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兔崽子命還真夠大啊,什么情況?”
金豐眼里燃起了怒火,剛才一時情急,他雖然跳下去了,但是卻懸在了墻壁上,隨后趁著他們松懈反身折回,救下了金玉婷。
“是你們逼我的?!?p> 放下了金玉婷,金豐如同鬼魅一般,頃刻間到了金豐跟前。
那些屬下們只感到眼前金光閃耀,那些金針如同子彈,刺進了身體。
一瞬間,所有人都麻木了,直挺挺的躺在地上,死活不知。
隨后,金豐抱著金玉婷離開了。
王世貴站在那里發(fā)呆,突然,只感到四肢不停使喚,撲通一聲趴在地上,下面流了一灘血。
等王家人把他抬回去的時候,醫(yī)生告訴他,終身殘廢了,和植物人沒有任何兩樣。
“此仇不報,我誓不為人,全城搜捕金豐,我王家就算是傾家蕩產(chǎn),也要報仇雪恨。”
王家人發(fā)了瘋一般……
“哥,我是腿腳好像有知覺了,你給我吃的什么藥呀?”
別墅里,金豐在給金玉婷治療后,她欣喜的發(fā)現(xiàn),腳指頭好像能動了。
“靈丹妙藥,再過幾天,你就可以下地走路了?!?p> 金豐憐愛的摸著她的頭。
“哇,真的呀,那我可以做好多事情了。”金玉婷眉開眼笑。
“嗯,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支持你?!?p> 金玉婷現(xiàn)在的身體還很孱弱,僅僅靠金豐的治療還不夠。
雖然給她輸入了一些真氣,但是,她想要完全恢復(fù)健康,還需要強身壯體,不但要學(xué)舞蹈,還要學(xué)一些武術(shù)。
這些都需要慢慢來。
至于奶奶的眼睛,在治療后,效果還很不錯,只要后續(xù)找一些奇特的藥物,就可以痊愈。
等她們倆休息了。
金豐習(xí)慣性的在別墅的院子里練天罡拳。
如今,這天罡拳才練到第三層,雖然可以開山劈石,但是始終還不能練到以氣化形,傷人于百步外。
練到半夜時分,金豐盤膝而坐,調(diào)整氣息。
腦海里,浮現(xiàn)起了靈玄秘術(shù)。
靈玄秘術(shù)之中,保羅萬象,奧秘?zé)o窮。
雖然這么多年,也還沒有完全參透。
不過已經(jīng)有別于常人的感知能力。
忽然,金豐明銳的察覺到,外面有腳步聲。
非常的輕微,來回的踱步,時而伴隨男人沉重的呼吸聲。
難道是王家人派人來報復(fù)了?
金豐猛然睜開眼,急速越過大門。
只見一個人影在朝別墅里張望。
金豐正要出手,卻發(fā)現(xiàn)是盛源集團的老板楊遠山。
“楊總,這么晚怎么來了?”
楊遠山神色復(fù)雜,遲疑片刻,這才說道:“我,我是來跟金先生您告別的。”
“是要出遠門辦事嗎?”金豐問。
楊遠山嘆口氣,很無奈。
“我打算離開這里了,以后怕是很難見面了,我的集團出了大事,我已經(jīng)負債累累了。我來是想跟金先生把這個房子的轉(zhuǎn)讓手續(xù)辦了,免得連累你?!?p> 別墅雖然是楊遠山讓金豐暫住的,但是名義上還是楊遠山的。
金豐立刻問楊遠山出了什么問題。
堂堂的盛源集團,礦產(chǎn)業(yè)大亨,為何忽然間就垮掉了。
楊遠山這才說出實情。
原來最近,他花重金包下了一座礦產(chǎn)。
可是殊不知,這地方邪氣的很。
才動工沒多久,就連續(xù)的出了幾條人命。
于是,被勒令停工調(diào)查,封鎖現(xiàn)場。
因為楊遠山投資巨大,現(xiàn)在集團資金鏈斷掉,欠下了巨債。
“金先生,我馬上帶你去辦手續(xù)吧,我已經(jīng)約好了相關(guān)人員辦理?!?p> “不必了,你這個礦產(chǎn)可能有大問題,不如帶我去看看再說。”
他們連夜去了礦產(chǎn)。
這里是郊外一座大山,一下車,金豐就感到山里面有奇怪的氣息。
“金先生,你對這方面也很了解嗎,還是說,你有熟人可以把這里解封?”楊遠山覺得很納悶。
“看過了才知道,走吧。”
金豐神色嚴肅,楊遠山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只好跟著他上山去。
金豐站在山頂,俯視整個山脈。
但是,楊遠山感到吃驚的是,金豐居然是閉著眼睛的。
他撓撓頭,不知所措。
“金先生這是干嘛呢?”
