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許大茂讓人給打得都躺到醫(yī)院里了?誰干的?這個社會上好人這么多的嗎?
雖然說婁曉娥聲音中都帶上哭音了,但是,院內(nèi)的絕大部分人,卻全都是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態(tài)度,沒辦法,許大茂這人雖然也沒干過什么出格的壞事,但是,在大家的心里,卻就是認定了他不是什么好人,就好象傻柱給大家的印象是腦子永遠缺根弦一樣,在院里非常的召人恨。
當然了,像二大爺劉海忠一家,和許大茂的關(guān)系還是非常好的,許大茂也知道院里人都不太待見他,所以,為了多少有些話語權(quán)吧,除了每次下鄉(xiāng)放電影回來時多少給三大爺一些好處外,還時常隔三差五的請二大爺過來喝上一頓,這關(guān)系都在酒里,再加上人家許大茂在廠里也會來事會和領(lǐng)導拉關(guān)系,再加上有婁曉娥娘家時不時的補貼一些,這小日子過來倒是挺滋潤的。
雖然說對于許大茂的被打事件,大家都在心里暗中叫好,但是,這面子上該有的關(guān)懷那還是要有的,尤其是一大爺,馬上就在那里停下了自已要宣講的一件大事,直接就問起了許大茂的具體情況。
“婁曉娥,你別哭啊,慢點說,大茂怎么了,這今天一大早出門時,不還好好的嗎?怎么上了一天班后,就被人打進醫(yī)院了,誰干的,對方為什么打人啊……”?
一大爺辦事,永遠都是留著一個心眼,在沒有搞清楚事情的具體情況前,他可不會輕易的就發(fā)聲站在許大茂的這邊,這萬一要是許大茂喝多了,在街上調(diào)戲婦女,被看不過眼的人民群眾給一通暴揍,那他可不敢站出來替許大茂說話。還別說,依照這許大茂的作事風格和酒品,這家伙還真有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一大爺,事情具體怎么回事,我也不太清楚,只是聽大茂說,他今天身體不太舒服,就請了一天假,本來說好下午要去接我回來的,結(jié)果,就在中午,他和廠里的一位叫楊為民的同事在外面吃飯,兩人吃的好好的,結(jié)果,就被人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通打,那個楊為民右手手臂骨折,我們家大茂的肋骨被打折了四根,兩人現(xiàn)在都在醫(yī)院躺著呢,兇手也沒跑,包扎后被押到派C所了,不過,派C所那說是兩方人互歐,大茂這邊也有責任,所以,大茂讓我過來找?guī)孜淮鬆?,希望三位大爺可以去醫(yī)院幫著交涉一下……”!
婁曉娥可能是喘均了氣,說話也多少顯得有條理了不少,在那里朝著幾位大爺就大聲的叫起了屈來。
“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我們家大茂是什么人,你們還能不知道??!他這輩子,什么時候和別人打過架?。克筒皇悄欠N惹事生非的人,這可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還有那個打人的壞分子,他明明就是故意打人,卻還在動手前,先拿酒瓶子往自已腦門上磕出個大血口子,讓人家G安同志趕到后,還以為他才是受害人呢,這人可真是太可惡了……”!
聽了婁曉娥的這一番講述,大家總算是弄明白了許大茂被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原來,許大茂今天請假沒上班,中午和廠里的楊為民找了家飯館,一邊喝酒一邊閑聊,結(jié)果,上來個年紀不大的愣頭青,就這么悶不作聲的,先上來給自已來了記狠的,然后逮住兩人就是一通暴揍,再然后,就沒有然后了,雙方都血頭破臉的被趕到的G安同志給送到了醫(yī)院這里。
“哈哈,婁曉娥,誰說許大茂在院里從來沒和人動過手的,他和人家何雨柱,不是經(jīng)常三天兩頭的在一起干仗嗎?那不算動打人嗎……”?
“別胡說,許大茂對上傻柱,那叫打人嗎?那叫被打好好,許大茂對上傻柱,論打架,他什么時候占過上風啊,還不是一直被人家傻柱壓著打……”!
“就是,你們家許大茂就是個壞種,被外面的人打了活該,這天底下的人這么多,人家為什么不打別人,偏偏就看準了他揍呢,這個許大茂,他就是欠揍,嗯,報應,這就是報應,我讓他欺負我們孤兒寡母,我讓他誣陷我們家的清白,哼,看,現(xiàn)在遭報應了吧……”!
