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吃什么口香糖啊?!标愑逵樞陕?,擺手拒絕道。
白沫沫伸出手,命令道:“給我!”
“不給!”
“一!”
“真不行。”
“二!”
“白老師……”
“三!”話音剛落,白沫沫作勢來搶。
電光火石之間,陳渝把心一橫,將褲兜里的東西朝外面一扔,白沫沫慍怒的看著他,帶著一股殺氣。
陳渝吞下一口唾沫,顧不得太多,迅速抱住白老師,似在乞求她不對自己動手。
白沫沫警告道:“放開我!”
“白老師,有事好商量!”
“你方才兜里的是什么?”
“呃……”陳渝一時語噻,“就是口香糖?!?p> 白沫沫撇了撇嘴:“我不信!”
“你要怎樣才信呢?”
“給我……”話未說完,她又被陳渝親在了嘴上。
白沫沫瞳孔一震:這是親……上癮了嗎?
窗外還在下著綿雨,嘩啦啦的雨聲響個不停,即使關(guān)上了窗戶,臥室里也能隱約聽見。
漆黑的夜里,香床玉榻上,留下一個甜蜜的香吻……
陳渝擦了擦滿是口水的嘴:“該睡覺了吧!”
“嗯?!卑啄瓔傻蔚蔚膽?yīng)了一聲,絲毫沒有了平日里的霸氣。
陳渝倒在床上,吁了一口氣,將這個深愛的女人抱在懷里,任由她像一只小貓一般蹭來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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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時,陳渝偷溜出去上廁所,實際是為了處理干凈方才掉落在地上的東西。
重新回到暖和的被窩里,陳渝嗅著女人身上淡淡的體香,將她輕輕抱住。
“你去哪里了?”白沫沫瞇著眼睛,柔聲問道。
陳渝正欲開口,陡然回想起下午時自己被白老師打了一個耳光,他皺起了眉頭。
旋即啪的一聲,聲音響徹房間,回蕩在臥室里……
白沫沫輕吟一聲,頓時睜開眼睛,嬌羞欲怒:“你干什么?!”
陳渝趕忙摟緊懷中的女人,一副賤兮兮的模樣:“對不起,白老師,我只是想到白天被你打了,晚上得打回來。”
“……”
“白老師,我喜歡你。”陳渝說著,又在白沫沫的紅唇處輕啄一下。
白沫沫雙手捂住臉蛋,腦袋埋進被子里,聲音不大:“不許再親了?!?p> 嬌滴滴的樣子,讓陳渝欲火燒身,但奈何只得憋著,一忍再忍……
長吁一口氣,陳渝攤手:“不親就不親,以后都不親了?!?p> “哼!”
白沫沫不滿的冷哼一聲,旋即背對著陳渝睡了過去,只是兩只玉手始終捂住自己的臉。
看樣子,她還是擔(dān)心少年會偷親自己。
陳渝心想:白老師,您太不了解我了!
見到白沫沫背對著自己,陳渝旋即挪動了身子,輕輕抱住了她,卻是一不小心硌到了白老師,令她頓時嬌軀一顫。
白沫沫陡然睜大了眼睛,很快意識到了什么,面色紅得似要滴出血來。
幾乎是下意識的,白沫沫一個反手肘擊,打在了陳渝的腹部,少年慘叫一聲,差點連晚飯都噴出來。
聽見他悲慘叫痛,白沫沫頓時就后悔了,心也軟了下來,關(guān)心的問道:“陳渝,你怎么樣啊?”
陳渝面色痛苦,連咳幾聲:“白老師,我應(yīng)該死不了……但若是您再往下一點,我估計就死定了。”
白沫沫心疼陳渝,同時也歉疚不已:“對不起?!?p> “白老師,我希望您記住一件事。”
“嗯,你說?!?p> 陳渝認真道:“家暴……犯法的?!?p> “哦?!?p> 白沫沫給陳渝輕揉著肚子,目光中帶著堅定:“我以后不打你了?!?p> 陳渝苦笑:“我不奢望這個,只希望您以后下手輕點?!?p> “我真的不打你了,我保證!”白沫沫信誓旦旦的說道。
“真的?”
白沫沫重重點頭:“嗯!真的!”
陳渝眸中劃過一縷狡黠的色彩,旋即伸出一根手指,在白老師身上輕輕戳了戳……
白沫沫瞳孔一震,瞬息之間,只聽啪的一聲,一個清脆響亮的耳光甩在陳渝的臉上。
陳渝偏著腦袋,一側(cè)臉頰被扇得腫了起來,他的眼中噙著淚水,似有天大的冤屈。
不是說不打我了嗎?
我就知道!越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
白沫沫雙臂交叉擋在胸前,又羞又怒:“你、你?。。 ?p> “騙子!都是騙子!”
這個寂寥漫長的黑夜里,陳渝和白沫沫在一個被窩里,卻是背對而眠,兩人均生著悶氣,不想搭理對方。
但到了后半夜,半夢半醒中的陳渝,只覺白老師貼了過來,一只手搭在他的身上。
陳渝知道白沫沫睡覺的時候,向來安安分分,沒有抱枕頭的習(xí)慣,所以這是她在示弱,給自己一個臺階下。
被白老師抱了好一陣,陳渝終是心軟了,堪堪轉(zhuǎn)過身去,同樣抱住了她。
“白老師,只因是你……睡吧?!?p> 兩人相擁而眠,同入夢鄉(xiā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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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國慶假期,簡州的秋雨連下三天,陳渝在白沫沫的家里也住了三天。
烏云密布的日子里,即使是白天,家里也需要開燈。
陳渝會給白沫沫炒菜做飯,改善一下她的伙食,同時每天熬一些紅糖水,強迫她喝下去,雖然不知道這東西到底管不管用,但網(wǎng)上不少推薦這個的。
大部分的時間里,兩人相處得很和諧,平日里高冷的白老師,偶爾也會被他逗笑。
但有時候,兩人之間也會發(fā)生爭吵,不過陳渝不打逆風(fēng)局。
若是自己錯了,他就趕緊認錯;若是自己有理,他便得意理不饒人,最終必然是占一次便宜方才結(jié)束。
一開始,白沫沫自知理虧,被占一兩次便宜也就由他去了,但多得幾次,她也明白了陳渝的小心思。
本來想過將他暴揍一頓,但自己之前可是答應(yīng)過他的,不能再打他了。
雖然說出口后不到片刻,自己就食言了,但那是因為他太過分了!
只要陳渝不做太過分的事,自己也就不動手!
正是因為她如此妥協(xié),所以在這段時間里,只要不是過分的要求,白沫沫幾乎是不怎么抵抗的,任由陳渝對她胡作非為……
但正值青春血氣方剛的少年,體內(nèi)的邪火一旦燃起,便很難撲滅,陳渝每當(dāng)受不了的時候,都會一個人跑到衛(wèi)生間里,沖上一個熱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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