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秦京茹的到來,賈母是執(zhí)著歡迎態(tài)度,想她一個什么都不會做,什么都不愿做,什么都懶得去做的寡婦,下半生最重要的事情之一,就是將自已的兒媳婦秦淮茹給死死的著住了。別被其它男人勾走,拋棄他們改嫁它人。
原先,傻柱那幾年一直不遺余力的救濟(jì)幫扶著他們家,雖然讓他們家的伙食上了好幾個檔次,大人小孩天天能吃飽不說,更是隔三差五的能吃上一頓肉。可,這種日子,卻不是賈張氏所想看到的。
在她看來,這傻柱的目的,那可是明擺著的,項莊舞劍,意在秦淮茹。
不管是對方想沾自已兒媳婦的便宜也好,想娶秦淮茹也罷,總之,有她賈張氏在,就必須要斷絕了這一可能。還好,這傻柱突然開竅想明白了,主動斷掉了對他們家的接濟(jì),雖然生活水平下去了,可是,這賈張氏一直懸在嗓子眼的一顆心,可總算是放回了肚子里。
如今自已的兒媳婦能想出這么一個一舉兩得的好辦法,賈張氏自然是求之不得,她才不會去破壞秦京茹和傻柱的好事呢。畢竟,這京茹和淮茹怎么說,那也是嫡親的姐妹不是,將來京茹要是嫁給了傻柱,自已的兒媳婦保住了不說,就憑著這層關(guān)系,他傻柱好意思看著他們一家吃糠咽菜的甩手不說。
到時候,等秦京茹嫁過去,他們賈家肯定又可以過以前那種經(jīng)常吃肉天天有白面饃吃的美好日子了。
唯一不好的是,現(xiàn)在的國家婚姻法,對男女結(jié)婚年齡有著具體的要求,男子二十,女子十八,京茹今年才十七,真要是成了的話,想結(jié)婚,至少還得等上一年才行。
“媽,壞事了,壞事了,傻柱回來了,還帶回來了個比我們?nèi)嚼蠋熯€漂亮的阿姨,聽雨水姑姑說,這個阿姨是前院于莉嬸子的妹妹叫于海棠,他們現(xiàn)在正在傻柱的屋子里坐著說話呢……”!
正在這三人一邊在那里等著傻柱,一邊憧憬著未來的美好日子的時候,跑得滿臉大汗的棒梗急匆匆的從外面沖了進(jìn)來,進(jìn)屋后都顧不上伸手抹一下臉上的汗珠,在那里大驚小怪的朝著自已母親匯報起他剛剛觀察到的最新情況。
早在秦淮茹帶著表妹回來的第一時刻,為了能早點安排自已表妹和傻柱見面,秦淮茹就把自已的兒子棒梗給派了出去,前院大門那邊等候傻柱的到來,好隨時給他們匯報。
還別說,棒梗這孩子在這件事情上,還是很負(fù)責(zé)任的,可能,他也知道,這件事,關(guān)系到他們以后能不能繼續(xù)從傻柱的手里獲得好吃的,所以,在看到被傻柱騎車帶回來的于海棠后,棒梗才會這般的大驚失色。
“什么?于海棠居然跑到咱們四合院了,還在傻柱屋子里坐著說話?這怎么可能?于海棠不是很討厭傻柱嗎?她怎么會送上門來,不行,媽,你陪京茹在家坐會,我過去看看什么情況,說什么,也不能讓傻柱和于海棠成了……”!
秦淮茹聽到這個消息是真的驚呆了,照于海棠上次對傻柱表現(xiàn)出來的態(tài)度來看,他閃兩個人應(yīng)該從此就再沒有什么來往才對,這于海棠怎么這么不要臉,前面剛剛放狠話拒絕和傻柱有任何的來往,這后腳卻又自動送上門來了,這,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他們兩個怎么會湊到一起呢,一個是優(yōu)雅高貴又天生麗質(zhì)擁有著迷人歌喉的廠廣播員于海棠,一個是整日里顛鍋掄勺,和油煙為伍的臭廚子,雙方風(fēng)馬牛不相及的也根本就是云泥之別好不好!
兩人搭不搭于海棠不知道,喝得多少有些頭暈的于海棠,如今正悠然自得的躺在傻柱屋內(nèi)的一把搖椅上,在那里不時的前后晃動著,隨著她的輕微晃動,整把椅子也隨著她的動作有節(jié)奏的上下?lián)u擺著。讓于海棠的身心,一時間獲得了無比舒適的感覺。
這把躺椅,還是傻柱上上個月找旁邊另一四合院的一位木匠師傅給定制打造的,花了他十幾塊錢呢,木頭用的都是好材料,上等的黃花梨木,這把椅子要是能完整的保留到二十世紀(jì)的話,單這把椅子,就能給傻柱換來好幾百個達(dá)不溜。
“雨水,看看你哥哥,這小日子過得多滋潤??!這要論享福,咱們認(rèn)都比不上他,哈哈,從今天起,這椅子歸我了,傻柱,你說你進(jìn)行文學(xué)創(chuàng)作,有必要整這么一屋子的書嗎?你就給我裝吧,哦,對了,你接下來要寫那一本,亮劍,長津湖,活著,還是紅日?能給我說說嗎……”?