“噓,我大概知道是什么問題了?!?p> 金豐猛然睜開眼,似乎有一道光從眸子里閃過。
“什么意思?”
“你被人暗算了,而且這人懂得風(fēng)水玄學(xué),先給這里施了咒法。這山中有特別大的陰氣,所以會讓人喪命。”
靈玄秘術(shù)中有記載,這樣的咒法,應(yīng)該叫做惡靈兇煞。
既是將八個出生在陰日陰時之人,挖心掏肺,藏于極寒之地七七四十九天后,再開始布陣,藏于此山八個方位,汲取陰煞之氣。
時間越久,怨氣越重,生人近之,必然暴斃而亡。
“啊,這,這可怎么辦?我說怎么那么邪門?!睏钸h山急的直拍大腿。
“不怕,雖然施咒之人道行高深,但是走的是邪魔外道,自然是有辦法破解,不過我需要一點時間去準備?!?p> 從礦山下來后,楊遠山還有點雨里霧里。
金豐給他寫了一大堆稀奇古怪的東西,讓他照單收買。
“金先生,那我接下來該如何去做?”楊遠山現(xiàn)在就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鑒于之前接受過楊遠山的恩惠,而且這人也懂得知恩圖報,所以金豐打算幫他消災(zāi)解難。
“你先穩(wěn)住那些債主,讓他們等一個星期,自然這里能夠如期開工。到時候,你的資金鏈就可以運作了?!?p> 楊遠山千恩萬謝,感動的熱淚盈眶,他雖然不懂楊遠山要怎么做,但是現(xiàn)在他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早上,金豐做了早餐,金玉婷吃過之后,準備去學(xué)校。
因為學(xué)校離別墅不算遠,所以金豐打算推著她去。
剛沒走多遠,唐若雪開著車過來了。
“你呀,不知道心疼婷婷呀,怎么當哥哥的呢。來吧,我送你。”
唐若雪扶著金玉婷去車上。
“嫂子,你這車真漂亮?!苯鹩矜梦⑽⒁恍?。
“是嗎,等你康復(fù)了,我就教你開吧?!碧迫粞┌l(fā)動了車子,回頭眨著秋水長眸,俏皮一笑。
“那個誰,呆木頭,坐不下了,你自己走過來吧?!?p> 金豐很無語,看著跑車絕塵而去,只好慢跑著跟在后面。
送金玉婷去了學(xué)校,唐若雪本來想調(diào)轉(zhuǎn)車頭,回去看看金豐的。
卻沒想到,一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在旁邊了,而且面不紅心不跳,若無其事。
“你,你怎么跟過來的?”唐若雪感到驚訝,這速度沒誰了。
“你找我,不是閑聊的吧?”金豐一本正經(jīng)。
唐若雪白了他一眼,撩動一下發(fā)絲。
“當然是為了我爸的事,他想跟你談?wù)劇!?p> “談什么?沒什么好談吧,他沒有按時吃藥嗎?”金豐反問道。
“你不愿意就算了,我才不會勉強你呢。能不能好好說話?!?p> 唐若雪也是嘴不饒人,這兄妹倆的性格完全相反嘛,真懷疑是不是一家人。
“我沒說不愿意,走吧?!苯鹭S很快又上車了。
“你……”
唐若雪噗嗤笑了,這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真是怪人呢。
到了唐家,給唐振興繼續(xù)治療。
唐振興的氣色好多了,他故意說道:“小雪,你去給金先生泡杯茶,要最好的大紅袍?!?p> 支開了唐若雪,唐振興面帶微笑。
“金先生,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該不該講?!?p> “客氣了,請講?!?p> “是這樣的,明日,小雪要代表唐家去參加一個鑒寶會。你也知道的,我就這么個女兒,也希望她多鍛煉鍛煉,好早日繼承家業(yè)。上次看你非常內(nèi)行又很專業(yè)。我希望你能幫這個忙,勞駕陪同走一趟,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