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呼!”
雷娜塔吐出一口熱氣。
“有點冷?!?p> 雷娜塔躺在床上,把被子蓋過頭頂。
“哈哈,舒服多了?!?p> “在西伯利亞無名港,邦達列夫上校為我?guī)砹饲疤K聯解體的消息,我該怎樣感謝你呢?”赫爾佐格說。
邦達列夫上校伸出一只手說:“我想就這個消息,不值得你拿出尊重吧!”
赫爾佐格說:“您說笑了,邦達列夫上校冒著大雪天來到這里,真的是蓬蓽生輝呀,不過,真的是抱歉,寒舍有些邋遢,希望邦達列夫上校不要覺得惡心?!?p> 邦達列夫上校笑著說:“呵呵,赫爾佐格,你的說辭倒是有一套,而且這個地方我怎么可以覺得惡心呢?一個連黑天孤兒院撩望塔都看不見的小屋,多么隱蔽呀,起初,你帶我來到這個地方,我還以為你打算把我給滅抹了”邦達列夫上校用手劃了一下脖子,喝了一口茶,繼續(xù)說道:“哈哈,不過這個地方的設備倒是很周全,各種設施都有,可以看出你的誠意了,不過赫爾佐格,你私底下該不會就是成天來到這個地方進行自己的私密活動吧?”
赫爾佐格搖搖手,把柴火扔到爐子里面,響出噼里啪啦聲。
赫爾佐格說:“邦達列夫上校,您要是喜歡我就再建一個這樣的。”
邦達列夫上校話鋒一轉說:“好了,客套話都已經說完了,我只不過是想知道,你們底下的研究室究竟是什么?”
赫爾佐格笑著的臉陰沉下來說:“邦達列夫上校,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邦達列夫上校又喝了一口茶,說道:“赫爾佐格,哼,你的簡歷我早已經看到了,我不會相信像你這樣的人有這么大的善心,去老老實實的經營著這樣的“黑天鵝孤兒院”?!?p> 赫爾佐格平淡的說:“既然你能知道我的身份,那你為什么不能想想?上面交給我的任務,就是這樣?!?p> 邦達列夫上校十指交叉,胳膊肘放在桌子上,下巴靠在手背上,笑著說:“哼哼,赫爾佐格,我根本就不知道你有什么研究院,但現在我知道了?!?p> 赫爾佐格聽到這話,反正笑起來說:“邦達列夫上校,你會為我提供什么呢?”
邦達列夫上校說:“你想象的一切?!?p> “哈哈哈”
“呵呵呵”
赫爾佐格把茶杯端起來說“邦達列夫上校,合作愉快”
邦達列夫上校見狀,把茶杯也端起來說:“合作愉快?!?p> 當時,你在井里,看到的是否也是這樣?雪白的天空,自己身上的血,無助的期待著一個叫做“sakura”的人過來大殺四方把你救走?