和傻柱不一樣,于海棠不管是上一世,還是這輩子,都對書籍無感,看到這一屋子的書,她除了感到驚訝外,再也沒什么其它的感覺了,倒是對傻柱接下來的作品,抱著極大的期待。她可是知道,對方的文學(xué)作品,全都是抄襲的上一世的,對于傻柱接下來準(zhǔn)備搬運那本書,她可有著濃百的興趣。
“你說的這些,我都不準(zhǔn)備寫,至于下一個作品,我已經(jīng)寫到一半了,要不是故事的背景什么的需要改動,我現(xiàn)在都快要寫完了,這篇小說叫作高山下的花環(huán),咱們還一塊看過這部電影呢,你該不會不記得了吧……”!
傻柱看著自已的妹妹在那里殷勤的給于海棠還有自已端來了兩杯熱茶,心里直覺曖哄哄的,直感覺這輩子就這么過下去也不錯,有知已為伴,有妹妹陪著,再也感覺不到孤單了。
“啊,梁三喜,玉秀,你要把他們給寫出來嗎?傻柱,這個小說我喜歡,你寫到哪了……”!
傻柱和于海棠,現(xiàn)在都有些醉意,在這些酒勁的作用下,他們兩個就這么無視了雨水的存在,在那里肆無忌憚的談?wù)撝?,爭辯著,彼此調(diào)侃著,說笑著,看到雨水的眼里,這兩人的關(guān)系無比的融洽。
“海棠,你先在這陪著我哥聊會,我先回我屋子那邊收拾一下,可不能慢待了你這個老同學(xué)……”!
什么活著,什么亮劍長津湖,雨水是一句也聽不懂,她更是不知道自已這個哥哥什么時候和于海棠一塊出去看過電影,看電影這種事情,不是都是小情侶談對象在一起干的事情嗎?
不過,雨水也沒打算去問,雖然很多事雨水都一頭霧水,但她卻知道,自已這個老同學(xué)于海棠,和自已哥哥的關(guān)系從今天起,怕是穩(wěn)了,照他們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說不得過幾天就能喝上他們的喜酒也不一定。
她才不愿意在這里繼續(xù)當(dāng)一個光亮照人的大燈泡呢,所以,看清形勢的她,第一時間就選擇了撤退。把空間讓給他們兩個多好。
“去吧去吧,小丫頭,有眼力勁,值得獎勵,雨水,下次陪姐一塊逛街,姐給你買兩身衣服啊,你身上的這套衣服是你哥給你買的吧,就知道他眼光不好,切,什么品味,咦,秦淮茹,你怎么過來了……”?
對于雨水的識趣,于海棠心里很是高興,正在她半是認(rèn)真半開玩笑的和雨水說話的時候,端著一個搪瓷臉盆的秦淮茹,客毫不客氣的推門而入,連門都不敲,看她這熟悉無比的動作,顯然是經(jīng)常過來了。
“賈家嫂子,這大晚上的,有什么事,請你明天到廠里食堂找我好嗎?這要是傳出去了,這瓜田李下的,對您的名聲可不好聽……”?
和于海棠渾不在意的態(tài)度不同,一看到秦淮茹那張溫和的笑臉和手中的臉盆,傻柱的臉色馬上就變得鐵青一片,這秦淮茹的來意,還有什么好猜的,準(zhǔn)是知道有姑娘到他家了,過來搞破壞來了,不過,上輩子良好的修養(yǎng),讓他無法在于海棠面前同對方撕破臉,只得在那里用極不耐煩的語氣,大氣的質(zhì)問著對方。
“什么瓜田李下的,什么孤男寡女的,雨水妹妹這是要回屋吧,我這要是不來,我看你們才是孤男寡女呢,真是的,就知道拿你秦姐我開玩笑,咱們這關(guān)系,還怕人出去亂說嗎……”?
秦淮茹直接無視了傻柱的態(tài)度,畢竟,她過來,那可是有目的性的,這事情還沒辦呢,要是就叫傻柱三兩句給說的直接回去了,萬一這于海棠回頭和傻柱真成了,那她才叫一個后悔呢。
“是于海棠同志吧,歡迎歡迎,歡迎到我們四合院來做客,您還認(rèn)識我吧,昨天我們還見面來著,我是一車間的工人秦淮茹,也是傻柱的鄰居,你們聊你們的,不用管我,我給你說啊,傻柱這人,那可真是沒得說,自打我們家棒梗他爸去世后,就全靠傻柱的接濟(jì)這才堅持到現(xiàn)在,我這一個弱女子,也沒有什么可報答他的,也就是平日里幫他洗洗涮涮,做做家務(wù)了……”!
秦淮茹盡可能的在那里裝出一臉的可憐相,同時在傻柱的屋子里四下轉(zhuǎn)悠著,想要找尋幾件臟衣服放進(jìn)盆里,如果能發(fā)現(xiàn)傻柱的內(nèi)衣內(nèi)褲那就更好了,她相信,在她的這一番表演下,于海棠絕對會生氣離開,從此和傻柱劃開界線的。
可是,讓秦淮茹沒有想到的是,接下來,于海棠的一番話,一下子就把秦淮茹給整得懵在了那里,大張著嘴巴,好半天沒有合上。
“哈哈哈,傻柱,你還敢說你不是饞人家的身子,說,你是不是下賤,是不是饞人家的身子……”?
“我沒有,我不是,你不要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