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劫,分天雷劫和地雷劫。
雷劫的產(chǎn)生是上天對渡劫之人的考驗以及磨煉。
一般的妖或者仙,如果沒有躲災避劫之法,那么雷劫避免不了。
而這種磨難能不能挺過去還得靠個人,挺過去就算守得云開見月明,挺不過去就只能下輩子再來吧。
這跟被資本剝削一樣,能熬過去你就熬,熬不過去下輩子還得熬。
面對楊戩的問題,六耳想了想,也不算不好回答。
六耳先對三圣母笑了笑,抱拳拱手,略表歉意。
這一行為讓眾人摸不著頭腦,就連一旁的敖聽心也沒明白。
“咳咳,是這樣的,由于我法力增長太快,七十二變沒反應過來,所以沒躲過去?!?p>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白天溜達的時候碰見你外甥了,然后看到你外甥身上有一盞小燈,燈里有個燈芯被他晃掉地上,恰巧,被我撿到?!?p> 呵呵……
“我本想還給外甥,畢竟咱哥倆這關系,是吧……
奈何,在我追趕沉香想要把燈芯還給他的時候,不小心筋斗云失靈,被拌了個跟頭。
怎么這么巧!
摔倒的那一剎那,燈芯被我不小心扔進了嘴里。
也不怎么這么巧,燈芯入口即化,我連吐的工夫都沒有,平白無故得了一萬年法力,又平白無故受到這這種無妄之災,你說我冤不冤?”
楊戩嘴角抽了又抽,梅山六兄弟大罵無恥,三圣母和哮天犬也感覺他在侮辱自己的智商。
敖聽心雖然已經(jīng)非常了解六耳的為人,但這話說的,作為一個有良知的人,她也不好意思幫著說話。
雖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但敖聽心還是要臉的。
楊戩那嘴角宛如趙四一般的抽動,沉默了許久,咬著牙道:“沒摔疼吧?!?p> 六耳擺擺手,說道:“沒事兒,好在哥們兒我法力還算不錯,問題不大。
就是那燈芯兒,沒辦法還給你們了,抱歉哈,三圣母?!?p> 三圣母瞧了瞧自己二哥,只見楊戩擠出一個笑容,說道:“人沒事兒就好?!?p> “我也不是那么不講理的人,雖然由于燈芯的原因,我差點從天上掉下來,但咱哥們兒的關系,我也不會怪沉香的,放心?!?p> “謝謝啊?!?p> “客氣?!绷Φ溃骸半m然差點害我摔跤,但燈芯確實是被我吃了,以后有啥事兒招呼我,能幫的一定幫。”
“好兄弟。”
“對,好兄弟?!?p> 為什么沒劈死他?
為什么不劈死他!
傻子都知道六耳在胡說,睜著眼睛瞎雞脖說,但你能怎么辦?
讓他吐出來不可能了,雷劫都特么渡了,一切都晚了。
敷衍,
極度敷衍!
哪怕你編的圓潤一點呢,就這么直愣愣的挑戰(zhàn)我的智商,糊弄傻子也沒這么糊弄的吧。
偶然看到沉香,偶然撿到燈芯,摔跟頭……不小心吞了下去,為何不噎死你!
楊戩的內(nèi)心在抓狂。
他瞄了敖聽心一眼,想法不言而喻。
六耳這話說的很明白,寶蓮燈燈芯被我吃了,你能咋滴。
三圣母感覺自己二哥要殺人,氣壓太低了,但六耳是自己閨蜜的男人,她又不想看著二哥和閨蜜的男朋友鬧的太僵。
急忙說道:“那個,燈芯被吃也沒關系的,只要吃下燈芯之人付出一點鮮血滴在寶蓮燈上,當做寶蓮燈的燈油,寶蓮燈還是可以使用的?!?p> 六耳低頭瞧了瞧自己白皙修長挺拔的手指,拒絕道:“多疼啊。”
三圣母:“…………”
敖聽心搖了搖六耳的胳膊,示意他收斂一些。
不為別的,敖聽心怕六耳再這樣下去,他們倆再走不了。
六耳也不是那扣扣搜搜的人,主要是為了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嘛。
伸出手臂,對楊戩道:“少放點哈?!?p> 楊戩從憑空變出一個瓶子,又變出三尖兩刃刀,無他,怕凡鐵劃不開六耳的皮膚。
嗖!