路明非半膝跪在地上,上半身衣服早已被死待攻擊的破破爛爛,胳膊的血再流著,這是剛才阻止時代的爪子被撓下。
“真的是!不過,我要是就這樣倒下了,那么誰來救你?”路明非看著越來越近的死待,握緊雙手說。
“真是離譜??!奧丁,我是沒有想到你居然會這么早的出現在這里,真的太奇怪了?!?p> 一個魚型的死侍,在路明非的身后,看著它的獵物,又站了起來,尤其是那獵物血液散發(fā)出來的高貴的氣息,那是上等種族的氣息,令他們發(fā)狂,它已經不能再再等獵物徹底沒有氣息了,瞬間的撲了過去,路明非看都沒有看,彎下腰躲過了這次撲擊,同時伸出胳膊拉起了正在空中死待的細長的尾巴。
死侍的身體已經是怪獸化了,尾巴都已經開始長出倒刺,直接把路明非的手給刺出血液,路明非像是沒有感受到一樣,直接把魚型死待拉了回來,像甩大風車一樣,把其他死待給甩開。
“魚型死侍?真有你的,奧丁,上一次好歹是人形的?!甭访鞣沁呎f邊把魚型死待扔出去。
“哈!”路明非又躲過一次死侍的攻擊,這些死待雖然很好對付,但架不住多,就這么僵持下去,路明非遲早會倒下去的,可是到現在,奧丁也沒有出現,但是路明非能夠感應到,他就在附近,他就在注視著自己。
“哦,上帝呀,這個簡直如同神跡般的存在!”邦達列夫上校驚訝的說。
赫爾佐格似乎很滿意邦達列夫的表現,說:“我起初看見這東西的時候,也是覺得這是上帝留下來的,但是我仔細的研究了一番,這個冰塊不是原本就是這樣的,它里面有一個東西,一個我們從來沒有見過的生物?!?p> 邦達列夫上校跟著說:“龍。”
赫爾佐格表情嚴肅的說:“是的,一個只存在于神話中的生物,出現了,而一個卑鄙的盜竊者,完美無缺的把冰塊中的生物給奪走了?!?p> 赫爾佐格與邦達列夫上校,眼前有層透明的玻璃,而里面則是一塊巨大的冰塊,凹凸不平,呈現出一個龍的身影。
邦達列夫上校:“赫爾佐格,這么說,盜竊者在冰塊上留下了指紋?”
赫爾佐格走到旁邊的機器說“邦達列夫上校,你猜的很對,但是并不是指紋,而是基因?!?p> 邦達列夫上校看著面前的機器上顯示的DNA的形狀,疑惑的說道:“這么說,那么這個基因不屬于目前已知的基因庫里面的任何一個,那么你研究出來了什么?”
赫爾佐格走到一旁說道:“我發(fā)現這個基因的時候,我很驚喜,急忙進行保留,萬幸的是,它可以在機器里面存活,只需要進行營養(yǎng)液的加熱即可,當時我既高興又害怕,擔心這個基因只不過是普普通通的松鼠類留下的,但是在基因庫里面沒有找到任何一條有關的,緊接著我就開始了進行人體實驗,動物實驗等,雖然這些有點不人道,但這些都是為了科學?!?p> 邦達列夫上校說:“不要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我只想知道你發(fā)現了什么?!?p> 赫爾佐格說:“我很驚訝的發(fā)現基因需要強壯的人才能進行交融,能夠支撐并且掌控他,而那些動物,可能是因為他們太過于低等,沒有意識,他們反而容易進行一種墮落化,就是像喪尸一樣?!?p> 邦達列夫上校:“那么,那些成功的人,他們變成什么樣?”
赫爾佐格說:“邦達列夫上校,他們掌控了一種神的能力,就像傳說中描寫龍一樣的,身體強壯可以支撐的人,她們會獲得一種超能力,各種各樣的都有?!?p> 邦達列夫上校雙手抱胸:“那么你這里應該有不少成功的案例,拿過來一個,讓我見識見識這傳說中龍的力量。”
赫爾佐格笑著說:“尊敬的邦達列夫上校都說話了,我當然會的,只不過,邦達列夫上校不想試一試嗎?”
邦達列夫上校冷淡的說:“赫爾佐格,就算你說的是真的,我也不會試,除非你在我面前使用了?!?p> 赫爾佐格:“真是無趣,護士,去把安東叫過來,對了,邦達列夫上校,知道什么是路明非嗎??!?p> 邦達列夫上校疑問道:“路明非?那是什么?”
赫爾佐格擺擺手說:“沒什么,一個DNA的名字罷了?!?p> 不出意外,現在是中午了,但是在這西伯利亞的地區(qū),依舊是一片寒冷,雪花飄落,沒有一絲溫暖,雷娜塔因為身體原因,很幸運的領到了一塊發(fā)熱的紅薯,大概是因為外面的人來了,所以圣誕節(jié)的禮物,她也領到了一塊巧克力,很甜,很好吃。
雷娜塔注意到了一位護士,筆直的走向安東,她有些疑惑,正想過去看看就聽到了旁邊的人說。
“快看吶,那不是生活在院子里的花朵嗎?”