婁曉娥的一番話,不但沒有引來大伙的同情,反倒是引發(fā)了大家伙一窩蜂的笑聲,尤其是賈張氏,更是在那里不忿的叫囂著,用最惡毒的話語,發(fā)泄著她心中對許大茂的不滿。
不就是從他們家順了許大茂一些錢財和酒肉嘛,至于要報警把她和棒梗給送進去嗎?要不是人一大爺從中周旋幫著開脫,恐怕現(xiàn)在她賈張氏早就進去吃野菜團子去了。更別說,一大爺這個家伙,更是挾恩以報的,逼著她同意讓棒梗認其為干爺爺,還召開全院大會,讓大家全都做個見證,以監(jiān)督他們家以后對一大爺兩口子的養(yǎng)老問題。
是的,雖然說,當天晚上,一大爺開出來的條件太過于優(yōu)厚,是她和秦淮茹見錢眼開的同意了對方的提議,但是,在賈張氏的心里,卻還是對這件事情非常的惱火。
在她那執(zhí)拗的想法里,棒梗是他們賈家唯一的根,只能傳承他們賈家的香火,認什么干爺爺,幫別人養(yǎng)老送終,那都是絕無可能的事情。所以,在這件事情已經(jīng)變成默認事實后,她才在心里恨上了許大茂,她覺得,要不是許大茂咬著她們家不放的話,他們家的棒梗,也不會被人給平白的分了一半出去。給別人當什么干孫子。
對于這些人的冷言冷語,婁曉娥只氣的滿臉紫青,卻一句分辯的話也說不出來。到最后,還是人家一大爺站了出來,制止了那些年輕人的胡亂起哄,也打斷了賈張氏的詛咒,讓整個全院大會得以繼續(xù)下去。
不過,出了這么一樁子事情,一大爺?shù)恼J親見證大會,也只能是虎頭蛇尾的草草結(jié)束了。
當下,一大爺簡單的把自已認棒梗為干孫子的事情給大家說了一遍,同時也表示,他們家每月無償?shù)难a貼賈家二十塊錢,直到棒梗成年為至,而賈家和棒梗,也有義務和責任照顧一大爺兩口子的晚年生活,為其養(yǎng)老送終,等一大爺一大媽將來去世后,自然,一大爺?shù)姆孔雍拓敭a(chǎn)什么的,也全都由棒梗繼承。
這件事,不管對于一大爺兩口子,還是對賈家來說,都是一個非常好的事情,一大爺?shù)墓べY一個月可是足足有九十九塊錢,整個院里,就數(shù)一大爺工資最高,再加上,一大爺兩口子為人又極度的節(jié)儉,他們的手里,還不知道攢著多少錢呢,這一下,可算是便宜秦淮茹他們一家了。
而之所以召集他們這些鄰居的原因,就是一大爺想要讓大家?guī)椭鰝€見證,秦淮茹身邊放著的兩大盤子瓜子糖果,就是大家出來做這個見證的報酬,也可以說是一塊沾下喜氣吧。
交待完了這事的一大爺,直接就把分發(fā)糖果的事情扔給了前院的三大爺和秦淮茹兩人,自已和二大爺就這么跟著婁曉娥趕往了醫(yī)院。再怎么說許大茂那也是這院里的一份子不是,如今他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他們?nèi)齻€大爺可不能就這么袖手旁觀不是。
一場全院大會雖然說草草結(jié)束,但是,院里人的情緒卻是興奮的不行,得了一大爺和賈家的瓜子糖不說,還順便吃了許大茂這么一個大瓜,大家也算是精神物質(zhì)雙豐收了。
傻柱也一樣,只不過,當他捧著一小把瓜子糖才剛剛回到自已屋里,自已的妹妹雨水和于莉就這么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兩人進來也不說話,直接拉上傻柱就往外走。直到傻柱鎖上門跟著出了大院,這才從這兩人的嘴里得知了他們這么急沖沖過來招呼他出門的原因。
“你說什么?在飯館和許大茂打架的是你兄弟于泉?打架的原因,是因為許大茂和楊為民在酒桌上罵我和海棠,還說下次要繼續(xù)找機會舉報我們,不把我們整死誓不罷休,然后于泉才出手打他們的……”?
“可不是嗎,哥,人家于泉可是為了給你還有海棠出氣,這才動手打他們的,你可不能不管這事啊……”?
于莉臉薄,那怕有心想求傻柱幫忙,也不好意思開口,可雨水就不一樣了,直接就在那里把事情推到了傻柱的身上,反正在他們看來,傻柱都能在報社給他們找這么好的工作,那么,讓傻柱來幫著解決這件事情,也一定可以。
“好好好,你放開我,我自已能走,走吧,那個馬所長,我還是和他打過交道的,多少也算是有點交情,你們不用著急,不就揍了許大茂一頓嗎?于泉人聰明,知道先往自已身上來點傷,互毆嗎,大不了罰點錢認個錯賠個不是,事情總可以解決的……”!
“什么?你們說就在剛剛,你弟弟于泉打暈了兩位G安同志,從派C所里面逃出去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