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閑來一畫

自由之變(一)

閑來一畫 自己改改 2229 2023-12-14 17:33:20

  風清早就準備好了當晚的宴席,這天是他和他的三位同學相聚的日子。

  自從當初主閣放出他們四個的成績后,成績較為優(yōu)異的宗益和自己加入了自由黨,再后來對瞳術研究更為深刻的宗益加入了后閣,而風清本人被選舉為了自由黨首席;主修武斗的戴震收到了白虎館的邀請,去白虎館進修,再后來就在白虎館做了執(zhí)劍使;作為麒麟閣創(chuàng)立的功臣家族之一的孫氏家族后代,孫邈對主閣的黨派體系實在提不起興趣,也就沒有加入任何黨派,而為此付出的代價則是失去了繼續(xù)留在主閣的機會,而現(xiàn)在的孫邈主要在氏族錯雜的小鎮(zhèn)上研究主閣的體系和一些瞳術分支理論。

  “怎么宗益人呢?還沒來的話,這可就太不給風首席面子了吧?”戴震夾起肉片就往嘴里送,便說便開玩笑,“嗯,不錯,風清這手廚藝是愈發(fā)精湛。我在白虎館的時候可都無時無刻不想念你風清的廚藝。云憐,你可太有福了?!?p>  “明天主閣黨派納賢會,估計作為后閣的代表的宗益現(xiàn)在很忙。哎,你少吃點,給我留點。”孫邈跟戴震搶著盤子的辣肉片,戴震仗著自己的體格大,把孫邈擠到一邊。自己端起盤子,一個勁地狠吃。

  風清的妻子,云憐坐在一旁笑著說:“風君為了準備宴席可是早就把食材準備好了。”

  “震,你早說嘛,我給你多做一點?!睆N房里風清笑著說。

  “哎,風清,你應該給我單獨做一份,而不是給戴震?!睂O邈無奈之下,自己倒上一杯酒。

  “好了,這最后一道菜我已弄好了?!憋L清從廚房中端出煲雞湯,穩(wěn)穩(wěn)當當?shù)財[在石桌的正中央。戴震迫不及待地拿走蓋子,飄香四溢,讓人口水直流。戴震還沒來及的下筷子,風清先從小鍋中夾走一塊大雞腿,用木勺又舀走一碗鮮湯,然后遞給云憐。

  戴震一臉錯愕,只見風清驕傲地瞪著他,“我妻子!”

  正當戴震要夾走另一個雞腿,卻聽得門外一聲呵斥。

  “戴震,要不讓給我吧。”那人站在門口,微笑道。

  “宗益,你咋才來呢?”孫邈略顯責備著說,然后又無辜地看著風清,“戴震吃完一份辣肉片,宗益又吃了一個雞腿。云憐是你的妻子,這我不說了。那我呢?我不是你的老同學?你這不得給我單做一道菜。你給我烤份魚吧?!?p>  “明天,明天,明天我單給你做一道?!憋L清賠笑道。

  宗益趴在石桌上,啃起了雞腿,時不時還看著無辜的孫邈。

  酒足菜盡,星閃月高,風清送云憐回屋休息后,他又回到宴席中,與三位舊友暢飲談環(huán),談過往、談今朝、談來日……

  “對了,風清。明日黨派納賢,這一屆學子不乏有才干卓越者,像子欽、子新、子羽等,這次自由黨打算招多少人?”孫邈一飲杯中酒,便開口提到。

  風清放下酒杯,不急著喝酒,就著孫邈的話便接應道:“你知道自由黨招新之事,我一般不負責,大多時候都是念仁去做。對這一屆的學子,我對那個子欽有點耳聞?!?p>  “巧了,我在白虎館的時候也聽過他。大多數(shù)聽到的都是討論他的長相?!贝髡鹂兄哒f道。

  宗益點點頭,也緩緩補充道:“人模樣長得好,還是新一屆的學子。我在后閣也聽說了,明天肯定得見見,他全名是什么?”

  “韓照欽?!睂O邈別有用意地看著風清說道,“單論才華,我覺得這個學子肯定符合你的期待。風清,你難道沒有想法收他作徒?”

  風清也信將疑地看向孫邈:“你怎么就這么確定?”

  “他差不多是個全才,有可能復刻當年‘清公子’的神話?!?p>  孫邈說完這段“別用有心“的話,四個人不約而同哈哈大笑……

  差不多子夜,風清回房在云憐身旁睡下。戴震也在風清家的偏房睡下。宗益執(zhí)意要去送孫邈回家。

  夜里的小鎮(zhèn)很靜,人們都去夢鄉(xiāng)中闖蕩,唯有月光與明星在天空中留存光輝,石街上唯有這兩人。月光之下,兩人成行,風吹四影。

  “當年你加入后閣之后,除了每年我們四人相聚之時外,我能遇到你的時候很少,更不用說像現(xiàn)在這樣,茫茫天地,仿佛就你我二人而已。”孫邈嚴肅地說,這一刻他認真起來,對過往的不為人所知,他有太多想問問這個同窗好友,“當年,以你的成就成為自由黨首席應該輕而易舉,為什么要選擇加入后閣?”

  “志不在此,僅此而已。”宗益微笑著回應道,“那你呢?作為孫氏家族的嫡系子孫,以祖上建立麒麟閣的功績,在主閣做一個黨派首席應該很簡單。”

  “你不都把原因說了嗎?”孫邈尬尷地看向宗益,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答。

  “主閣如今已經(jīng)成了一個名利場。黨派,氏族盤根錯節(jié),利益如同蛛網(wǎng)一樣交織混亂?!睂O邈接著感慨道。

  “我們都討厭這些,不是嗎?這種情況,我們四個早在公布自己成績的時候就很清楚了。我加入后閣,只想要個清凈的可以研究的環(huán)境。”宗益也深沉地說,“學者失去了追求真理的心,卻沉溺于名利不能自拔。無論哪一個黨派,哪一個氏族,他們都希望在主閣內、在小鎮(zhèn)上或者其他分館攫取更多利益。我只是一個單純的學者,我只有我自己的目標要實現(xiàn)。對了,你的瞳術洗化理論進行的如何了?”

  “嗯~你說的對。洗化理論呢,我進展的很順利,只是去除瞳術自身修改造成的損傷而已。等等~不對,那你對究極瞳術的進展呢?你先把你的成果告訴我。”孫邈之前還對宗益之前的話表示認同,直到他反映過來宗益在套他的學術成果,他氣哄哄地追著宗益跑。

  宗益對孫邈的刁難沒了辦法,他邊躲著孫邈的攻勢,便笑著說:“你相信我,我肯定有用。你的理論肯定對我的研究有幫助,且是大幫助?!?p>  一陣寒風襲來,風中帶著冰雪與死亡的寒冷。那不是一陣簡單的冷風,宗益與孫邈能敏銳地感覺到風中帶有瞳術威懾的殺伐與陰冷。

  宗益甚至能清晰地感知到那種不可被冒犯的瞳術威懾來自何方。

  在主閣和后閣之間斷崖上有一條條如人身粗的鐵鎖鏈,在那么多鎖鏈之上躺著一個年僅二十多歲的青年,他的瞳術讓人感到心寒。

  “是他吧?!?p>  “余冬霜,麒麟閣執(zhí)法者,天階瞳術持有者。他的一切行為都是后閣的意志,天神黨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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