“哈哈,真是嬌嫩脆弱呢。她不應該繼續(xù)在床上呆著嗎?出來繼續(xù)發(fā)燒嗎?”
雷娜塔只能遠遠的跑開,躲在了一個小角落里,在自己目光還能看見的范圍里,吃著紅薯,注視著安東他們,因為最近安東要和院長去城市里了,所以雷娜塔有些在意,畢竟她也想去看看。
“安東,院長叫你去他那里,說是有大事找你”護士說。
安東用手指著自己說:“霍爾金娜,我就知道這幾天,院長要來找我,我走了。”
霍爾金娜說:“唉,怎么不是我呢?不過你會回來接我吧,安東?!?p> 安東向前走,聽到這句話,停頓了一下,頭也不回繼續(xù)向前走說:“會的,我一定會的?!?p> 雷娜塔看著安東與護士的理開,心里知道安東要去城市了,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繼續(xù)吃自己的紅薯,似乎這些和她沒有關系。
“喲,安東你來了”赫爾佐格說:“護士們,你們可以出去了?!?p> 邦達列夫上校拍了拍肩膀說:“你的人既然來了,接下來就可以演示了”
安東看著邦達列夫和赫爾佐格疑惑說:“院長,我要干什么?”
赫爾佐格說:“嗯,安東,你還不知道,這位是邦達列夫上校,圣誕節(jié)禮物就是她為我們帶來的,而這次去城里面,也是這位資助的,不過他需要強壯的人來為他幫助?!?p> 赫爾佐格從旁邊的機器拿出來一個針管,說:“安東,不要怕,這個是強化身體的藥劑,你們不是每天都有在喝嗎?只不過,這個有點藥劑過猛,但是很快的?!?p> 安東雖然還是有很多疑問,但是為了能夠出去只能說:“這位大人指定要打這個嗎?”
邦達列夫上校說:“是的,這個藥劑是用來測量是你的身體能不能符合我的要求?!?p> 赫爾佐格在旁邊同樣的說:“我需要你坐在旁邊的這個椅子上,因為這個藥劑打下去之后,如果你的身體不符合,你會感到狂怒,不安,但是如果你的身體符合,你就會什么事情也沒有,而且還能跟著大人去成里面的高層干。”
安東聽到后毫不猶豫地坐在椅子上。
赫爾佐格笑了笑,說:“真是個乖孩子,不枉我投入這么多的努力”說完,按下了機器上的按鈕,椅子瞬間彈出繩子將安東給綁了起來。
安東叫道:“院長?!”
赫爾佐格把基因從安東胳膊注射到安東體內,說:“不要讓我失望?!?p> 安東坐在椅子上,感受著身體狀況,祈禱的自己不會有著不安的狀況,逐漸的逐漸的安東閉上了眼睛。
邦達列夫上??匆姾笳f:“那么這是失敗了?”
赫爾佐格搖了搖頭,說:“邦達列夫上校,我可以用一下你的槍嗎?”
