,束手就擒吧。”

  “……”

  一眾鬃巖狼人面面相覷,聽不懂眼前的人類到底在說些什么。

  一群丈育寶可夢,一點都不懂得配合。平黎搖頭嘆氣。

  “簡單來說,這是我的地盤,你們離開吧,否則?!?p>  平黎加重語氣,話語間滿滿的威脅。鬃巖狼人沒有襲擊人類,采取驅(qū)逐就可以了。而且這還是委托方的特殊要求。

  這下鬃巖狼人們聽懂了,然而它們并沒有動作,反而瞳孔里散發(fā)出滿滿的憤恨。

  果然,這些鬃巖狼人大鬧景區(qū)是有隱情的么。波導之力回饋給平黎鬃巖狼人內(nèi)心憤怒的情緒,以及其他的東西。

  平黎點了點下巴,長老將黑夜狗交還給鬃巖狼人族群。鬃巖狼人趕緊上前,用爪子攙起虛弱的黑夜狗。

  身為族群的首領(lǐng)審時度勢是必備的一項素質(zhì),黑夜狗相對于沖動的其他族員來說多了那么一分理智。將人類這方勢大,事不可為,黑夜狼人熄了內(nèi)心的那份心思,發(fā)出一聲虛弱的叫聲。

  在族群首領(lǐng)的壓制下,盡管心中不平,鬃巖狼人們還是聽從了首領(lǐng)的命令。一聲聲狼嚎中,一只只巖狗狗從洞窟中跑出,鬃巖狼人將這些幼小的后代護在中間。一只巖狗狗似乎是不服氣,抖著肉乎乎的身體齜牙咧嘴似乎是想咬平黎一口。

  大狼犬繞著平黎踱步,似是不僅意間瞪了那只巖狗狗一眼,泄露出一絲威嚇。

  “汪汪汪,嗷嗷嗷!”

  巖狗狗被嚇得屁滾尿流,留下一道濕潤痕跡,鉆進族群中。

  一只離經(jīng)叛道的小家伙,平黎失笑。當然沒把這一點小插曲放在心上。在平黎等人的護送也是監(jiān)視下,鬃巖狼人族群離開景區(qū)范圍,消失在景區(qū)之外的原始叢林之中。

  “收隊。”平黎拍拍手,輕松道:“委托完成,平和你去領(lǐng)賞吧?!?p>  “哥?”平和還有點不解,自家大哥這一通操作下來,鬃巖狼人的事是被解決了,可是不是忘記了點啥,他們不是來收服初始寶可夢的嗎?

  這鬃巖狼人完美符合平和的需求啊,怎么放走了?不僅是平和,江城花少和直播間觀眾也是大大的疑惑。

  平黎給平和一個眼神,讓他自己體會。

  明白了?平黎眼神交流。

  沒懂。平和搖頭。

  笨!

  平黎用手指一戳平和額頭,嘆氣道:“叫你去就快去。哪來那么多話?你是十萬個為什么嗎?”

  “哦?!北е鴿M頭的霧水,平和動身去找景區(qū)主管領(lǐng)取酬勞。他的同學也跟著平和一起,嘰嘰喳喳個不停,尤其是女同學,雙眼放光,向平和打聽平黎的消息。

  向芝橦不在此列,比起哥哥,她對弟弟更感興趣。

  “阿和,你不是沒有寶可夢嗎?你不是說過想要收服犬類的寶可夢嗎?我看剛剛那群巖狗狗就很不錯啊,你怎么不和你哥說一聲,收服一只?”

  如果可以,他也想啊。平和無奈,他怎么能跟得上他哥那跳脫的思維,完全猜不到平黎的心思。

  “還,還沒到時候?!逼胶椭荒芨砂桶偷馈?p>  張景賀遺憾地望向鬃巖狼人消失的方向,這三十萬的maney啊,看來是和他無緣了。唉,平和他哥那么強,見識到平黎強大的實力他只能收起心中的小心思。

  景區(qū)主管在巡視景區(qū)驗收之后,很痛快地付了款。平黎給眾人一人包了五百的紅包,算是參與獎。

  “雖然不是一個學校,但咱們都是寶可夢大學這塊的,也算是你們的前輩了。來來來,見者有份,以后我家的小和子希望大家多多照顧啊?!?p>  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紅包開路。平和的同學連連激動表示沒問題,以后有什么集體活動都不會忘了平和。

  大學是個圈子,這個時候打下的人脈關(guān)系對平和日后說不定能起到作用。他這個弟弟哪都好,就是性子太悶。這好不容易有女孩看上自家弟弟,平黎希望這些同學能夠發(fā)揮僚機作用。

  張景賀也不例外,收到平黎的紅包的他喜笑顏開。

  “謝謝大哥?!?p>  平黎拍拍張景賀肩膀,將他拉到一邊。

  “看見了沒有?!?p>  平黎一指平和、向芝橦二人。

  “啊。”張景賀眨眨眼睛,迷惑不解。

  平黎咂咂嘴:“有沒有覺得我弟弟和這女孩郎才女貌,天生登對。”

  “???”

