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來的還是來了?!?p> 金豐停下來,一手護著楊遠山,警惕的注視四周。
那人的聲音很神秘,在回蕩著。
金豐覺察到,此人的境界一定很高。
擔心傷著了楊遠山他們,金豐馬上讓他們躲起來。
他一個人獨自面對。
“躲躲藏藏的,做什么縮頭烏龜呢,你真是丟了修煉者的臉面。”
金豐故意刺激那人。
可是,那人去不上當,依然在四周徘徊,不肯露面。
這是打算搞偷襲啊。
金豐更加警惕起來。
此時,楊遠山忽然覺察到了什么,仔細的想了想,跑出來了。
“你是牛斌嗎,是你的話,你就出來吧,孩子,雖然你背叛了我,但是我也不怪你。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運。你想要這個石頭,我給你就是了?!?p> 是牛斌?
金豐倒是很驚訝。
一段時間不見,這人的境界似乎又提升了不少。
他不敢露面,不敢貿然行動。
金豐覺得,應該是上次交手后,牛斌對他有所忌憚。
“孩子你出來吧,拿去吧?!?p> 楊遠山非常焦急。
忽然,金豐出手了。
這一次,他看的很準。
速度極快,風馳電掣之間。
雖然,牛斌有一定的境界。
但是,金豐這一擊,是九龍之氣。
牛斌根本是見所未見。
一聲慘叫,直接躺在了地上,開始吐著血了。
“孩子,別傻了,不要掙扎了。你這是何必呢。”
楊遠山跑過去,不停的搖著頭。
“少假慈悲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p> 牛斌非常的憤怒。視死如歸。
“你這么倔強干什么啊,孩子,我們雖然不是父子,卻是情同父子啊。你為什么這么傻?!?p> 楊遠山老淚縱橫,特別的憂傷。
“貓哭耗子,你真的以為,我在乎你,我在你身邊那么多年,就是為了找你的祥運之物。如今是我技不如人,就算了吧?!?p> 牛斌扭過頭去,看著遠方。
“撒謊,你明明就是在意楊遠山的?!?p> 金豐怒吼了一聲,直視著牛斌。
“我哪里撒謊了,他算什么啊,只不過是我的一個工具?!迸1笠Я艘а?。
“我看你才是一個工具吧,如果我沒有看錯,你自從和楊遠山見面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被邪士所控制了。你是迫不得已,才在他身邊那么多年的?!?p> “以你的水平和境界,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祥運之物?你只是一直沒有行動罷了?!?p> 面對金豐的質問,牛斌哈哈大笑。
“可笑,那我為什么要殺了他的愛人,殺了楊靜的母親。我神經病啊?!?p> “你是逼不得已,真正下毒的人,根本就不是你。如果當時你不暗中阻止的話,楊遠山怕是也死了吧?!苯鹭S怒吼道。
牛斌臉色變了變,張了張嘴,卻欲言又止。
金豐接著說道:“其實,你這些年,已經被楊遠山感化了,在你心中,真的把他當做了一個父親一般?!?p> “閉嘴,不可能的,你別亂說?!迸1髶u搖頭,哭喊道。
“是嗎,如果不是這樣,那你今天來這里干什么?我要是沒猜錯,過不了多久,你們邪士團就會派很多人來吧?其實你是想來報信的吧。”
金豐直接一巴掌扇過去了。
牛斌躺在了地上,臉上,出現(xiàn)了一個圖案。
隨即,他在地上來回的打滾。
“金先生,這是什么?”楊遠山大驚失色。
“他們邪士的跟蹤符,有了這個符,他們就可以一直追蹤牛斌。我想,牛斌已經中毒很深了。他沒有多少時間可以活了?!苯鹭S嘆口氣。
牛斌愣了愣,流下了淚水。
“沒錯,你很厲害,我佩服你。有你在楊總身邊,我放心多了?!?p> 說著話,牛斌跪在了楊遠山身邊。
“我自小無父無母,當年,在邪士團像一個行尸走肉,直到遇見了您,才知道人世間的冷暖。我也是被迫的啊?!?p> “我叫你一聲義父可以嗎,你們快走吧,我實在是不忍心傷害您?!?p> 牛斌指了指一個方向。
“從那里走,那里是他們設的陣法最薄弱的地方。金先生,我希望您可以帶他走?!?p> 楊遠山抱著牛斌,痛苦不已。
“孩子啊,我一直把你當我的兒子啊,你告訴我,我女兒楊靜在哪兒?”
“我,我。”
牛斌剛想說什么,一跟頭栽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