邦達列夫上校說:“我知道了。”便從腰間掏出槍,射向安東。
子彈就要射向安東身上,安東睜開雙眼,黃金般的瞳孔艱難的注視著子彈,子彈像是被什么東西給阻攔了一樣,在空中被擠壓。
邦達列夫上校笑了笑,說:“真的是太有趣了,赫爾佐格,你給我的驚喜實在是太多了?!闭f完,又開了一槍。
安東剛聽到邦達列夫上校的話語,心里有點高興,覺得自己可以出去了,本來剛被注射,抵擋一顆子彈就已經艱難了,邦達列夫又射出一顆子彈,安東根本就沒有想到,于是,血液掩蓋了他的眼睛。
安東在最后會想什么,實在想出去,在書上看見的城市生活,還是和霍爾金娜結婚后的生活呢?不過這些都沒有必要了,因為,安東,死了。
赫爾佐格說:“可惜了?!?p> 邦達列夫上校把槍重新插回腰間,說:“我想,從我們合作的那一天開始,你就沒有想過再在這個地方生活下去吧。”
赫爾佐格說:“唉,下次開搶的時候問問我?!?p> 邦達列夫上校笑了笑說:“會的,一定會的。”
霍爾金娜坐在雷娜塔身旁說:“我說啊,你也不要太傷心了,只不過是發(fā)繞,一定會有機會出去的,不過,我一定在你前面。”
雷娜塔雖然很反感霍爾金娜坐在她身旁,但雷娜塔也沒其他地方去,說:“安東,他被院長叫走了?”
霍爾金娜自豪的說:“是的?!?p> 霍爾金娜看著純白的雪地,那已經不是她所厭惡的地方,這是她所留戀的地方,因為馬上就可以遠離這個鬼地方了,馬上就可以了。
雷娜塔看著霍爾金娜呆呆的看著遠方,有點羨慕,正想繼續(xù)吃著紅薯,感覺嘴里面有一點異味,別過頭來一看,居然是書里面紅燒肉的樣子?雷娜塔很吃驚,扭過頭去看霍爾金娜,結果居然是一個和她長的相似的人,但并不是霍爾金娜
。
“雷娜塔,歡迎回來。”
轉眼間,雷娜塔坐在一個坐椅上,剛才的紅燒肉放在眼前桌子上的碟片里,桌子很長,上面放滿了各種各樣的食物,還有各種各樣的裝飾,以及蠟燭居然是彎曲的,雷娜塔從未見過這樣的,坐在他對面的是一個滿頭銀發(fā)的男孩。
“你是?”雷娜塔疑問說。
身旁的女子握住她的手,示意她不用緊張,雷娜塔感受手上傳來的溫暖,不由得放松了下來。
“抱歉,雷娜塔,這是最后一次了,雷娜塔,我是零號,你旁邊的是零?!蹦泻⒄f。
雷娜塔忍著不看桌上食物說:“我在什么地方?霍爾金娜?……”
零號站起來,來到雷娜塔面前說:這一路上我們將不彼此拋棄,不彼此出賣,直到死亡的盡頭.
這是我們新的約定。想要活下去,就勇敢起來,始終做對我有用的“?!?p> “……”雷娜塔說:“我不,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雷娜塔突然發(fā)現自己對于自己突然出現這里并不敏銳,這說明自己可能很早之前就來過了,還有自己身體對其放松,不由得感到害怕。
“雷娜塔,放輕松,你之前確實來過?!绷闾柧拖袷侵览啄人睦锵氲恼f:“但是我們沒有時間敘舊?!?p> 零號向前托起雷娜塔的腦袋,這個時候,雷娜塔才看清楚零號的臉,黃金色的眼睛,看著像小孩的臉,感覺有些熟悉,正想要細想,零號便與雷娜塔額頭貼額頭。
雷娜塔不由得嚇一跳,想后退,但腦袋已經被托起,自己的雙手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被那個女孩給抱住,感受著從額頭上傳來淡淡的熱度,既虛幻又飄渺,就好像這種感覺是虛假的,是自己認為的熱度,而不是真實存在的。
零號說:“我那個廢物的哥哥,現在他需要你?!?p> 此刻,雷娜塔的眼睛也,散發(fā)出金黃色的顏色,甚至比零號更要強。
“在傳說的諸神黃昏中,神靈俱滅,無一生還,而我們沒有辦法回到過去,去阻止這一切,已死之人,不能復生,逝者已去,留有生者唱起挽歌?!?p> 零號說到這里笑了笑,繼續(xù)說:“于是為了滿足他那個想要大家都活著的愿望,我們創(chuàng)造了未來,在未來中創(chuàng)造過去,他以為的時間長了,實際上是言靈在產生的作用,他以為血手實際上是身體正在變成人類,畢竟就像動手術一樣,必須要把不屬于身體的東西給切掉,這個傻瓜,再自己即將到來的地方,看到了自己所辜負的人,于是就傻乎乎的打破了言靈,他難道不會想到,他所愛的人會以另一個人的形式出現嗎?不過嘛,也是,自己所愛的人,如果以另一個人的身份出現干嘛?還是她嗎?言靈的反噬讓他的身體更加虛弱,要是在以前,我可能會高興,但是現在,他需要你的幫助,你是我現在唯一能夠值得信任的人,你可以幫助我嗎?”