  “我覺得是?!逼嚼枘缶o抓在張景賀肩膀上的手,笑容燦爛。

  “啊,對對對。你說得太對了,大哥?!睆埦百R笑得都快哭出來了。

  “欸,這就對嘛?!逼嚼栊锊氐?,“哎呀,我這人最不喜歡有人挖我家墻角了明白嗎?小兄弟你幫我看著點,這可是我家未來的弟妹,要是有人打我的弟妹的注意記得告訴我哦?!?p>  “嗯,好的。大哥,你可以松開手么,疼?!睆埦百R臉上肌肉都在發(fā)抖。

  “嗨,你們現(xiàn)在的年輕人啊缺乏鍛煉,這段熱情都受不了?!币贿呎f著,平黎松開手,張景賀只覺得自己半邊身子都麻了。

  “那以后記得幫我弟弟創(chuàng)造機會哦,有時間我會來拜訪感謝你的?!?p>  張景賀趕緊稱是,他可不想再感受一遍平黎的熱情。

  江城花少也收到平黎的紅包,他連忙道:“哎呀,兄弟,你這太客氣了,這我不能收。”

  平黎擺擺手道:“花少說什么呢,太見外了,一點小錢,主要是分享分享喜氣,你不收可是看不起我?!?p>  平黎這么說,江城花少只好收下。他家底不錯,不少這點錢。不過平黎說的不錯,紅包分享的是喜氣,沾沾喜氣也好。

  “來都來了,不如花少我們?nèi)メ烖c魚?”

  鬃巖狼人的族群被驅(qū)逐,景區(qū)緊鑼密鼓張羅著重新恢復營業(yè),修復被鬃巖狼人毀壞的設(shè)施。平黎等人想要在這里游玩自無不可,畢竟他們可是替景區(qū)解決了鬃巖狼人這個大麻煩。

  江城花少對平黎的提議很是意動,此時此刻釣魚佬的靈魂被觸動,手癢難耐,興奮應下平黎的提議。

  讓平和去張羅一頓野炊,平黎和江城花少拎著兩根魚竿到露營區(qū)的水庫邊上垂釣閑聊。

  嘩啦。

  江城花少打好窩料,開好餌料,迫不及待甩上一桿。平黎在江城花少身邊坐下,也甩動魚竿,調(diào)起了魚。

  釣翁之意不在魚。平黎不是熱忱的釣魚佬,那邊江城花少已經(jīng)釣上來好幾只麻將鯽,他這邊半天還沒開張一條。

  平黎奉上一句馬屁:“花少,釣技高超啊?!?p>  “嘿,凹凸兄弟,這釣魚是門學問。要說寶可夢你是行家,可說到釣魚這塊還是我拿手。看我釣一只武昌魚給你嘗嘗鮮。”江城花少不無自得道。

  漂動了,平黎提留一下,沒中。他也毫不在意,鉤上餌料,繼續(xù)下桿。

  一邊閑聊道:“花少我看你那生鮮店生意不錯,有沒有想過擴大經(jīng)營?”

  “擴大經(jīng)營?”江城花少心思放在釣魚上,沒在意道:“不瞞老弟你,哥哥我也想趁著還算年輕,再多打拼基業(yè)。可現(xiàn)在江城這邊生意不是那么好做的,好的門面都被搶光了,暫時沒那個機會。”

  “江城沒機會,龍驤有啊?!逼嚼杪冻鲂θ荨?p>  聽了平黎的話,江城花少放下魚竿,用毛巾擦擦手,笑道:“我算明白了,感情老弟不是釣不到魚,是在等我這條魚上鉤呢?怎么著,老弟有什么想法?”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這么輕松,人家能領(lǐng)會你的意思。平黎也不裝了,擺明車馬:“是這樣,弟弟我不是在家鄉(xiāng)那塊弄的農(nóng)場。這農(nóng)場辦起來了,銷路也要打通。我是這么想的,龍驤那邊新的東津區(qū)建設(shè)起來了,未來那么大的一塊生鮮市場,我想邀請花少合伙,開辦自己的品牌生鮮店?!?p>  江城花少思索一陣鄭重說道:“老弟,既然是做生意,那肯定要擔風險。哥哥我相信你的能力,但是我得考察考察。這樣吧,有時間我去龍驤一趟,咱們實地盤算盤算?!?p>  “有花少這句話就行?!逼嚼栊赜谐芍竦馈?p>  就像江城花少說的,做生意必然有其風險。拉江城花少入伙,分散風險倒在其次,主要原因則是平黎并沒有這方面的經(jīng)營經(jīng)驗,引入一個成熟的合伙人能夠快速將店鋪拉入正規(guī)。

  而且做生鮮這行這么多年,江城花少豐富的經(jīng)驗能夠幫助平黎這個新手避坑。還能夠發(fā)掘貨源,一家生鮮店僅靠平黎的農(nóng)場肯定無法滿足繁多的品類需求。天南海北,海鮮山貨,總有些生鮮是農(nóng)場提供不了的。

  

爾東一撇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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