嘩~
一個時辰過后,瓶子滿了。
六耳原本紅潤的嘴唇變得慘白,這也算彌補了燈芯之恩吧。
咱就是這么講理。
楊戩拿的瓶子一看就就不是凡品,裝的那些血最少能讓寶蓮燈使幾千次的!
瓶子被楊戩保管,收好瓶子后他急忙上天,去跟玉帝和王母匯報剛剛雷劫一事。
臨走前叮囑三圣母不要隨意走動,待他回來再說。
梅山六兄弟各司其職,此刻華山只剩下三圣母六耳和敖聽心三人了。
敖聽心吃下金丹后法力大增,八九玄功也步入正軌。
九轉(zhuǎn)金丹不比寶蓮燈的燈芯差,一定程度上甚至性價比比燈芯還高。
西游記里豬八戒說過,他做凡人的時候,遇見了一位神仙,給了他一顆九轉(zhuǎn)金丹,他吃下去后立地飛升,上天之后沒幾年便成為了天河水軍司令。
可見九轉(zhuǎn)金丹的厲害。
敖聽心和三圣母姐妹一年多再見,聊的話題很多,六耳也沒有打擾,而是跟敖聽心打過招呼后便離開了華山。
六耳要去哪?
當然是萬窟山千狐洞?。?p> 大老婆有好處,小老婆也不能耽誤不是。
萬窟山千狐洞內(nèi),小玉正在努力的修煉劈天神掌,每當她的法力運行一周天以后便會消散,根本無法修煉。
一遍又一遍的嘗試,然后一遍又一遍的失敗。
但父母的仇恨一直推動著她,永不言敗的精神鼓舞著她,雖然一只在失敗,但她從不放棄。
又是一個周天,法力再次消散,睜開眼后眼神中多了些許落寞。
難道真的無法成功嗎?
“姥姥,姥姥?”
平時這個時候姥姥應該會叫自己吃飯的吧,姥姥人呢?
小玉站起身,一年前的少女裝被她換成了暗黑系,就是為了提醒自己不要忘記仇恨。
她走到洞口,探著頭向外看去,忽然她瞪大了雙眼。
只見洞口外面,自己姥姥成攻擊狀態(tài)一動不動,她面前站著一位男子。
那男子正對著被施了定身法的姥姥侃侃而談。
那男子正是六耳!
六耳剛落下,便被一直在洞口護法的老狐貍發(fā)現(xiàn),主要是六耳一開始也沒想隱身,第一次上門,怎么著也得光明正大不是。
又不是偷情,也不是搞破鞋,至于偷偷摸摸的嘛。
奈何這老狐貍還挺有原則,死活不讓六耳進去。
六耳問為什么?
老狐貍卻說,怕自己耽誤小玉。
我一個連雷劫都渡了的大神,耽誤一個三百年修為的小狐貍?
這就跟一個博士后跟高三女學生搞對象,說怕博士后耽誤女孩兒成績一樣。
比我還不要臉的嗎?
六耳本想用語言來感化她,但老狐貍似乎并不講理,還想動手。
所以六耳很無奈,只能把她定住,這樣才能靜下心來慢慢的跟她講道理。
老狐貍一個照面都沒有,就被六耳隨手一指定在原地。
無法運行法力,更加無法行動。
眼瞧著拱了自家小白菜的男人一步步向自己走來,老狐貍內(nèi)心極度掙扎。
六耳臉上帶著壞笑,來到老狐貍身邊。
啪!
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
“讓你調(diào)皮!”
老狐貍:“…………”
錦衣味
感謝潮汐不晚的601起點幣打賞,真的這么卷嗎?打賞五百,六百,六百零一……不應該是七百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