雷娜塔與零號與零號的瞳孔一直對視著,沒有閉眼,留下來的不是因為沒有閉眼而干澀的眼淚,而是血,雷娜塔身體正在進行的血統(tǒng)洗禮。
雷娜塔沒有回答,她的身體正在感受疼痛,讓她無法正?;卮?,零號見狀,放開了托起她的腦袋,整個人在雷娜塔眼中變化,逐漸的變化成了一個讓她熟悉的身影。
“果然呢,這個時期,本來是應該以這樣的面孔出現的?!绷闾柨粗约旱纳眢w說道:“但是這個時期本來就不該出現,我哥哥所辜負的那個人,…那根本就不是愛,那不過是單方面對其的贖罪而已……”。
“零,我們該和你的過去說再見了?!绷闾枌Υ纳砗笈⒄f。
“雷娜塔不要怕,放心的去做吧,我永遠的都相信你”零抱緊雷娜塔的身體,腦袋依靠在雷娜塔腦袋上,溫柔的說:“真的很謝謝你,哪怕是虛假的記憶,至少,我真的和他在一起了。”
雷娜塔想要吃力的扭頭去,想要看看他們所說的自己的未來是什么樣?可是到最后也沒有看見,看見的只有霍爾金娜依舊在看著純白的雪地,就好像剛才的事情沒有發(fā)生過,但是雷娜塔身體上的剛才的溫暖,以及眼中的疼痛,和心靈上對遠方的某些感知,一切都在告訴著她剛才的存在,也許未來不需要去看見,因為當下就是未來,更不需要去留戀過去,因為過去是讓自己走更好的未來的,這是過去的自己告訴她自己的。
雷娜塔徹徹底底的感受到她們消失,也知道了自己為什么會發(fā)燒,他們的消失,也告訴了雷娜塔一切。
霍爾金娜從想象中扭過頭來,看見雷娜塔在流著淚,說:“不是吧,矮冬瓜,你怎么回事?以前這么堅強,因為去城市沒有帶你就哭了?嘖嘖嘖?!?p> 雷娜塔擦擦眼淚說:“誰會因為那種事情?我只不過是做了一個夢,一個很美好的夢?!?p> 霍爾金娜不由得扯了扯嘴角。
赫爾佐格說:“邦達列夫上校,一會兒就動手吧,不然那些孩子們就會起疑心的?!?p> 邦達列夫上校說:“好,時間就是金錢,不過你有什么準備嗎?。”
赫爾佐格走出實驗室說:“準備?不不不,那叫打開自己的“欲望”?!?p> “哈哈哈,赫爾佐格,我應該慶幸我沒有和你作對。”邦達列夫上校說。
赫爾佐格聽到后,扭過頭來,微笑道:“邦達列夫上校,您多慮了,能夠混到像你這樣的軍銜,一定見識過比我這還要厲害的手段?!?p> 邦達列夫上校說:“赫爾佐格,如果要分個第一的話,你當第一沒人敢不服?!?p> 赫爾佐格似乎很高興說:“邦達列夫上校,多謝你的夸獎?!?p> 邦達列夫上校說:“不用感謝?!?p>
夢醒憶往昔不復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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