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謀反
馬超逼著襚王下了命令,跪安退走。去了大小姐的住處,給大小姐請安。大小姐仍舊沒有回來,馬超納悶著,也不和陌生的丫鬟多言,就回到了雪月的住處。
馬竿還昏迷著,辣妹子不知去了何處。雪月倒是穿上了翠色的長裙,還給自己畫了淡妝,豐倪動人。雪月看著馬超,說傳令的事情,都傳遍整個院子了,馬超做了這么威武的事情,咋還愁眉苦臉的。馬超說,也不知道咋了,就是心神不寧的。
這時候有馬仆稟告,說大小姐的馬,不知道何時跑出了圈,腿上受傷流血,馬仆害怕,這匹寶馬有啥損失,就找到雪月姑娘這了。
一直不知道大小姐去了何處,跟著禭王,大小姐要盡量保持著賢淑的形象。遠行坐車、近行做轎。這次出去咋還騎馬了,馬仆還不知道,馬還受傷。
所有的事情讓馬超隱約覺得不對,就利落的跟著馬仆來到馬圈。
馬確實受了傷,大腿上血跡斑駁的,被圈起來,脾氣愈發(fā)的暴躁,鐵蹄踢欄。馬仆說本來想給止血的,暴躁的厲害,人進去,就連踢帶咬的。
馬超說我進去看看,馬仆擔心的說,你別受傷。看馬超堅持,馬仆就打開了圈門。也奇怪了,馬見到馬超,也不鬧了。瞪大眼睛看著。馬超慢慢靠近,摸到了馬的脖子。脖子上還濕漉漉的,觸手黏糊,是經過劇烈運動的。這股直觀感受還沒有消散,一種狂躁不安的情緒就傳了過來,這情緒復雜,馬超索性閉上眼睛。
情緒在腦海中形成畫面,凌亂的就像抽象藝術,馬超隱約的感受到那是一個戰(zhàn)場,亂糟糟的,有人仿佛從馬上掉了下去,有人被長槍架住。
馬超一哆嗦,從自己的精神世界退了出來,很明顯有人被抓了,還是兩個人。這兩人是大小姐和王武。
馬超抱著馬脖子說了一句,放心,我會救她們出來。馬超說完轉身出來,讓馬仆包扎傷口,馬仆小心翼翼,剛才狂躁的馬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心里陰影。
馬平復了,馬仆正感嘆馬超神奇,轉身看去,馬超已經走了。
來到雪月住處,馬超讓雪月換一身利落的衣服,雪月答應著,看馬超不動彈,就笑問,是想看她換衣服。馬超這才意識到自己失禮,就轉身面墻,雪月輕聲說了一句呆子,行動卻不做作,利落的換上短外套,馬褲,還在腰間藏了熟悉的短刃。
雪月收拾完才問發(fā)生了什么事?馬超說先走,回頭解釋,雪月喊了一聲辣妹子,馬超把馬竿背起來。
辣妹子不想走,和雪月說,現在走了,身份就暴露了。雪月抿著嘴唇,看了一眼馬超,馬超正不客氣的從梳妝臺的小盒子里拿出一些散碎的銀子和銅錢。
辣妹子看了,氣得半死,指著馬超和雪月說,這些年我們忍辱負重,就為了這種不堪的男人,放棄一切嗎?
雪月咬著牙,還是咬著牙說了一句,走!雪月還說有什么事,她擔著。
馬超還背著人,看見梳妝臺,就想起了錢的問題。當然聽見雪月說話了,顧不上解釋,看著辣妹子就說了一句,你也跟著,馬竿還得治療。
辣妹子被氣得說不出話來,纖細的身體氣得發(fā)抖,看見雪月跟著走了,只能選擇跟著。
幾個人剛出來,就看見了守軍,馬超低著頭,轉進了胡同,借著地勢,朝外看。
只見楊大人騎著高大的一匹馬,穿著鎧甲跟在后面。辣妹子也跟著躲著,就納悶的問,不是把這個姓楊的,罷免了嗎?怎么帶著軍隊!
馬超說了一句,我還是太天真了。
無論在什么時代?掌控兵權才是硬道理,在咸平府,楊大人就是天,他有兵權。誰罷免他,他就殺了誰?斬草除根!京城遙遠,他一句禭王走了,就可以推脫的一干二凈。
別說禭王是被馬超逼的迫不得已,就算真想對付楊大人也做不到。
楊大人的身邊還有一個人,那就是王成,王成穿著錦衣玉袍,騎在馬上意氣風發(fā)。這一切肯定和王成脫不了關系。
在獄中被馬超嚇退以后,王成改變了策略,放棄優(yōu)柔寡斷的禭王,轉身投靠楊大人,出謀劃策,楊大人本是人精,聽得王成的計謀自然的將王成收入麾下。
馬超讓雪月留在這里稍等,就自然的在隊伍后面跟著,看守軍繳了禭王護衛(wèi)軍的武器,護衛(wèi)軍寡不敵眾,大多瞪著眼睛,也有膽小惜命的,蜷縮在后面,連頭不敢抬。
楊大人用洪亮的聲音說,諸位不必緊張,我是來保護禭王的,但是軍中出了南宋的細作,細作有多少人,我尚不清楚,在找出細作之前,要先委屈各位將士了。
馬超在后面看得真切,心想這個楊大人真夠狠的,竟然用這個理由把禭王給軟禁了。
楊大人走了進去,馬超知道自己不能久留,就回去與雪月匯合,哪想到等回到了原來的地方,雪月等人也不見了。
馬超急的四處尋找,這時有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